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知渝的睡裙十分寬松,他隻輕輕往兩側用力,她的肩帶就滑落瞭下來,然後裙子就往下掉。
“啊!”傅知渝被他的動作瞭嚇瞭一跳,她連忙拉住裙子,但是隻堪堪包住瞭前面的關鍵部位,兩團奶白的肌膚露瞭出來,低頭一看,還能看見那條並不深的溝渠。
陸清盛盯著她看瞭兩眼,然後認真地評價道:“好像長大瞭一點。”
傅知渝臉紅到滴血:“流氓!”
“又不是沒看過。”而且還忍不住上手揉過。
“你還敢說?!”上次他趁著她睡著瞭幫她洗澡對她上下其手也就算瞭,這次她還醒著呢,他就敢這麼幹,這膽子真是越來越大瞭。
小姑娘此刻正瞪圓瞭眼看著他,本就有些嬰兒肥的臉蛋此刻更是氣鼓鼓的,素來白皙的臉此刻卻因為羞惱而泛著紅暈,看起來分外可愛。
陸清盛輕笑瞭聲,往前走瞭一步將她圈在懷裡,然後在背後將她的睡裙繼續往下拉。
傅知渝死死抓著裙子不放手:“你幹什麼?!我警告你別亂來啊!”
他誠懇發問:“我們是正經男女朋友關系,為什麼不能亂來?”
“呃……”他說的確實有道理,傅知渝一時間竟然答不上來。
她可能就是,沒準備好,有點緊張。
在她還沒想到該如何回答陸清盛之際,她突然感覺到有一隻微涼的手落在瞭她的蝴蝶骨下方,在她光滑細膩的皮膚上滑動。
傅知渝狠狠一顫,身體都不由自主地發軟,不過幸好有陸清盛拖著她。
她的身體其實很敏感,別人觸碰時,她就會狠狠一顫,還會有種很奇怪的感覺。
更別說陸清盛現在還將手落在她的背部,接近後腰的位置。
她能感覺到,陸清盛的手停留的地方剛好是她的那個蝴蝶胎記的位置,他還用手指在上面輕輕勾勒著輪廓。
“陸清盛……”傅知渝嗓音發顫,眼尾都染上瞭紅。
“嗯,我在。”他將下巴靠在她的肩膀上,視線落在鏡子裡的那個淡粉色的胎記上,“你之前看到的那些照片,全都是假的。”
“什麼照片?”傅知渝還處在剛才緊張羞惱的情緒中,一下子沒反應過來陸清盛說的是什麼。
“就是之前你在王永手機上看到的那些。”他當時知道陸夫人竟然讓王永給傅知渝看瞭他跟別的女人的親密照片後,他既氣憤又擔憂。
氣憤陸夫人的所作所為,擔憂傅知渝會因此離開他。
但是好在,他找到她之後,她還和以前一樣與他相處,似乎是完全沒將這件事放在心上。
這說明,她相信他。
不過即便如此,他還是想親口解釋給她聽。
“那些照片上的男人不是我,陸夫人隻不過是找瞭個和我長的有點相似的男人,然後經過修圖P出來的。”如果不仔細看,真的很容易把照片上的男人當成他。
而王永當時翻照片的時候速度是比較快的,傅知渝都沒怎麼看清他就滑瞭下一張,隻是一眼看過去就以為是陸清盛。
雖然她也沒有相信那是真的就是。
陸清盛讓傅知渝轉過頭去看鏡子,指尖落在她的蝴蝶胎記上,他的嗓音低醇,像是在地下埋藏瞭百年的佳釀般醉人心:“我的心上人,一直都是你,從未改變。”
他的命是她給的,他一直都隻屬於她一個人。
或許小時候隻是單純的想要報答與想要靠近的喜歡,但是到瞭後來,她再次出現在他的面前,這份喜歡早已經變得不單純。
不僅是想要靠近,他更想得到。
陸清盛幫她把衣服穿好,然後就拉著她走到床邊坐下,還給她批上瞭一件厚厚的外套。
雖然房間裡開瞭空調溫度適宜並不會凍著,但是有一種冷叫男朋友覺得你冷。
確定她不會冷之後,陸清盛才說道,嗓音低啞:“你知不知道,我等瞭你很久很久,我甚至都不知道,該去哪裡找你。”
他此刻的神色看起來很悲傷,濃稠的憂鬱感在他的眉間化不開。
傅知渝蹙瞭蹙眉頭:“那你是怎麼認出我來的?”
“胎記。”
其實在那個雨夜她開口的第一句話,問他“你餓嗎”的時候,他就已經有所察覺。
隻不過,他不敢輕易相信。
他怕那隻是他的錯覺。
但是他的心其實已經開始朝著是她回來瞭的一方傾斜,不然也不會給她靠近他的機會。
但是後來,她強行讓自己去抱那隻貓,還說自己喜歡貓,他就又開始懷疑瞭。
他記得她特別害怕毛茸茸的東西。
因為太久太久沒有她的消息,看不見她回來的影子,所以隻要有一點點懷疑,就能被放大,因為他害怕失望。
所以之後他就想疏遠她。
但是卻總是事與願違,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總是不自覺地想要靠近她,也沒有拒絕她的靠近。
心裡和身體上的矛盾每時每刻都在折磨著他,不過好在,他偶然在遊泳館看到瞭她背後的那個胎記。
那個胎記獨一無二,隻有她才有。
那時陸清盛剛來到傅傢不久,原主穿著泳衣來向他炫耀自己馬上就能去遊泳池玩瞭,而陸清盛這個孤兒院裡沒人養的可憐蟲就隻能一個人在傢裡玩。
當時她穿著小吊帶,她的後背十分白凈,什麼都沒有。
但是在後來傅知渝穿來之後,他偶然看到瞭她背後突然多出來的那個淺粉色的蝴蝶胎記。
可在她離開之後,這個胎記又不見瞭。
再後來,他就做瞭個夢,夢見瞭她,她說那個胎記是獨一無二的,隻有她才有,他可以通過胎記找到她。
如果說之前隻是憑感覺的話,那麼在他看到瞭她的胎記之後,就已經確定瞭她就是她一直都在等的那個小女孩。
聽到陸清盛的話,傅知渝有片刻的愣神。
難怪原書中並沒有提到原主背後有一個胎記,而她穿書前剛好也有一個相同的胎記,還長在同樣的位置。
原來這個胎記是跟著她一起穿過來的。
傅知渝:“那你能告訴我,當時發生瞭什麼嗎?我應該是失憶瞭,對於我小時候來到過這個世界的事一點兒印象都沒有。”
陸清盛輕輕地揉瞭揉她的發,不知道是想到瞭什麼,眸色變得暗沉,他說道:“不是什麼好的回憶,不記得也沒關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