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瞭多久,賀拔毓依舊沒有放過她的意思,阿九隻覺得自己快要窒息瞭,忍不住呻吟瞭一聲,這讓賀拔毓終於頓瞭頓。
可是下一刻,她卻覺得一陣天旋地轉,竟然被他壓在瞭床榻上。而緊接著,她突然覺得自己的兩隻手一緊,似乎被什麼東西縛住瞭。
“這是什麼?”她動瞭動,發覺自己的手竟是被綁在瞭床頭,臉色終於變瞭變。
阿九讓自己冷靜下來,盡量用平靜的語氣說道:“陛下……真的知道我是誰嗎?”
賀拔毓一怔,終於不再沉默瞭,他的手輕撫著阿九的臉頰,啞聲道:“你真的以為我不知道你是誰嗎……惠才人,朕讓你得償所願,難道你不開心嗎?”
阿九呼吸一滯,冷聲道:“陛下如此對待我,是想讓我的手斷掉嗎?”
賀拔毓的眼中閃過一絲復雜,他的手立即順著阿九的肩膀一路向上的遊移而去,隨即輕輕握住她被縛的手腕,然後竟然輕輕地揉瞭起來。
邊揉著,他邊溫柔的說道:“朕已經試過瞭,這料子又軟又厚,朕打的結也巧,可能一開始有些別扭,不過不會傷瞭你的。”
什麼叫一開始有些別扭,什麼叫不會傷到她?難道這個賀拔毓在房中關瞭兩天,就為瞭研究這個,研究怎麼把她綁起來,還不傷瞭她?甚至還自己試過瞭?
一時間,阿九真心有些無語瞭。
她終於意識到,病中的賀拔毓智商嚴重下降,他還是那個一年內滅瞭肅王和西北王,讓所有皇室又敬又畏、殺伐果斷的敬文帝嗎?
還有,他口口聲聲喚她惠才人,他是真的不知道她是誰,還是要讓她自己承認真正的身份,他……這是認為自己對不起他,要懲罰她?
阿九的唇立即抿瞭起來……好,他若是想玩兒,她就陪他玩兒!
此時,賀拔毓一隻手幫阿九揉著手腕,另一隻手也沒閑著,專往阿九敏感的地方拂去,一時間將阿九也搞得渾身燥熱無比,更是恨不得將他一腳踹下床去。
在聽到阿九已經開始輕輕喘息時,賀拔毓又溫柔的開口瞭:“你可知,我昨天早上差點一劍殺瞭你!”
“陛下昨日沒能殺瞭我……”阿九動瞭動自己的手腕,幽怨的說道,“所以想今日繼續嗎?陛下,人傢的手快斷瞭!”
“我怎麼舍得殺你!”賀拔毓的眼神閃瞭閃,“你可是朕最得寵的妃子,你說朕那日要瞭你一遍又一遍,今日咱們繼續可好?”
說著他突然開始慢慢的解著阿九的衣帶,他的動作很慢很輕柔,邊解著,手還輕輕地在阿九身上慢條斯理的打著圈兒。
不一會兒功夫,阿九身上的衣服還是被他脫的隻剩下一件小衣,而賀拔毓還是絲毫沒有停手的意思。
看著阿九在黑暗中還散發著誘人光澤的肌膚,賀拔毓的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盯著阿九的眼睛啞聲問道:“惠才人,你今日可開心?”
阿九臉色變瞭變,淡淡的道:“陛下解開我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