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平時虞熙辰肯定也會被這一幕逗笑,可如今卻慌瞭神,他彎身將棠梨抱起三步並作兩步的放進瞭車內。
“多大心吶,長沒長腦瓜子,那麼明顯的椅子你咋非要絆一下?你瞅瞅這小爪子都蹭禿嚕皮瞭,疼不疼啊?我幫你吹兩下子。”
棠梨頭頂一群烏鴉飛過,明明是擔心的話,怎麼到他的嘴裡就全都變味兒瞭?
她將自己的手從虞熙辰的手中抽出來甩瞭甩,“沒事,一會兒回去用冷水沖沖就行瞭。”
“冷水沖?那可不行?下午你別上班瞭,我帶你去我傢包紮!”
當棠梨看到自己的雙手被包紮成粽子的時候頗為無奈,她真的傷到至此嗎?還有即使是受傷瞭也應該去診所啊,虞熙辰為什麼帶她來這裡?難道他傢的消腫藥是國外定制的?
這時張媽將一大盆蔬菜端到棠梨面前的小桌上,笑著說:“妹子,這是我剛給你洗的菜,你要是不夠吃再喊我。”
棠梨皺眉表示疑惑,隨後猛地想到那會兒在飯店時她說的話,哎,這虞熙辰怎麼還當真瞭呢?她現在一點也不餓啊!
虞熙辰洗好手坐在棠梨身邊拿起一顆小白菜蘸瞭醬就往她嘴裡塞,“小梨,你手受傷瞭,我喂你。”
說著虞熙辰便一口接著一口的喂她,嘴裡還念念有詞,“多吃點,養得肥肥的,好生娃娃。”
棠梨雖愛吃,但也招架不住虞熙辰這種像喂豬似的喂法,她推開虞熙辰,咀嚼瞭好久才將嘴裡的蔬菜咽下,“虞熙辰,我不想吃瞭!你跟我好好解釋解釋盧桂芳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相親?怎麼?你沒看上我?”
“不、不、不,你想岔劈瞭,盧桂芳是我兒時玩伴,現在發展的也不錯,我爸就想讓我跟她結婚。”
見棠梨不說話,虞熙辰急瞭,“小梨,那娘們雖然長得帶勁,但東北口音太重瞭,我不稀罕。”
“那你稀罕誰?”棠梨挑眉問道。
“我稀罕你!”虞熙辰快速的回答道。
棠梨心裡舒服瞭,她張嘴,虞熙辰討好般的將菜放到她嘴裡。
阿嚏——
因為豆瓣醬太咸,棠梨抑制不住的打瞭個噴嚏,這也就算瞭,大鼻涕還甩在瞭虞熙辰的衣袖上。
棠梨捂著嘴巴看向虞熙辰,一臉尷尬,“我…我不是故意的,醬太咸瞭……”
啊啊啊,她討厭原主衰的體質!!!
虞熙辰隻說瞭一句“不礙事”便將衣服脫下來扔在一邊,動作極其瀟灑,內心卻很是憂傷。
他新買的阿瑪尼西裝啊!
大鼻涕能洗幹凈不?
當晚棠梨留宿在瞭虞熙辰傢,期間他接瞭個電話,語氣態度都很不好,聽到稱呼棠梨知道那是虞熙辰的父親,看來這個虞父是個不好搞的狠角色啊!
因為虞熙辰是頂呱呱集團的老板,所以晚點去上班沒什麼,但棠梨不同,她隻是一個秘書,要早點去做準備。
所以當虞熙辰站在會議室裡即將開會的時候棠梨才拿著資料和咖啡著急的跑進來。
看到棠梨手中的咖啡虞熙辰下意識的將自己的電腦扣上,然後棠梨手一抖,直接將咖啡潑在瞭他身上。
哦天,他新換上的金利來(西裝品牌)啊!
棠梨此時已經不想再吐槽什麼瞭,要怪就隻能怪這一世的虞熙辰可憐。
虞熙辰被燙的直哆嗦,很想罵棠梨是不是虎,但見棠梨那一臉委屈的樣子他就不忍心瞭。
“豬頭,這次早會你來開,我得去徹所兒(廁所)洗洗。”
俗話說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裡,不知道是誰大嘴巴將棠梨和虞熙辰之間的糗事說瞭出去。
這下可好瞭,每天都有員工往他的身上潑咖啡、在他的面前吃豬肘子、說相聲,甚至還有故意將他引到庫房裡去的。
虞熙辰的衣服也從阿瑪尼西裝、金利來、七匹狼換成瞭防水佈料。
“小梨,氣死我瞭,我公司裡都是一群什麼玩楞啊?整天往我身上潑咖啡,我現在開個會都得偷偷摸摸的。”
棠梨噗嗤笑瞭一聲,公司裡的流言她也多多少少的聽到過幾句,估計大傢都在效仿她的行為來引起虞熙辰的註意吧?
“沒事的,等過一段時間就好瞭。”
這天,棠梨將一把辦公椅搬進總裁辦公室,“總裁,你那把椅子坐著不舒服,所以我給你網購瞭一把新的,三萬四呢~”
虞熙辰開心的坐在那把新椅子上,嗯~三萬四~配得上他尊貴的身份~果真隻有這小丫蛋懂他啊~
他剛想開口贊美兩句卻一屁股坐在瞭地上,吃驚的看過去,原來是椅子的兩條腿斷瞭。
“操,三萬四的椅子質量這麼廢?逗我玩呢吧?”
棠梨再一次被自己的體質打敗,覺得這一世她還是少做事比較好。
虞熙辰因為屁股摔傷進瞭醫院,他側躺在床上,姿勢詭異,一臉無奈的看著棠梨,這個小丫蛋該不會是上天派過來折磨他的吧?怎麼從遇到她開始就沒發生過一件好事?
棠梨顫抖的幫他揉瞭揉屁股,苦笑道:“虞熙辰,我這次也不是故意的,你信不?”
見虞熙辰面色仍然不佳她轉瞭轉眼睛,眼淚瞬間便流下來瞭,委屈的說:“我也是好心嘛,誰知道那把椅子是壞的,嗚嗚嗚……”
“哎呀我滴媽,你可別哭瞭,樣(讓)別銀兒瞅著瞭還以為我把你怎麼地瞭呢,本來長得挺好看,這一哭雞尿嚎就變得老磕磣瞭。”
聽虞熙辰這麼一說,棠梨哭的更賣力瞭。
虞熙辰張牙舞爪的想要坐起來幫她擦眼淚,但屁股一坐在床上就鉆心的疼,棠梨連忙扶著他躺下,“你別動瞭,我不哭瞭還不行嘛。”
“這還差不多。”
最近這幾天棠梨都在照顧虞熙辰,某天下午,她拎著幾袋水果往醫院走。
就在此時一個女人將她新買的水果搶過來摔在地上,傲慢的說:“你就是……棠梨?那個平庸的野丫頭?”
這樣的語氣讓棠梨很不舒服,看瞭一眼地上的水果,她忍著怒氣冷笑問:“哪裡來的潑婦?為什麼將我的水果扔在地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