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衙小吏臨走前,還讓張遂帶上昨天砍馬的兵器。
張遂送走瞭府衙小吏,神色有些小小的激動。
這是自己第二次參加早會瞭。
上次,自己除瞭軍中編制:小都統。
其他的,什麼都沒有。
說是白身也不足為過。
如今,自己是真正入瞭編制的人瞭:折沖校尉。
張遂常常吐瞭口氣。
他給自己定瞭個目標,在官渡之戰前,看能不能憑借軍功拿到一個偏將軍的編制。
之後,用這個爭取換到一個中山郡騎都尉的官職。
這樣的話,哪怕將來袁傢垮瞭,有人想要占領河北,自己就有談判的籌碼瞭。
也能將無極縣甄傢保護在內。
不過,想到官渡之戰,張遂嘖瞭一聲。
到時候,河北難免大戰一場。
如果沒有自己的親信和人馬,隻是單純的官職,屆時也不好使。
他永遠記得曾經讀歷史書的時候的一句話:槍桿子裡出政權。
任何時候,兵權才是最可靠的依仗。
期盼別人的憐憫,放過自己一碼,那太不靠譜瞭。
剛剛穿越過來時,那是沒得選。
如今自己有點能力瞭,自然不能再這麼單純瞭。
如今作為折沖校尉,也該開始慢慢做些事情瞭。
至少,為瞭自己的將來考慮。
蔡文姬得知張遂明天要去參加早會,竟然溜瞭。
要睡張遂隔壁的房間去瞭。
摟住張遂的腰桿,蔡文姬柔聲道:“夫君聽話,等今天過瞭,明天我就搬回來。”
“明天要早起。”
“你今天肯定又要折騰。”
張遂俯瞰著眼前的蔡文姬,頗有些無奈。
昨天晚上和今天早上才享受瞭她那般主動的美妙,沒想到今天就要獨守空房瞭。
張遂右手摸到蔡文姬的美臀,有些戀戀不舍。
蔡文姬俏臉爬上一絲嬌羞和無奈,還是將他的手掰開,將他推到床上,關上房門,這才去瞭隔壁的房間。
隔壁的房間的床榻和張遂的房間的床榻就連著一扇木墻。
張遂一個人躺在床榻上,敲瞭敲木墻道:“昭姬?”
蔡文姬正在鋪床,聽到木墻的敲擊聲,道:“在呢!”
張遂將耳朵貼著木墻道:“明天開完早會,我還要像昨天一樣,你的大腿,好滑。”
蔡文姬鋪床的動作停瞭下來。
她的臉上盡是笑容,也是羞澀。
這個男人!
真是說話無底線。
不過,如今沒有外人,倒也不是以前那般難以接受瞭。
蔡文姬道:“那你明天好好開會,回來再摸。”
張遂笑瞭一聲道:“我能把昨天的畫下來,貼在床頭?”
蔡文姬臉色瞬間漲紅,嗔怒道:“萬一別人進來瞭,我以後怎麼見人?”
張遂道:“我把它做成掛歷,每天我們上床前,我再掛出來。其他時候,就收起來。”
“這樣,我以後上戰場,幹不到你的時候,我就拿著你的畫像想象。”
蔡文姬鋪好床,脫掉外衣,露出一身褻衣褻褲。
將腦袋靠在木墻上,蔡文姬這才道:“行行行,都聽你的,你早些睡覺。”
張遂忙爬起來道:“那我現在能過去抱著你睡,不動手動腳,行不行?”
蔡文姬:“.我都把床鋪好瞭。你過來,我不就白鋪瞭?”
她的話剛剛說完,就聽到張遂火急火燎的腳步聲。不一會兒,就看到張遂跳到床上,鉆入被窩裡,一把將她摟住。
蔡文姬將腦袋埋在他的胸膛,輕輕拍打著他的後背道:“趕緊睡,明天早起。”
張遂抱著蔡文姬瞇瞭一會兒,這才道:“我睡不著。”
蔡文姬仰起頭,狐疑地看著張遂道:“今夜不可以。”
張遂道:“你轉過去,我從後面抱著你睡。”
蔡文姬不疑有他,嗯瞭一聲,轉過身。
張遂快速退掉她的褻褲。
蔡文姬臉色瞬間漲紅,剛剛想推開。
下一刻,她的嘴唇哆嗦瞭下,顫聲道:“別動,好好睡覺。”
張遂右手緊緊摟著她的腰桿,將腦袋埋在她的頸窩,輕輕挪動著腰桿,呢喃道:“都別動,好好睡覺。”
蔡文姬握住他環抱自己腰桿的手,有些哭笑不得。
這個男人,就沒有一刻老實的!
不過,他的動作也沒有太大。
蔡文姬強行閉上眼睛,也不推開他,兩人誰也沒有說話。
一直過瞭近半個時辰,蔡文姬才沒有感受到他的動作。
暗暗吐瞭口氣,蔡文姬緩緩向前挪動身子,將兩人距離拉開,這才緩緩轉過身,兩人面對著面。
看著張遂打著輕微的鼾聲,蔡文姬將身體拉近,將修長的大腿搭在張遂腰桿,抱住他的腦袋,在他額頭上親瞭一口,這才將腦袋再次埋在他的胸膛,閉上眼睛。
張遂再次醒來的時候,蔡文姬已經醒來瞭,甚至將早餐給他端瞭過來。
張遂看著她忙碌的樣子,好一會兒,才穿上衣服。
吃完飯,張遂在她屁股上用力揉捏瞭下,這才騎著戰馬,帶上陌刀趕往府衙。
府衙門口,已經來瞭不少人。
張遂找瞭個位置蹲著,用匕首在地上畫著畫。
卻見一聲音響起道:“聽說你昨天把許攸兒子許澤的戰馬給劈瞭?”
張遂抬起頭。
竟然是張郃。
張遂忙起身,朝張郃行瞭一禮。
張郃可是袁紹四大戰將之一,如今司職中郎將一職,官職比他這個折沖校尉大太多。
而且,張郃是冀州本地人。
算是冀州派的人。
張郃指著張遂身後的陌刀道:“是拿這把兵器?”
張遂嗯瞭一聲,拔出陌刀,遞給張郃。
張郃接過陌刀,嘖瞭一聲道:“好刀!”
“我怎麼沒有見過這種兵器?”
“感覺像是我們的斬馬刀。”
張遂笑道:“這叫陌刀,我自己設計,然後找鐵匠鋪打造的。”
“就是脫身於斬馬刀。”
張郃有些驚奇道:“好小子,你還會設計兵器?”
“我一直以為你隻會設計女人的衣服。”
張遂:“.”
張郃見張遂茫然,笑道:“甄傢店鋪,還有那蔡夫人,都是你的吧?”
“我妻子去買過。”
“還穿給我看。”
“不錯,挺有想法。”
“我妻子穿瞭那圍裙在夥房做飯之時,我忍不住來瞭三回,直到她像攤泥一般。”
“我和我妻子成婚六年,第一次來這麼多次。”
張遂哈哈尬笑瞭一聲。
古人,樣一點也不少啊!
我特麼都還沒有這麼做過。
你倒是先體會過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