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淮不廢話,直說:“去安排。”
周川隻好依照著他的吩咐去安排,沒辦法,主子的心思,一天比一天難猜,這比交女朋友哄女朋友都難。
謝婉晚在這個時候撐著傘出來,走到顧淮的面前,替他撐傘。
在縹緲的細雨裡,顯得有些多此一舉。
顧淮偏頭看瞭一眼她。
謝婉晚立馬道:“現在去會不會太危險瞭,一會兒應該是有暴雨的。”
“要不然等明天吧,您要是出事兒瞭,傢裡人一定會擔心的。”
她這個聲音故意揚瞭好幾分,是說給剛出來的沈漾聽的。
就是想讓沈漾做好自己的職責,保護好顧淮。
沈漾一出來,細雨就夾雜涼意就撲瞭個滿面,她緊瞭緊衣服。
聽到聲音她就看到兩人共撐一把傘的場景,這顧淮,還真是,渣男。
顧淮忽的看著謝婉晚笑瞭,這個笑像是蠱,讓人無法控制又心甘如怡的淪陷進去。
他就是這樣,像是在世俗裡的浪子又帶著不染一塵的矜貴和流氣,是有一舉一動都撩得動女人心的魅力。
男人輕輕的開口:“你是不是上火瞭,嘴怪紅的。”
謝婉晚臉色一紅,摸瞭摸自己的嘴,抬眼看著他:“什麼?沒有吧。”
這是在跟她暗示什麼嗎?!
顧淮忽的伸手,拿過瞭她手裡的傘,她以為他是要給自己撐傘的。
心裡抑制不住的興奮情緒,感覺都要從眼睛裡邊兒溢出來瞭。
他輕笑一聲:“雨涼,敗火,省錢還治病。”
話落,男人撐著傘朝那邊的沈漾走過去。
獨留她一個人在綿綿的細雨中。
謝婉晚整個人都僵住瞭。
沈漾看到顧淮朝自己走過來。
她腳下步伐加快,直接拉開後面那輛車的車門上瞭車,上車就“砰”一聲關瞭門。
這點兒小雨,她還不需要打傘,
何況,她一定要跟他保持距離。
再者說,她還不想成為那個叫謝婉晚的攻擊對象。
顧淮:“......”
他做什麼瞭?莫名其妙好像又被討厭瞭?她怎麼就疏遠他瞭?
“淮爺,趕緊上車走瞭。”周川在車裡喊:“撐著傘在雨裡裝蘑菇呢?”
“我回屋拿包煙。”顧淮不著痕跡的說完,真的回屋拿瞭一包煙。
上車後。
周川:“你這不車裡有一包,你去提取個礦物質,要整兩包煙,不要命?”
顧淮陰惻惻的輕笑一聲:“你不要命嗎?”
“......”
什麼鬼?他又怎麼瞭?!
顧淮這陰晴不定的性子是不是得瞭那個什麼大病?!
男人揉瞭揉眉心:“那個謝婉晚。”
“怎麼瞭?”
“以後別讓她跟我隊瞭。”顧淮:“不管她出於什麼目的,我不愛喝茶,更不想品茶。”
“可是他是謝教授的女兒,你這樣是得罪謝教授。”
顧淮輕輕的撣瞭撣衣角,瀟灑恣意。
語氣淡淡的,絲毫不忌憚所謂謝教授:“他教女無方,非要往我這裡塞,我也不介意教育一下。”
“不僅教育,教育完瞭,我回頭還得找謝教授要教育費。”
周川:“得,我回頭跟謝教授說一聲,別讓他女兒來瞭。”
不想讓顧淮搞事情,周川又說:“他女兒隻是想來跟你學習學習的。”
“我又沒說不讓學。”顧淮笑瞭笑,勾瞭勾周川的下巴,讓他看著自己:“但是不僅想學我的,還妄圖想要我,那是不是就過分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