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欣臉紅得厲害,腦子暈乎乎的,都已經忘瞭,大世界不是小時空,哪有白天黑夜之分,若是秦嶽願意,一個念頭就能到夜幕。
她此時能想到的都是祂在小時空中待她的濃厚情意和床笫之間的無法自控、勇猛無比,她就沒一次能招架得住的。
現在的她重歸神位,神魂完整,身體和精力都不是小時空中的嬌弱少女能比的,大概能、能承受住祂的吧?
溫欣越想越冒煙,肌膚染著粉色的光澤,嬌嫩欲滴,誘人采擷。
秦嶽本沒想做什麼的,但溫香軟玉在懷,心愛之人又是如此嬌態,祂再能清心寡欲下去,就是真的不行瞭。
秦嶽喉結上下滑動著,清冷的嗓音染上欲望,“阿欣……”
溫欣在祂炙熱的目光下,身子忍不住輕輕顫抖著,眼波流轉間,盡是嫵媚情絲,纏得祂密不透風,心甘情願為她落入紅塵欲海,不可自拔。
呼吸交纏間,也不知道是誰先開始的,兩人倒在錦繡床榻間,衣衫交織、摩挲。
秦嶽的大掌扣在少女纖細的腰間,吻得很深,著迷癡戀。
她是祂追逐瞭無數歲月的美夢。
夢想成真的狂喜和不敢置信讓祂隻想發狠地占有她,水乳交融,好證明這一切都是真的。
她真真切切地就在祂懷中瞭,再也逃不掉瞭。
“哥、哥哥……”
溫欣幾乎沒法呼吸,隻能緊緊地攀附著她。
秦嶽微微抬起身體,幽深的眼眸如火,又深沉得可怕。
祂指腹溫柔地摩挲著她微腫的紅唇,滿是憐愛,又充滿瘋狂的欲望,氣息不穩,聲線沙啞至極,“累瞭的話就睡。”
衣衫不整的溫欣:“……”
都這樣瞭,讓她怎麼累瞭就睡?
祂要不要這麼磨人?
溫欣抬起粉拳,沒好氣地捶瞭捶祂的肩膀,“哥哥,你是真的傻?還是對我有什麼意見?”
秦嶽氣息愈發急促瞭,祂無奈地吻著她的小手,“不鬧。”
溫欣:“……”到底是誰先鬧誰的?
眼見祂要給自己整理衣服,然後直接離開瞭,她咬牙,有些兇地伸手勒住祂的脖子,“哥哥,你跟我說,你的神體是不是有疾?”
秦嶽:“???”
溫欣兇過後,就委屈瞭,杏眸水蒙蒙的,“還是你其實是不愛我的?”
秦嶽:“……”
見不得她委屈難受,祂探臂將她摟住懷裡,兩人的身體緊緊相貼,讓她清楚的感覺到祂究竟愛不愛她?愛得有多深沉炙熱?
溫欣:“……”
她咬唇,“那你怎麼……”就停下瞭?
秦嶽低低喘息,隱忍至極,“你需要休息。”
溫欣哭笑不得,那祂幹嘛撩她呀?
好吧,也不知道是誰先撩的誰?
不過能為她克制欲望的男人真的好令人心動啊。
溫欣伸出藕臂,柔若無骨地掛在祂的脖頸上,嗓音嬌脆甜膩,如羽毛般輕輕撩在祂心尖,“尊上,你是在小時空裡待久瞭,都忘瞭神與凡人是不一樣的嗎?”
神除瞭受傷是不會疲乏的,而且神要消除疲倦也不僅僅隻有休息這一個辦法,何況是道侶之間呢?
秦嶽怎麼會不明白她的意思?
於是祂本就無法平靜的欲|望更炙|熱瞭,理智在失控邊緣。
祂手臂摟緊她一分,再想要,也小心翼翼地再次求證,“阿欣,你真的準備好瞭?”
溫欣好氣又好笑,但心裡更多的是酸澀,當初自己是有多傻,才舍得那般傷祂的心,硬生生讓彼此蹉跎瞭這麼多年。
溫欣側首吻瞭吻祂的唇角,秋水盈盈的眸子幾分羞澀、幾分愛慕,柔情無限,心甘情願地與祂結為夫妻,鴛鴦交頸,恩愛兩不疑。
秦嶽滾燙的掌心貼著她的小臉,喉結滾動間,情|欲再無法藏住,這一次的吻祂不用再控制瞭。
床幔落下,掩住那交織的旖旎身影,窗外春風徐徐,卷起滿林的桃花瓣,飄進閣樓裡,落在紗幔上,輕輕搖晃著。
……
雙修果然是神仙療傷最好的良藥,雖然溫欣的傷是在神魂上,但這不還有神魂交融嗎?
更何況,她的道侶還是修為高深莫測的九重天之主……這於她來說,進補程度堪比吃瞭一籮筐的人參果。
咳咳,就是有點補過頭瞭!
想到自己之前又暈過去瞭,溫欣都不知道該感慨祂的厲害,還是懷疑她真那般嬌弱?
溫欣僅著白色寢衣,青絲披散在身後,俏臉慵懶,眼波流轉間,皆是嫵媚春色。
她嬌懶地靠著床沿,欲睡不睡的。
秦嶽此時並不在閣樓裡,溫欣青蔥如玉的手指拂過旁邊的錦衾,還有餘熱。
所以祂應該剛出去不久。
溫欣也沒有用神識去探尋祂的蹤影,更沒有親密過後祂不在自己身邊的失落感,隻懶洋洋地靠在床上,不知道是哪兒來的自信,知道祂肯定很快會回來。
而祂會暫時的離開她身邊,也絕對是為瞭她的事情。
祂總是能給她足夠的安全感,不管是在大世界,還是在小時空中。
果然,很快,房門就被推開瞭。
秦嶽換瞭一身黑色長袍,不同於祂著白衣的清冷孤絕、鋒芒內斂,著黑衣的祂矜貴霸道,通身皆是君王威嚴,高高在上,凌駕於眾生之上。
溫欣輕眨一下眼眸,欣賞著自傢道侶的天人絕色、風華絕代,越看越好看,越看越愛。
說句風涼話,此時此刻,如果星冉再問她為什麼不選他,而選秦嶽,那她可以給他答案瞭。
曾經滄海難為水……從前她即便待祂情意極淡,但見過瞭最尊貴完美的男子,眼裡哪兒還能再容得下別人?
或許在很多年前,還卑微如塵的她驚鴻一瞥時,就已誤瞭終身。
最幸運的是,她不僅遇到瞭最好的男人,還得祂真心相許。
秦嶽把食盒放在桌上,走過去,伸手輕撫小嬌妻的臉頰,眉眼皆是醉人的柔色,“累嗎?”
溫欣軟軟地趴在祂的大腿上,嗔祂,“我累不累,尊上不是應該最清楚的嗎?”
秦嶽耳尖微紅,撫著她的頭發,低聲道:“阿欣,我為你梳發吧。”
溫欣眉眼一彎,“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