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師命人將所有的暗衛帶回去,現在,這裡也不需要暗衛瞭。
他點燃瞭火把,直接丟瞭進去。
不一會兒,這裡邊燃氣瞭熊熊烈火,國師吩咐著讓人搜查所有長翼國的人,包括習池。
他覺得,反正他們現在也跑不出交趾國,所以在生辰宴結束後,他立刻開啟瞭搜查,但是卻無果。
習池來到這裡時,發現這裡已經是一片灰燼瞭,什麼都不剩瞭,他趕忙返回去找花昭和駱淮卿,卻發現這裡早就沒人瞭。
這個時候他才反應過來,這兩個人不是使臣,也不是四皇子的人,現在解藥沒瞭,這兩個人也沒瞭蹤跡,回去一定會免不瞭受罰。
“豈有此理!”他生氣砸向桌子。
就在這個時候,交趾國的人也找瞭過來,習池也隻能最後與他們拼一把瞭。
就算他是將軍,但是也寡不敵眾,最後身負重傷逃離瞭交趾國。
他一路跑,最後,終於跑到瞭西域都護府,一見到他進瞭西域都護府,交趾國的人也不敢貿然前進,隻得返回。
習池剛到西域都護府就暈瞭過去,畢竟身上全是傷。
張都護一看到渾身是傷的習池,直接嚇到瞭,這個時候,駱淮卿也走瞭過來:“張都護,你怎麼瞭?”
“大人,是習將軍,他現在渾身是傷,下官現在得去請大夫。”說著,張都護剛準備去叫人請大夫,卻被駱淮卿攔下瞭。
“我的侍女略懂一些醫術,就把他交給我的侍女吧,也能救得及時。”駱淮卿臉不紅心不跳的撒著謊。
“那真是太好瞭,來人啊,快把習將軍扶到客房去。”
來瞭兩人,匆匆的將習池抬到瞭客房去。
這個時候,駱淮卿的臉上出現瞭一種很奇怪的笑容,覺得這真的是天助我也,這個時候,把受傷的習池送上門來瞭。
駱淮卿讓所有人都離開瞭客房,隻留下自己和花昭。
“你要做什麼?救他嗎?他可是四皇子的人啊。”花昭看著駱淮卿準備救他的時候問。
“不,他醒來後就是我們的人瞭。”駱淮卿自信的說出這句話,像是冥冥之中看到瞭習池之後會幹的事。
對於駱淮卿說的,花昭現在也是沒有任何質疑的,或許,駱淮卿真的有什麼辦法讓她成為我們這邊的人。
駱淮卿為他仔仔細細的清理瞭一邊傷口,然後包紮瞭這些傷,一邊包紮還一邊感嘆:“果然將軍,身上居然還有那麼多的舊傷,可惜跟錯瞭人。”
駱淮卿搖搖頭,不過還好,自己現在要讓他懸崖勒馬。
兩人處理好習池身上的傷後就離開客房。
駱淮卿伸瞭一個懶腰後問花昭:“這一次,我幫你拿到解藥也算是救瞭你,你想好怎麼報答我瞭嗎?”
“你要多少銀子啊?”這個時候,花昭的腦袋就像突然卡殼瞭一樣,完全沒有理解到駱淮卿的意思。
“這一次,我可是救瞭你的命,多少銀子都不夠呢。”駱淮卿饒有興趣的看著她。
“那我能做什麼?”花昭被他的這個眼神看著,心裡怪別扭的。
駱淮卿突然扭過頭說:“我現在還沒想好呢,等我想好瞭告訴你。”
說完,駱淮卿就笑嘻嘻的離開瞭,他的心裡早就有瞭主意,隻是這句話現在說,有些不合時宜,還是晚些再告訴她吧。
回到自己房間後,駱淮卿拿出瞭那罐藥,裡面是藥粒,他拿起來看瞭看,隨後又聞瞭聞,不一會兒,就知道瞭是哪幾味藥制成的瞭。
他又將藥放回瞭罐子,然後癱在榻上,透過窗戶看著外面的夕陽,真的是好看極瞭,和花昭一樣的好看。
第二天,習池醒瞭過來,看著自己好好的躺在床上,而且身上也被包紮好瞭,就知道一定是張都護的功勞。
這時候,花昭早已是女裝瞭,她來到習池的房間。
習池看著她越看越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
“你是?”習池瞇著眼問。
“將軍,你這麼快就忘記我啦?說好一起去拿解藥的啊。”花昭沒有半點解釋,直接說出瞭自己之前的身份。
“你不是四皇子的人,你到底是誰?”習池一下就感到瞭危機,對於面前這個人,他心裡全是疑問、
“將軍,我們是一類人,都是長翼國的子民。”
習池看著她,不知道她說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所以,既然我們都是長翼國的子民,你為什麼還要傷害他們呢?你不是將軍嗎?你的職責是保護長翼國的子民,為什麼還要對他們投毒?”花昭步步緊逼,每一個問題都很致命。
“你到底是誰?”習池開始害怕瞭,她怎麼什麼都知道?
花昭淡然一笑後說:“你身上的傷是我處理的,所以,我也算得上是救你的人。”
習池現在已經感覺到自己受到威脅,看著自己的劍在桌上,起身,直接拔出劍,將劍抵在花昭的脖子上。
可花昭卻沒有流露出任何的神情,反而再次威脅道:“將軍夫人給您生瞭位公子呢。”
一聽到這句話,習池手中的劍直接被嚇掉瞭,態度也變瞭,問:“你們到底要做什麼?”
“將軍,你還是先好好養傷吧。”說完,花昭就離開瞭。
離開後,花昭緊張的拍拍自己的胸脯,剛剛劍架在她脖子上的時候都快嚇死瞭,如果不是自己的心理素質過高,現在恐怕都被嚇過去瞭。
不過,駱淮卿也真的是神,現在的習池已經成為他的掌中之物瞭。
她回到自己房間,慵懶的躺在瞭床上,一想著自己馬上就可結束這種困境瞭,就莫名的開心。
也不用提心吊膽的瞭,真希望,自己的厄運就到這裡瞭,不要再有瞭。
這個時候,她的房門被敲響瞭,一打開門看見的時候都護府的婢女,她的手上還拿著一張紙條,上面潦草的寫著幾行字。
她收起紙條就出門瞭,沒走一會就到瞭駱淮卿所說的河道邊。
“你把我叫到這裡來作甚?有什麼話在府中不能說嗎?”花昭走到他的身旁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