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衍帶著上官夫人和上官鳳離開後不久,隨著一陣鑼聲響起,大鬧天宮便開場瞭。
眾位夫人小姐也多是見過風浪的,對剛才發生的一幕似乎全都忘記瞭,連聲喝著彩,甚至還不斷地送上打賞去。
當然,阿九也應景的給瞭打賞,隻是在座的眾人卻是怎麼也不敢越過她去的。
隻是這出在前世她極渴望看的戲,她現在是一點兒也看不下去,實在是她經歷的可比這戲中演的要豐富太多瞭,於是看著看著,阿九竟有些昏昏欲睡起來。
不過,即便如此,她的腦子還在不停地轉著,她知道,上官夫人母女,隻怕是仍不可幹休的吧!
眼看戲就要到瞭尾聲,一個小丫頭趁著給小魚端茶的功夫,不知道說瞭句什麼,小魚的臉色立即變瞭幾變,然後端著茶碗來到瞭阿九身邊。
然後,她掀開茶碗,將蓋子翻開遞到瞭阿九面前,神色古怪的道:“小姐,請用茶。”
阿九一愣,低頭看去,卻見茶杯中根本沒有茶,而在杯蓋上卻用蠅頭小楷寫著幾個字:“我在房裡等你。”
阿九的臉色也變瞭變,撇著嘴低聲道:“他還真是閑,這麼早就回來瞭,難道今晚又不走瞭嗎?”
這字體,這口氣,還有這麼直白的話,阿九還能猜不出是誰!
不過,反正她看戲看的也累瞭,索性找瞭個借口同小魚一起離開,往自己的清音院去瞭。
今日應付瞭這些夫人小姐一天,反而讓她覺得以前最難應付的他成瞭最好應付的一個瞭呢。
他來瞭也好,她正好看看他昨晚突然發起的虐證是不是徹底好瞭。
這要是他一個人睡,到瞭晚上的時候,別人又不知情,萬一發起病來,可就不好瞭。
邊想著,她已經帶著小魚來瞭清音院,而一進瞭院子上瞭自己的繡樓,剛推門進去,就被一人將腰給攬住瞭。
聞著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龍涎香的獨特氣息,阿九撇撇嘴道:“看來陛下是做奸。夫做上癮瞭呢!”
賀拔毓聽瞭先是一愣,隨即是啞然,立即將阿九的身子扳過來面對著自己,然後撇瞭撇嘴,故作不悅的道:“又在口無遮攔瞭,這種話也是隨便能說的?”
阿九眨眨眼:“這可不是我說的,是陛下自己說的,我不過是重復陛下的話罷瞭。”
賀拔毓一愣,嘴角卻向上揚瞭揚,搖頭道:“好像,隻有你不怕我?”
“陛下想讓我怕您嗎?”阿九歪著頭看著他道。
當然不想!
賀拔毓心中默默應瞭一句,卻拉住阿九的手道:“今早我離開的時候,無意中發現瞭些東西,你要不要隨我一起去看看。”
“東西?什麼?”阿九一愣。
“你隨我來瞭就知道瞭。”賀拔毓說著,卻走向瞭他早上離開的窗子,將窗子打開後,竟然又跳瞭出去。
站在底層的房簷上,他對阿九伸出瞭手,笑著說道:“怎麼樣,要不要來?”
阿九看瞭看他,又看瞭看窗外,也是莞爾一笑,向他走瞭過去,口中則說道:“敢不從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