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長公子袁譚和別駕田豐等人。
他們隻是睡覺前巡邏一番,拉近和將士們的距離。
二小姐甄宓忙縮回營帳,躺回自己的位置,裝作入睡。
正在加練的張遂也看到瞭袁譚和別駕田豐等人。
他忙停下加練,朝袁譚和別駕田豐行瞭一禮。
一行人停在張遂身前。
袁譚上下打量著張遂。
相比於軍中很多士兵,張遂身上明顯有些肉。
而且,還很有一股力量感。
袁譚忍不住在張遂身上捏瞭幾下,嘖嘖笑道:“挺有力量,你叫甚名字?哪個傢族的公子?”
張遂還沒有回話,一旁的別駕田豐插話道:“我要是記得沒錯,他叫張遂,是無極縣甄傢的主記。長公子,你之前見過的。”
袁譚此時才回過神來。
之前他率軍趕到無極縣,在無極縣城西門口。
這個張遂,就站在人群中。
隻是,當時的張遂穿著衣服,沒有看出什麼特別的地方,所以他沒有特別留意。
卻沒有想到,脫掉上衣,他是這樣的!
袁譚笑著看向身邊跟著的將士,道:“你們也脫光瞭,比比。”
眾將士紛紛脫光上衣。
張遂神情有些古怪。
很多人衣服下都瘦骨嶙峋的。
也就比他剛剛穿越過來的時候好些。
他的身上的確更多肌肉。
尤其是胸肌。
張遂之前沒有特別註意。
可能是看多瞭。
可現在和其他人對比,的確突出很多。
張遂暗暗感嘆。
這多虧瞭五小姐甄蓉和紅玉的投喂。
進入甄傢之後,五小姐甄蓉和紅玉幾乎每個晚上都會送來吃的。
什麼雞肉、鴨肉、熊掌,都吃過瞭。
湯餅、粟米飯之類的就更別說瞭。
躺在營帳裡裝睡的二小姐甄宓聽見外面的對話,見他們似乎都沒有進來的意思,這才再次躡手躡腳地爬起來,走到營帳帷幕口,躲在陰影裡,看向遠處。
她想知道他們在做什麼。
一眼便瞧見張遂此時已經側對著她。
篝火的火光照射在他的胸膛。
二小姐甄宓看著張遂的胸膛,咬著嘴唇,呼吸有些急促。
尤其是當長公子袁譚不停地拍打著張遂全身,並且讓張遂轉身的時候,二小姐甄宓銀牙幾乎要咬碎。
她有一種想要上去代替長公子袁譚的激動。
她的耳垂火辣辣的。
她感覺有些羞恥。
自己可是一個未出閣的姑娘。
怎麼能夠有如此齷齪的想法?
那自己和登徒子有何區別?
不過,她卻沒有移開目光。
這要是移開,這種局面,下次再見,不知道是何時瞭。
袁譚對比瞭下眾人上半身,滿意地點瞭點頭,是對張遂道:“這麼晚瞭,你怎麼不睡覺,還在練功?”
張遂老實道:“鍛煉這事,要養成習慣。”
“我每天都這樣練,養成習慣,這樣不會有懈怠。”
“更別說,如今是亂世,我又在軍中。”
“平時不加練,不吃苦,不流血流汗。”
“到瞭戰場,就容易被殺。”
別駕田豐在一旁又道:“殺死麴義的那群人裡,就有他。”
袁譚頗為好奇道:“你倒是對他關註挺多。”
別駕田豐這才笑道:“是有點。”
“他是原並州牧丁建陽的弟子。”
“都是雁門郡人。”“我感覺他還是個人才。”
“第一次見我,他也沒有多少怯場,還能隨手在地上畫出我的圖畫來。”
“值得培養。”
“隻是,當時他還在甄傢做主記。”
“我也不好跳過甄傢搶人,所以沒有管。”
袁譚有些驚訝地看著張遂。
丁原的弟子?
丁原還有弟子?
不過別駕都這麼說瞭,應該就假不瞭。
袁譚看向別駕田豐道:“你留著?現在在軍中,他就不再是甄傢的人瞭。”
別駕田豐略作沉吟,這才看向張遂道:“你成傢瞭沒有?”
張遂搖瞭搖頭。
別駕田豐又問道:“那你有喜歡的女人沒有?”
張遂:“.”
他有些不明所以!
不知道田豐突然問這個問題做什麼?
田豐催促道:“快回答!”
張遂腦海裡浮現夫人和紅玉兩女那意亂情迷的樣子,訕訕笑瞭笑道:“有,是有的,”
田豐眼睛微微一亮,又問道:“是甄傢的人?在甄傢地位如何?”
張遂:“.”
田豐再次催促道:“趕緊說!”
張遂懷疑地看瞭一眼袁譚和田豐,這才支吾道:“算,算是有些尊貴。”
二小姐甄宓情不自禁地流露出笑容。
這個登徒子,果然覬覦自己!
田豐長長吐瞭口氣道:“那她對你如何?”
張遂嘿嘿笑瞭一聲。
不管是夫人還是紅玉,該摸的自己都摸瞭。
田豐見狀,笑出聲,對長公子袁譚道:“那應該是那位瞭。沒想到,兩人還有這點關系,也難怪長公子見不到她人。”
長公子袁譚也有些古怪地再次打量張遂。
他怎麼都沒有想到,自己堂堂冀州牧袁紹長子,竟然被這樣一個人給比下去瞭。
不過,這人身份雖然低瞭些,隻是甄傢的主記。
但是,憑借著他是丁建陽的弟子,自己被他比下去,倒也不是什麼難以接受的事情。
而且,自己的傢世,要什麼樣的女人得不到?
想到這,袁譚對田豐道:“人有牽掛,這就是好事。”
田豐點瞭點頭,這才對張遂道:“你的表字是?”
張遂忙道:“伯成,成功的成。”
田豐道:“伯成啊,你雖為丁建陽的弟子,又是甄傢主記,但是,如今身份終究還是低瞭些。”
“哪怕那個姑娘對你也有意。”
張遂:“.”
這話倒是沒有錯。
雖然夫人對自己也有意,但是,想要讓她改嫁給自己,肯定艱難重重。
但凡容易,夫人應該早就讓自己拱瞭。
自己甚至摸到那地方,夫人都沒有反抗。
二小姐甄宓站在陰影裡,神情也變得嚴肅起來。
雖然他要入贅,但是,他的身份和地位,估計以後也會被府邸的某些人嫌棄。
自古以來,贅婿就被人瞧不起。
哪怕他們明明很有能力。
田豐見張遂陷入沉思狀,這才道:“既然入瞭軍營,你就該當建功立業,匹配上她的身份。”
“這才是一個大丈夫所為。”
“你總不能總要她來維護你。”
張遂蹙瞭下眉頭。
的確。
他不想讓夫人經常替自己說話。
或者剛開始夫人還有這個心氣。
一旦時間久瞭,夫人心裡又有甄傢的重擔,可能也會煩躁。
張遂這才看向長公子袁譚和別駕田豐,道:“懇請長公子和別駕指點迷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