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姑娘的事情,他也曾聽到過一些傳聞,據說是因為幾年前背叛瞭肅王,所以被他清理瞭門戶,丟在瞭亂葬崗,連屍首也找不到瞭。
而如今她頻頻提到肅王府的事情,提到她的七姐,難道是因為她在皇宮中住的不安心?
“你……可是不喜歡皇宮?”
阿九暗暗腹誹賀拔毓明知故問,傻瓜才會喜歡那個冷冰冰的大冰窖。
隻是她若是說不喜歡,隻怕他又要發飆瞭吧。
隻是,正在她思忖著如何回答的時候,卻見賀拔毓再次低頭看向她,又是一笑:
“好吧,我答應你,隻要你不背叛朕,不做對不起朕的事情,朕永遠都護著你!”
這倒讓阿九愣住瞭,她呆呆的看瞭賀拔毓一會兒,臉頰上再次飛上兩團桃紅,心也砰砰直跳,她急忙將臉轉到一邊,小聲說道:
“怎麼會有妃子背叛陛下?陛下這麼說,又同沒說有什麼區別?”
賀拔毓眼睛微瞇,淡淡的道:“那可不一定。”
“嗯?”
阿九抬頭看向他,卻不想腰間一緊,一個柔軟的唇輕輕地壓瞭下來,在她的唇瓣上輕輕輾轉著。
這種熟悉的感覺讓阿九似乎又回到瞭過去的時光,甜甜的、微酸……
……
回瞭涼京,一行人還是從賀府的密道回到瞭勤政殿。
先他們一步回來的慧寶已經早早的在勤政殿等候瞭,同他一起的還有宇文先生。
邊換著衣服,宇文先生便一邊把這一陣子在宮中發生的事情向賀拔毓簡單扼要的說瞭一些。
聽到他說鄭貴妃的父親這一陣子也稱病沒有上朝,賀拔毓眉頭微微皺瞭皺吩咐道:“可查清瞭他都去瞭什麼地方?”
“守在他傢門口的暗衛並沒有看到他出門,而且,天天都有德仁堂的大夫進入鄭府,替鄭大人診脈。”
“那就去查這個德仁堂的大夫。”賀拔毓眼睛微瞇,“你不是京城同善會的會首嗎,查一個大夫的底細還不容易。”
宇文先生領命,就要下去佈置,卻又被賀拔毓叫住瞭:“陸詭回來瞭?”
“是的,前幾日剛回來。”
“讓他來見我。”賀拔毓道。
“現在?”賀拔毓這麼著急,宇文先生有些吃驚,“他現在可是在……”
“我知道,就是現在。”賀拔毓皺瞭皺眉,點頭道。
“是!”
宇文先生領命離開後,阿九也換好衣服從後面走瞭出來,慢慢的道:“陛下,我是不是可以先回泠泉宮瞭。”
“不急。”看到她,賀拔毓的神色不由自主的緩瞭緩,聲音也放柔瞭,“一會兒陸詭就來瞭,讓他幫你也診斷下,他的醫術在道派也不弱。”
阿九眼神閃瞭閃,低聲道:“現在?在這裡?”
在這不許任何嬪妃也不許入內的勤政殿?
“無妨,他的話可以不必忌諱。”
陸詭,也算是賀拔毓的半個心腹瞭。
小魚看瞭看賀拔毓,又看瞭看阿九,突然出聲道:“陛下這是不信任我們査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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