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捂著嘴低聲笑,繼續走著,前面拐個彎再走上十幾米就到瞭那條繁華卻狹窄的街道上瞭。
就在三人快走出去的時候,身邊擦肩而過一個人,包裹著頭發,低著頭,穿著深色又簡單的衣服。
宋開運下意識的察覺到不對勁,轉頭看著那個人,隻見那人已經拐瞭彎。
絨兒還高興著計劃著出去買個糖人吃,便看到一臉嚴肅的宋開運,便停下腳步:“姑娘,怎麼瞭?”
宋開運皺著眉頭:“不對勁。”
身邊的希兒:“是不對勁。”
絨兒納悶:“怎麼不對勁瞭。”
宋開運轉身往回走,希兒立刻跟瞭上去,絨兒看著兩人也隻好追上去,低聲問著:“你們兩個怎麼瞭?”
走到拐彎處,宋開運停下來,背靠著墻,小心的探出腦袋,看到剛才過去的那個人停在瞭一戶人傢的門前,然後向前走瞭幾步。
隻見那人使勁一蹦,一隻腳蹬住這面墻,借著這個力量,整個身體飛瞭起來,順勢另一隻腳也再蹬另一面墻,然後雙手抱住瞭墻頭,一使勁,便跳瞭上去。
見那人跳進去之後,宋開運便跑瞭過去,看著不高的圍墻,猶豫。
倒是一旁的希兒架勢十足,一揮袖子,一扯袍子:“姑娘,上不上。”
絨兒急瞭,原地跺腳,又不能大喊:“你們倆都進去瞭,我怎麼辦?”
宋開運看著希兒,點點頭:“上,去看看到底怎麼回事,誤會一場總比多一條人命強。”
說完,便用瞭同樣的方式,輕松的便翻過圍墻。
希兒也緊跟瞭上去。
不會武的絨兒急的蹦高高,朝著裡面小聲的喊:“我怎麼辦吶!”
兩人翻過圍墻之後,才發現這個院子很小,隻有一間屋子。
還沒來的及打量,便看到那個穿深色衣服的人站在屋子門口,從衣袖裡掏出一塊佈,將臉蒙住,然後從懷裡掏出一把刀,一腳將裡屋的門踹開。
那人掏出刀的時候,希兒緊張的拽著宋開運的衣袖,兩人一起從圍墻上跳下來。
屋子的門被踹開,屋裡面的場景也都一眼看到底。
屋子側面一張床,占瞭多半個屋子的位置。
盡管看到瞭屋子裡赤裸的一對男女,希兒還是十分驚訝:“還真是來偷情的,真會找地方,這地方可不好找。”
那人已經拿著刀沖進去,對準床上的女子。
床上的女子尖叫一聲,麻利的滾到瞭同樣赤裸的男子身後。
刀子就這樣無情的被插入男子的小腹。
男子吃痛的捂著肚子,臉上崩滿青筋,靠在床榻上。
刺殺的人看瞭眼男子,壓低瞭聲音:“不想死,滾。”
男子一聽,原來不是殺自己的,立刻連滾帶爬的拿著衣服跑瞭。
緊接著,刀子便對準瞭床上的女子。
眼見刀就要刺上去,拿刀人的手臂卻被敲瞭一下,轉頭,看到不知道什麼進屋的希兒,手裡拿瞭一根粗樹枝。
“別管閑事。”
“原來是個女的,你可知殺人是要償命的。”然後轉頭看著赤裸的女人:“我當是誰呢,這不是許小姐嗎,原來你不僅蠻橫,還沒傢教。”
許小姐這才慌亂的拿起手邊的被子和床單往身上裹。
那刺客:“若是不走,賠上性命可不值。”
希兒晃著手裡的樹枝:“那得看你有沒有這本事瞭。”
話音剛落,刺客便舉刀前來,希兒靈敏的躲開,可那刀子不依不饒,在希兒的眼前晃來晃去。
屋裡狹小,希兒施展不開,隻能不停的躲閃,轉身中,那人將希兒的左臂刺傷瞭。
希兒吃痛的扔掉手裡的樹枝,用手捂著傷口,鮮血也流個不停。
在兩人打鬥過程中,床上的許小姐想借機逃走,可剛跳下床,便被刺客一腳給踹回去。
當即,許小姐暈瞭過去。
希兒靠在墻上,捂著傷口,刺客冷笑一聲,轉頭便朝著許小姐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