少爺?老奴?
這個稱呼整的葉羽呆愣瞭一瞬,可看著那十餘道黑袍人影,葉羽暫時也顧不上那麼多,帶著劉啟和徐妍扭頭就走。
至於葉震天,在這種情況下是不可能跟自己走的,最好的做法就是裝作不認識。
看著葉羽遁走的背影,葉震天也長出瞭一口氣,還好,葉羽可千萬不能出事!
見葉羽離開,那些人中,頓時就有人想要去追,但是卻被豐奇文抬手攔下。
此刻,豐奇文也再沒瞭任何顧慮,半空中的法陣頓時爆發出瞭一道嗡鳴聲,一道紫色符文於法陣中閃耀。
“這符文,你是許傢人!”看著那枚閃耀的符文,其中一個黑袍人頓時驚叫出聲。
下一刻,一片光幕落在,將在場的所有人盡數籠罩。
豐奇文也在此刻悶哼一聲,手上竟是出現瞭一道道黑色紋路。
那種感覺,若是葉羽在場,自然能夠看出,那和自己的炎殤印記一模一樣,顯然也是一種詛咒之力。
也就是這一聲悶哼,讓豐奇文的陣法出現瞭一絲破綻,幾個黑袍人見狀連忙逃走,葉震天也蹭此機會溜之大吉。
看著那些人遠去的背影,豐奇文蒼白的臉上露出一抹不甘,但看著自己被詛咒之力侵蝕的手臂,又無奈的搖瞭搖頭。
深吸瞭一口氣,收回瞭那些靈印,神魂之力也逐漸淡去,那詛咒之力這才偃旗息鼓。
“公子,什麼情況?”離開那是非之地後,劉啟有些疑惑的問道。
葉羽搖瞭搖頭,表示不知,但可以肯定的是,那豐奇文跟許傢,或者說,跟自己的娘親肯定是有關系的。
一念至此,葉羽停下瞭腳步,對著劉啟二人說道:“你們先走。”
葉羽實在是做不到對於娘親的消息就這麼不管不顧。
劉啟看瞭一眼葉羽,沒說什麼,點瞭點頭,帶著徐妍轉身離開。
他知道葉羽有保命手段。
葉羽則是找瞭一棵大樹,落在上面收斂瞭氣息。
隨即葉羽取出騰英的玉符,傳音道:“事情搞清楚瞭,跟滅瞭徐傢的是來自中州的葉傢。”
“葉傢!”騰英驚呼出聲,竟是有些驚恐的意思。
“這個葉傢到底什麼來頭?”葉羽皺眉問道。
“也不瞞你,這都是公開的消息,葉傢源自中州,和雷傢,袁傢還有許傢,並稱中州四族,在中州也是屬於一流勢力范圍內。”
“隻不過這些年來,這四族中的許傢卻是好久沒有露面瞭,傳言族內出瞭什麼大問題,具體情況不得而知。”
“既然事情牽扯到葉傢,你還是當心點,葉傢的人睚眥必報,你當心點。”
說完騰英就沒聲音瞭,想來是去上報葉傢的事。
葉羽深吸瞭一口氣,臉色復雜,這麼看起來,不管是葉震天還是自己娘親,身上都有很多秘密。
前世的自己不夠資格接觸到這些。
“少爺。”突然,豐奇文的聲音響起。
葉羽轉過身,這才發現豐奇文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在瞭自己身後,渾濁的老眼中此刻已經蓄滿瞭淚水。
這番模樣,很難想象他是一個讓煉虛期強者都能斬殺的陣師,反而像極瞭一個尋回親人的老頭。
葉羽不著痕跡的退瞭幾步,虛天鼎也出現在手,深深的看瞭一眼面前的豐奇文,對於豐奇文他現在做不到百分百的信任。
尤其是現在。
葉羽甚至感覺到瞭葉震天對自己都有所利用。
豐奇文察覺到瞭葉羽的動作,卻也沒說什麼,而是死死的看著葉羽那張和許雲溪相似的臉龐。
“你為什麼叫我少爺?”見豐奇文沒其他的動作,葉羽開口問道。
“您是小姐的孩子,那就是少爺。”豐奇文沒有猶豫,認真的說道。“老奴找瞭小姐這麼多年,終於是找到小姐的消息瞭,少爺,小姐人呢?”
葉羽皺眉,看著豐奇文,沒有說話。
豐奇文似是看出瞭葉羽的猶豫,當即說道:“少爺不必懷疑,您手上的戒指內有老奴的神魂契約,您可以試試。”
話音落下,葉羽感知瞭一番,果然發現紫晶戒指和面前的豐奇文有著一絲聯系,這一絲聯系,足以讓豐奇文身死道消。
“我娘她...死瞭。”葉羽深吸瞭一口氣,臉上閃過一絲黯然。
豐奇文卻是一臉疑惑的看著葉羽說道:“不可能啊,小姐若是死瞭,這枚戒指早就自己回歸族內瞭,怎麼可能還流傳在外。”
“你說什麼!”葉羽瞪大瞭雙眼,看著豐奇文。
隨即豐奇文便將這紫晶戒指的來歷告訴瞭葉羽。
類似於葉傢的黃晶戒指,這紫晶戒指是許傢的象征,每一個許傢人都會擁有這樣的一枚戒指。
這戒指不但擁有儲物和溫養神魂的功能,更是儲存著許傢仆人的神魂契約。
葉羽手上這枚內藏著的正是豐奇文這一脈的神魂契約。
若是戒指的擁有者死去,那紫晶戒指便會自動回歸族內。
“這麼說,我娘還沒死!”葉羽滿眼的激動,上前一把抓住瞭豐奇文。
豐奇文點瞭點頭。
“太好瞭,太好瞭!”葉羽狂喜,一時間都忘瞭自己在大樹上,一個跟頭摔瞭下來,甚至忘瞭用靈力。
豐奇文滿臉寵溺的看著葉羽,就好像看著小時候的許雲溪一般。
“豐長老。”
“別別,少爺叫老奴小文就好瞭。”
葉羽嘴角一抽,看著面前的豐奇文,小文?這名字可有點太媚瞭啊!
“咳,那我就直接叫你名字吧。”
“少爺開心便好。”豐奇文也不強求。
“當初到底發生瞭什麼事?”葉羽回歸瞭正題,開口問道。
提起這事,豐奇文的臉色逐漸陰沉瞭下來,眸中閃過瞭濃濃的殺意,整個人的氣壓都變得極低,深吸瞭一口氣說道:“二十多年前,老奴和小姐為瞭尋找許傢詛咒的破解之法,來到瞭雷州。”
“許傢詛咒?”葉羽皺眉問道。
“是的,一個惡毒的詛咒,也正是因為這個詛咒的原因,導致現在的許傢已經到瞭崩潰的邊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