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時候,傅知渝就醒來瞭,她換瞭一條裙子,再穿瞭件外套,就按照餘枝給她的地址到瞭地點。
“你在外面等我。”傅知渝沒讓小陳跟著進去,而是讓一個傅傢的傭兵跟著。
酒吧依舊是那麼嘈雜,喧鬧的人群和震耳欲聾的音響聲。
傅知渝一進去,就看到瞭在吧臺裡面的餘枝,她就走上前去,坐在她面前。
看見傅知渝來瞭,餘枝笑瞭笑,問她:“要喝點什麼嗎?”
“隨便吧,好喝就行。”
“那我給你調一杯我拿手的果酒吧,度數不高,不會喝醉。”
“行。”
餘枝調酒的技術很熟練,不過幾分鐘,一杯桃粉色的果酒就擺在瞭傅知渝面前,她笑瞇瞇說道:“這是桃焉,喝瞭的人桃花運不會差哦。”
傅知渝:“那我不喝瞭,不需要桃花運謝謝,早已經名花有主。”
餘枝在今年七月份才知道的傅知渝和陸清盛已經在一起瞭的事,當時她對於此事並沒有表現出多少震驚,因為這是在她意料之內的,這兩人看起來就很般配。
不過讓餘枝感到氣憤的是,傅知渝竟然都和陸清盛在一起這麼久瞭才告訴她,她都以為自己是最後知道的那個,不過在傅知渝再三保證這件事基本上沒人知道後氣才消瞭些。
不過在陸老爺子的生日宴會上他們兩個人這麼高調,圈內的人都差不多已經知道瞭這件事。
餘枝說:“不過隻是個寓意而已,還能成真啊?主要是因為它好喝,不然就不給你調瞭。”
傅知渝這才接過,端起來抿瞭一小口,頓時眼睛亮瞭:“確實好喝!”
因為度數很低,裡面並沒有多少酒精的味道,一口下去,甘甜的桃子味分外濃烈,香醇可口,喝起來反倒像是果汁。
傅知渝還挺喜歡這個味道的。
“那當然,為瞭討好你這樣的特殊客人,這杯果酒我可是花瞭很大功夫練習才調制出來的,還特意研究瞭一下如何在稀釋度數的情況下不會影響口感,讓你既不會喝醉,又能體會極致的口感。”
傅知渝笑著說道:“謝謝小姐妹,我太高興瞭,你對我真好。”
“知道就好。”
傅知渝又問她:“對瞭,今晚不是輪到你打碟嗎,你怎麼沒上去。”
“沒那麼快,現在隻需要個普通的DJ就好瞭,等晚一點人多瞭我才上場。”
傅知渝就點瞭點頭,表示瞭解瞭。
傅知渝在前臺和餘枝聊瞭好一會的天,一直到酒吧的老板來喊餘枝去準備上場瞭,傅知渝才道:“那我先自己在卡座那邊坐一會。”
“嗯。”餘枝點點頭,又說道,“等會我上臺的時候,你可以到前面來玩。”
讓傅知渝一個人去卡座,餘枝倒也不怎麼擔心,一是因為這個酒吧比較正規,二就是她知道傅知渝帶瞭保鏢過來。
餘枝上瞭臺,傅知渝就看到,越來越多的人往餘枝那邊靠過去,等著餘枝放出燃爆全場的音樂。
等餘枝開始放歌的時候,場下發出一連串的歡呼聲,隨著音樂的節奏愈發清晰,所有人都開始跟著音樂律動起來。
在來到卡座之前,餘枝還給傅知渝調瞭一些別的度數也很低的果酒,還給她準備瞭一些別的零食什麼的,她可以到中間去跟大傢律動,也可以坐在卡座這裡吃零食。
餘枝打碟並不是一次一個通宵的,一次大概隻有半個多小時,中途會休息一段時間,然後再次上場。
一個晚上大概要上四五次。
休息的時候她就來到瞭傅知渝這邊,在她旁邊坐下。
餘枝問她:“有覺得無聊嗎?”
“還好,有吃有喝。”無聊的時候還能玩手機看漫畫啥的。
除瞭吵瞭點,其他的跟她在傢裡也沒什麼區別。
“那就好。”
餘枝又陪著傅知渝坐瞭一會兒,就又要上臺去打碟瞭。
“我上去瞭。”
“嗯,去吧。”
餘枝上臺之後,傅知渝就拿出手機打遊戲,意外的看到陸清盛竟然在線。
傅知渝連忙給他私信:
【快邀我!】
下一秒,她的界面就出現瞭陸清盛發來的邀請。
因為她的段位不夠高,所以隻能一起打匹配。
她一進入隊伍,就發現項子昀和溫葉竟然也都在。
【項子昀:知渝妹妹好啊。】
【溫葉:知渝你難得在線啊!】
【陸清盛:快十點瞭,還沒睡,還打遊戲?】
【傅知渝:今天睡瞭一個下午,現在還不怎麼困。】
【陸清盛:隻許玩一把,要早點睡。】
【傅知渝:(*)】
【陸清盛:哭也沒用。】
【傅知渝:唔。】
遊戲很快開始,因為他們都是高段位,傅知渝不太會玩,為瞭不給他們拖後腿,她玩的是輔助位。
一個特別奶的蔡文姬。
然後陸清盛玩的是射手,神槍手百裡守約。
兩人走一路,然後在下路殺瘋瞭。
對面的下路也是射手配輔助,但是比起傅知渝和陸清盛兩人他們完全不夠看,被虐的很慘。
對面射手的消息出現在界面上。
【對面的情侶你們夠瞭,虐單身狗很快樂嗎?】
傅知渝笑瞇瞇回瞭一句:
【快樂。】
【……】
在這個空隙中,傅知渝突然註意到,本應該喧鬧不絕的酒吧似乎突然安靜瞭不少。
她聽到瞭一個女人罵罵咧咧的聲音:“你給我下來,不要在這裡丟人現眼!跟我回去!”
傅知渝抬頭,就看見一個中年女人沖到瞭臺上,就想把餘枝往臺下拉。
“你放開我,我不回去!”餘枝死活不肯,她拼命推著想要拉她的女人。
女人見餘枝還不肯下來,就不管不顧地去抓餘枝的頭發,硬生生將她往臺下拽。
頭皮被撕扯著,餘枝吃痛地叫瞭一聲,臉上滿上一絲痛苦。
“這女人怎麼又來鬧瞭,有這樣的媽媽,餘DJ也太倒黴瞭吧。”
“可不是嘛,DJ哪裡丟人現眼瞭?工資又高,我想幹還愁沒這天賦呢。”
“就是。”
臺下有人討論道,聽他們的語氣,這種事情應該也已經不是第一次出現瞭。
傅知渝的眉頭狠狠地蹙瞭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