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把它毀瞭。”色相眼中閃過一絲厲色,“隻要陣眼毀瞭,這個陣也就破瞭吧……”
說著,他的手捻瞭一個法印,就要向梧桐樹施法。
阿九正要阻止他,空中卻突然飄起一股奇怪的香氣,她臉色一變,連忙道:“大傢小心……”
她話音剛落,卻聽“噗”的一聲,那棵作為陣眼的梧桐樹竟然四分五裂。
“這是怎麼回事?”
色相臉色大變,連忙看向眼前的碧池,卻見它的池水由清變渾,再發黑,緊接著一股臭氣在空氣中彌漫開來,已然是一池死水。
盯著這池發黑的池水,阿九眼中閃過一絲厲色:“果然心狠手辣。”
“這是怎麼瞭?”色相臉色也難看無比。
阿九冷笑一聲:“她們被徹底困在裡面瞭,如今陣眼已失,除瞭賭相自己,更沒人可以打開瞭,甚至是南人也不行。
若是有外人強行打開,這個陣法,連同裡面的人,都會一起毀掉。”
色相也沒想到賭相對自己人也決絕至此,恨恨的道:“這樣一來,咱們就根本不知道他去哪裡瞭?”
“那可不一定。”阿九微微笑瞭笑。
“你知道?”色相的眼睛立即亮瞭起來。
“你可聽過過猶不及?”阿九看向一個方向,“他做的太多瞭,目的就是讓我們認定再也找不到他,而這種情況下,往往他反而就在離我們最近的地方。”
說完,她就往外面走去。
不過,她剛走瞭幾步,視線卻落在瞭院子中的一個角落裡,眼中閃過一絲疑色。
看到她眼神不對,色相連忙問道:“怎麼瞭,可有什麼不妥?”
看瞭他一眼,阿九笑瞭笑:“沒什麼,你們跟我來,已經耽擱不少時間瞭,再晚,他隻怕就真的跑瞭。”
……
“她是你的娘親?”隨著一個身影一閃,一個穿著銀紅色袍服的男子出現在賀拔毓他們面前,竟然是賭相南祖。
看到是他,陸詭的眉毛立即皺瞭起來:“你怎麼來瞭?是妖王讓你來的?”
南祖也沒想到陸詭會在這裡,他又向周圍看瞭一眼,發現除瞭陸詭,沒有一個人參與到今晚的宮變中,而陸詭也早在他露出真面目之前就離開瞭。
於是他靈機一動,笑著對小魚同龍兒她們說道:“是上官姑娘讓我來的,怎麼樣,你們沒事吧,上官姑娘很擔心你們呢!”
小魚同龍兒對視一眼,小魚最終說道:“多謝賭相大人關心,我們沒事。”
“太好瞭,那就跟我走吧,她正等著你們呢!”南祖說著,就往小魚同龍兒走去。
“是小姐讓你來找我們的?”看著他臉上的笑容,龍兒一臉警惕的說道,“可小姐說瞭,讓我們老老實實呆在這裡,等她來找我們的時候再離開。”
“所以……她讓我來通知你們可以離開瞭。”
南祖又笑,此時,他離龍兒他們已經不足五步遠瞭,“她正在宮裡同大王說話,脫不開身,讓我叫你們過去伺候。”
“是你,你來的正好,我正好讓你嘗嘗小爺的厲害。”
說話的正是俠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