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明明吃瞭藥,怎麼還會出現癔癥?

作者:九醉 字數:2084

喬南喝粥的時候,鬱聞州來瞭。

他穿著剪裁勻稱的藏藍色西裝,領帶一絲不茍的系在挺闊的襯衣領上,臉上掛著痞氣與邪氣之間的淡笑。

頭發不知何時理成瞭寸短,襯得五官愈發的凌厲。

喬南想到瞭網絡上流傳的一句話,寸頭是檢驗真正帥哥的標準。

但是鬱聞州的顏值是經過全網肯定的,網絡上不知道有多少他的老婆粉,跨國公司的總裁,風頭愣是比明星還要更盛。

“看呆瞭?”鬱聞州舌尖頂瞭一下腮幫,低低沉沉的笑出來。

右手擼瞭一把寸頭。

喬南還真有點不習慣,“你怎麼把頭發剪瞭?”

自從上次鬱聞州趁她不註意親瞭她一下之後,喬南生瞭很大的氣,之後鬱聞州就收斂瞭很多,他們現在的相處,更像朋友。

但喬南不是十幾歲的姑娘瞭,一個之前明明對你表現出那麼濃烈的愛意的男人怎麼會輕易放手?

她心裡清楚,這隻是表象。

如果不是鬱聞州自己願意這麼維持著,誰也不能強迫他。

“寸頭多方便,手感還很好,你要不要摸摸?”說著,就要伸手去抓她的手,但想到瞭什麼,又將手收瞭回去,眼底有一瞬間的掙紮。

喬南不動聲色的笑說:“男人的頭可不能隨便摸的。”

鬱聞州笑笑,手裡提著一份糕點,遞給她,“傢裡做的,味道不錯,送一點給你嘗嘗。”

“謝謝。”喬南接過來。

鬱聞州沒多留,知道喬南傢裡還有個表妹,轉身下樓。

隻是他沒想到自己出瞭一趟門,會被狗仔拍到瞭照片,還上瞭娛樂新聞。

東臨小區是燕京城裡出瞭名的小區,裡面住的人都是大有來頭。

可是後來漸漸的被曝出很多住在這裡的是某些權貴在外面養的女人,有嫩模,明星,藝術傢。

逐漸的,燕京城的人心照不宣,東臨小區是權貴們金屋藏嬌的地方。

新聞裡說的曖昧不清,但沒有人知道鬱聞州去東臨小區到底是見誰去瞭。

但知道內情的人,卻是一目瞭然。

就比如此刻正喝著粥的梁非城,聽見新聞,左手的骨瓷勺丟回到碗裡。

冷笑一聲:“土匪強盜的子孫,最會這些趁火打劫的手段。”

黎東白聽見梁非城的吐槽,差點笑吐。

不過這話倒也不假。

梁傢世代簪纓,在朝為官,到瞭梁非城曾祖父,也就是梁老爺子的父親那一輩才開始經商。

而鬱傢就不同瞭。

鬱傢祖輩的確是土匪強盜出身,後來先輩下海經商,做的卻都是撈偏門的生意,但那時候不如現在管的嚴,鬱傢賺的盆滿缽滿,富可敵國。

梁傢和鬱傢,一官一匪,恩怨就是從那時候開始積累下來的。

後來法律的約束力大瞭之後,鬱聞州的爺爺輩便認清瞭現實,開始對鬱傢洗白,正正經經的做起瞭生意。

要不說鬱傢就是天生會做生意的料,生意步入正軌後可謂是蒸蒸日上,鬱聞州就是遺傳到瞭優良的基因。

不過洗白這種事情,需幾代人努力才能真正的完成,鬱聞州的爺爺輩才開始,到瞭他父親這輩,根還是斷不瞭的,聽聞鬱聞州的叔叔劍走偏鋒,重走瞭老路。

後來聽說死瞭。

外界沒有人知道他是怎麼死的。

黎東白削瞭個蘋果,半點沒客氣,也沒問梁非城吃不吃,自己咬瞭一口,說:“這蘋果怎麼這麼酸呢?”

小九疑惑:“都是精挑細選的,怎麼會酸呢?”

黎東白佯裝恍然大悟:“哦,搞錯瞭,不是蘋果酸,是有人說的話酸,心愛的女人看得著摸不到,心裡癢癢,就把火氣撒在別人身上,我算是學到瞭。”

“酸,真酸吶!”

小九心裡哭笑不得,但面上卻是不動聲色。

還不忘提醒黎東白:“三少聽得見的。”

“我怕他?”

梁非城冷笑:“我就算病著,也能將你打殘,信不信?”

黎東白咬著蘋果的動作一頓,趕緊投降:“我信,我信。”

說完,給瞭他一個‘你是大佬你說瞭算’的表情。

……

東臨小區。

喬北北被鬱紹庭按在飄窗上,身子前傾緊緊的拽住窗簾,身後男人火熱的胸膛貼上來,她渾身止不住的顫抖。

“這麼敏感。”鬱紹庭輕笑一聲,掐著她的腰將兩人的身子貼的嚴絲合縫。

貓一樣撓人的嚶嚀聲從喬北北的齒間溢出,腳趾繃緊,足背弓起的弧度十分優美。

鬱紹庭咬著她的耳垂,氣息滾燙,“你這副身子,我真喜歡。”

青澀的要命。

事後,喬北北汗涔涔的身子被鬱紹庭攬在懷裡,長睫毛濕漉漉的眨瞭幾下,昏昏欲睡。

今天又是喬北北的休息日,本來她打算和鬱紹庭出去共度晚餐的。

鬱紹庭說很想她,喬北北聽懂他的畫外音瞭,以為他會在吃晚飯後將自己帶出去,去酒店或是去他傢裡。

其實喬北北心裡期盼著能去他傢,她很想融入到他的生活中去。

誰知喬南出門後沒多久,他就來瞭,不由分說的抓著她做瞭三次,從六點到九點半,她累得筋疲力盡,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蹭著他的胸膛,身子癱軟成水一樣。

鬱紹庭等她睡著瞭,才起身,穿好衣服,打開房間的門,走瞭出去。

……

夜深人靜,整座城市仿佛都陷入瞭沉睡中,寒風呼嘯,天氣預報明天有百分之六十的概率會有一場大降雪。

開著壁燈的房間內,喬南忽然尖叫一聲掙紮著從睡夢中驚醒!

她緊緊捂住自己的脖子,身子的反應很強烈,猛地坐起來瑟縮在床頭,空氣滑入喉腔,她大口的喘氣,一雙漂亮的眼睛水光浮動。

眼瞳緊緊的收縮瞭幾下,才漸漸恢復到平靜的狀態。

捂著脖子的手漸漸下移,揪住胸口的衣服,呼吸依然急促。

轉頭看瞭一眼床頭櫃上的電子時鐘,距離她躺下,才過去瞭十分鐘。

她抓起床頭櫃上的藥瓶,手指繃緊,痙攣的抓著。

自己明明吃瞭藥,怎麼還會出現癔癥?

抬手捏瞭捏眉心,難道是最近太累瞭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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