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 才幾日沒見就想我瞭

作者:粥粥南1 字數:2109

“不一樣?什麼地方不一樣?”駱淮卿像是看到瞭方向一樣。

“那地契上面蓋有交趾國國師的個人印章,原本是要蓋交趾國國璽的,但是防止到時候他們遵守諾言,所以隻有國師的印章。”習池向駱淮卿解釋著這地契的重要性。

“還有其他的什麼嗎?”駱淮卿乘勝追擊的問。

習池閉上雙眼,回想著之前做這件事時發生的一切,終於,他想到瞭一個最重要的東西。

“毒藥投放的字據,那上面有四皇子的簽名,而且似乎還按瞭手印。”習池興奮的說。

這可是個重要的東西啊,但是,這東西還會在嗎?

“那字據,在四皇子的手中,難道他不知道銷毀嗎?”駱淮卿問。

“沒有,因為在拿到解藥後,那張字據是要歸還給交趾國的,隻不過……”習池說著說著,突然就停下瞭。

“隻不過什麼?”

“現在的人都已經痊愈瞭,也不知道四皇子有沒有想起來毀掉。”

這兩個東西都是非常重要的證據,不能耽擱的,駱淮卿起身準備夜入四皇子府去找這些東西。

“你要去哪?”習池緊張的問。

“他府中,我得快些找到,說不定到時候就沒有瞭。”

“可是你知道在哪嗎?你又知道四皇子府中地形嗎?”

被習池這麼一問,駱淮卿呆著瞭,是的,他不知道,若久這樣貿然前去,找不到東西不說,也許還會被抓住。

“你等我一晚,我憑借自己的記憶描繪出四皇子府中的地形,然後標出哪些地方最有可能有地契和字據。”。

駱淮卿點點頭,也對習池表達瞭謝意。

習池擺擺手,是自己應該謝他,如果不是他,就憑自己無功而返,四皇子就可以殺人滅口。

第二日,駱淮卿帶著習池來到瞭年寶玉則。

這個地方,習池知道,是時惜的底盤,不過,他為什麼要帶自己來這裡?他和時惜又是什麼關系?

“這不是時惜公子的地盤嗎?來這做什麼?”習池很不理解。

駱淮卿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我就是時惜,帶你來這裡是因為沒有人能料到你會在這。”

“你說什麼?你是……時惜公子?那個神醫聖手?”習池的下巴都快驚掉瞭。

權傾朝野的左相和神醫聖手時惜,這兩人怎麼也不會聯系到一起去啊,太神奇瞭。

習池不敢相信的搖搖頭,這是不是也太離譜瞭一些啊?

“是的,是我,你就在這好好的畫地圖,沒人會打擾你的。”說著,駱淮卿就走瞭出去,替他關上瞭門。

剛出來,就遇上瞭花昭。

“我可算是見到你瞭,這些天都找不到你的人影。”花昭癟著嘴站在門口。

“怎麼?才幾日沒見就想我瞭?”駱淮卿的這句話玩笑話帶著幾分真意。

“才不是呢,不過還是想感謝你而已,能賞個臉請你吃飯嗎?”花昭調皮的說。

“隻是感謝,不是報答?報答可說好瞭是我來提的。”

“報答另算,你到底去不去啊?”花昭有些急瞭,他不去的話自己可要去瞭。

“去,怎麼不去?走吧。”駱淮卿走到他的身邊說。

不過,花昭覺得他今天有些奇怪,他在年寶玉則的時候是時惜,但是她今日沒有易容就算瞭,臉面罩都沒有戴,他難道不怕別人認出他嗎?

“你的面罩呢?怎麼今天連冪籬都沒有戴,要是在這裡被人認出來怎麼辦?”花昭問。

“坐馬車匆匆來的,走得太急,忘瞭。”駱淮卿之所以沒戴是因為自己把習池送到這裡來就要走的,所以才沒有戴。

“給你吧,你的臉可比我重要多瞭。”花昭把自己帶著的冪籬套在瞭他的頭上。

駱淮卿也沒有反駁,戴上她的冪籬就往街上走。

花昭看好瞭一件飯店,正準備過去得時候,她看見瞭一個熟悉的女人,衣衫襤褸的蹲在巷子裡哭泣。

她突然就定住,不知道自己要不要過去。

“你怎麼瞭?”看花昭移不開腳步,駱淮卿便問她。

“那個女子,我見過,但是我不知道她為什麼會變成這樣?”花昭的視線一直在那名女子的身上。

順著花昭的視線,駱淮卿向那個方向看瞭過去,又問:“她是誰啊?你的朋友?”

“不,她曾經出現過在四皇子的身邊過,那時候她也戴著冪籬,忽而一陣風吹過,冪籬下完美的臉龐就露瞭出來,我也就是遠遠地看瞭一眼就記住瞭,隻是,她現在怎麼會變成這樣?”

一聽跟四皇子有關,駱淮卿趕忙走過去,他現在不會放過任何與四皇子有關的人,花昭看他過去瞭,自己也跟瞭上去。

“姑娘,你沒事吧?”駱淮卿蹲下身問。

女子抽泣著抬起頭,看著一個戴著冪籬的男人蹲在自己的身前,冪籬擋住瞭他的臉,看不清他的五官,但是能看清楚他的輪廓。

就輪廓來看,一定是個美男子。

女子擦掉淚水搖搖頭,然後站起身來,往巷子裡走。

花昭和駱淮卿趕緊跟瞭上期,看她沒有停下來的意思,花昭突然開口叫住瞭她:“四皇子知道你這樣嗎?”

這句話讓女子停下瞭腳步,轉過身看著花昭問:“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見過你在四皇子身邊的樣子,所以,你到底怎麼瞭?”花昭解釋著。

女子慢慢地走進花昭,看她的穿著也像是有錢人傢的樣子,而且面容和善,像是突然看到瞭救星一樣,突然拉住她的手腕,淚眼婆娑的說:“姑娘,我現在沒有去處瞭,能收留我嗎?我什麼都會做的。”

花昭被她這樣的舉動給嚇到瞭,還沒等她開口,駱淮卿便說:“好,不過你要告訴我們你到底發生瞭什麼?”

怎麼還替自己答應瞭呢,傢裡在人員這一塊自己是說不上話的,現在駱淮卿替自己答應,要是自己帶不回去怎麼辦?

“好,我告訴你們,但是,現在在外面不方便說,那畢竟是四皇子。”女子低下瞭頭。

駱淮卿飯也不打算在外面吃瞭,現在這個女子說不定對自己很有用,一定得帶回去。

“我帶她回去。”駱淮卿對花昭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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