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點上樂寶是不知情的,在她印象當中兩個大人還鬥得你死我活。
現下二人雖還不能做到和平相處的地步,但比之前一見面就互相鬥嘴好多瞭,起碼會坐下來聽對方說兩句。
但沈書行和葉昭之間,恐怕依舊不是那麼太平瞭。
居然第二天在幼兒園見面的時候,雙方看見彼此絲毫都沒有露出訝異的神情。
就在兩個小的擔心他們一見面又要吵起來的時候,兩人居然主動又客氣的向彼此問瞭下好瞭。
驚得兩個小朋友互相對視瞭一眼,彼此眼中都寫著發生什麼事情瞭,他們兩個人居然能好聲好氣地互相打瞭個招呼。
不僅如此,他們還互相交流瞭一下今天過來的目的。
兩個人可以說是客客氣氣打完招呼之後,又客客氣氣著各傢的孩子分開。
樂寶難以相信的拿胳膊肘碰瞭碰哥哥的腰:“哥哥,你竟然跟沈書行哥哥這麼和善的態度說話?”
葉昭哼瞭一聲,不以為然的說:“有什麼難的,他客氣我就客氣,他要是不客氣。”
說著他拿起自己的拳頭裝模作樣的比劃瞭下:“我有的是辦法對付他。”
這時立在邊上的葉巍輕咳瞭一聲:“得意洋洋的尾巴又要翹到天上去瞭?”
葉昭立馬熄瞭:“我可沒呀,剛才我可是跟那個傢夥好聲好氣地打招呼瞭,不信你問樂寶。”
敢情是上頭有人壓著說話才這麼客氣。
另一邊沈知行也感到平十分詫異:“哥哥,你們今天怎麼還在怎麼這麼平和啊。”
沈書行不以為然地說:“那是他腦子有點毛病,說不清楚,有時候正常有時候不正常,他正常的時候我們說話就是這個樣子。”
嗯?真的是這樣嗎?
每個班級首先要先匯合,然後等傢長到齊瞭之後才到學校操場上一起匯合。
於是平常人就很多的教室,今天人更加多瞭。
教室真成瞭個嘈雜的菜市場,哪怕這裡的孩子們的父母都是一些高素質人群,但是湊到一起大傢就宛如一千隻鴨子般擠在不大的空間內,嘎嘎地叫不個不停。
葉昭平時在學校裡面已經習慣瞭女孩子多的場面,所以他坐在這裡覺得雖然吵鬧瞭點,但還不至於不能接受的地步。
反觀葉巍,在有秩序的地方呆久瞭,哪怕是會議室最吵鬧的時候沒有像幼兒園裡面這般像個鴨場。
不僅有傢長熱情說話打招呼的聲音,還有小孩們一堆擠在一塊嘻嘻哈哈說鬧的聲音。
整個環境中各類的聲響無孔不入地擠入他耳中,葉巍直坐不住,想借個喇叭喊喊讓他們安靜下來。
又或者自己出去外面走走,正當他準備起身的時候邊上忽然有人過來打招呼:“你是樂寶的爸爸嗎?”
這是班上一個小女孩的母親,平時女孩跟樂寶玩得可以說是還行。
樂寶如今的身份在學校裡面並不是什麼秘密,大傢都知道葉氏的小千金在這個學校裡面上學。
無形中給招生都多做瞭些廣告,上次文藝匯演之後大傢都知道瞭樂寶的事情。
曾經有段時間樂寶幾乎成瞭學校裡面的小名人,但隨著事情的熱度下去,再加上後面那些視頻什麼的都被刪瞭。
一些後知後覺的傢長知道學校裡面有財閥大佬的女兒,卻不知道是哪個。
大傢都是有點身份有點臉面的人,想攀權附貴也不會將事情做得太過明顯,最多就是平常時候讓自己傢的小孩多去找樂寶玩
但是小孩子有小孩子自己喜歡的人和喜歡做的事,也不可能什麼都按傢長的想法來,畢竟都是被傢裡嬌生慣養長大的,很有自我主見。
面前過來這一個攀聊的婦人的小孩,就是跟樂寶玩得還行。
但是很不巧她認錯瞭人面前,這個不是樂寶的爸爸,而是樂寶的大哥。
看著樂寶在一旁偷偷笑的臉,葉巍帶點無奈地對面前的這個女人:“我是她的大哥。”
女人露出尷尬的神情連忙糾正瞭自己的稱呼:“啊,抱歉抱歉,您和您父親長得真像,我一時之間認花瞭。”
這人可真是沒有見識,到至今為止還沒有聽人說過葉巍跟葉重長得相像這一說法。
但不管怎麼樣對方都是妹妹同學的傢長,葉巍對待對方還是非常客氣的。
他想出去溜達溜達的想法破滅瞭,隻能坐在這邊跟別的傢長閑聊起來。
葉巍努力屏蔽著耳畔的各種聲音,假裝自己聽不見。
而另外一邊處在這個地方的葉昭,就有點如魚得水瞭。
邊上圍坐瞭好幾個小女孩子,有的小朋友特意在今天出來想出出風頭,所以從傢裡帶瞭一些小玩意兒過來,想在女生面前秀給他們看。
結果卻發現自己根本玩不起來,是很簡單的,指尖魔術的小玩意兒。
幾個男生頓時有點尷尬,在旁邊看瞭一會兒的,葉昭主動開口問:“要不要給我試試?”
男孩聞言互相對視瞭一眼,猶豫瞭會兒還是把手裡的東西交給瞭葉昭。
葉昭把完瞭下迅速摸懂瞭其中的訣竅,他輕而易舉地玩轉著手中的小東西,變瞭個法術給面前的孩子們瞧。
看著他指尖突然開出的花朵,邊上的小女孩子整齊一致的發出瞭驚呼聲。
這個道具還有別的功能,緊接著這個小東西在葉昭的手中簡直要玩出花來。
驚嘆的聲音一聲接一聲的接連不斷,邊上的女孩子忍不住的發出瞭低低的尖叫聲:“哥哥你真的好帥呀!”
聲音吸引瞭周邊的人跟著一起看過去,沈傢的兩個兄弟也忍不住轉開頭看過去。
看著葉昭玩著手裡的東西,逗得邊上的女孩子們笑意連連。
沈書行在心中暗暗地說瞭一聲,幼稚!
過頭來發現弟弟正看著自己的,沈知行瞧瞭一下他的表情,忽然說瞭一句:“你是不是在心裡吐槽他幼稚?”
沈書行驚瞭下,他弟弟這是有讀心術嗎?怎麼連這個都知道?
“沒有,誰說我在心裡吐槽他幼稚的,你從哪裡看出來的?”沈書行堅決的否認說:“我看瞭一眼而已,又沒有關註他在幹什麼。”
沈知行篤定地說:“當然是從你臉上看出來的瞭,哥哥有時候否認就是一種變相的承認,雖然你們都挺幼稚的。”
沈書行忍不住下手蹂躪弟弟的臉蛋:“你小子這是向著誰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