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一聽,看著姚念的目光也變瞭,“原來如此,那我可更要仔細些才是。”
“勞煩大夫。”
“大人客氣。”
臨到拔箭,李中騫也十分紳士起身出去,找瞭個聽話的小丫鬟進去伺候。
過瞭不到半個時辰,那大夫便出來瞭。
李中騫等在院子裡,連忙迎瞭上去,“怎麼樣?她還好嗎?”
“沒事,就是失血過多,老夫多開幾副藥補補,好好修養修養就成瞭!”
“那就好,多謝大夫瞭。”他佯裝松瞭口氣,給身側候著的胖子使瞭個眼色。
胖子連忙上前將手裡的銀錠遞瞭過去,“大人的一點點心意。”
那大夫眼睛都瞇成瞭一條縫瞭,忙不迭的收下道謝,“多謝大人,多謝大人。”
大夫走後,李中騫整理衣襟,眼中攥著得意的光就開門走瞭進去。
丫鬟正在給床上昏迷的姚念系著腰間的帶子,聽到開門聲,忙的加快手裡的動作朝他行禮。
“大人。”
李中騫裝模作樣的嗯瞭一聲,揮手讓人出去。
咔的一聲,門被關上,他臉上的笑意也越發明顯。
費盡心思的逃跑還不是又落到瞭自己的手裡?
李中騫走近,看著床上躺著美的如一副畫一樣的美人,他咽瞭一口唾沫,緩緩的坐在瞭床邊。
粗糲的手撫摸上姚念的臉蛋,剝殼的雞蛋般的觸感讓他心裡猛地激動起來,這才是少女的皮膚啊!
不對。
李中騫又想起她領著的四個孩子,想到她不在是少女,他心裡有一絲遺憾。
但又看到她生瞭四個孩子皮膚還這樣光嫩,李中騫心裡的躁動又湧瞭起來。
不礙事,雖然被別人搶先,但現在好在落在瞭他的手裡。
他貪婪的捏住瞭姚念的手腕,袖口滑落,李中騫的笑僵在瞭嘴角。
白皙如藕臂般的胳膊上密密麻麻的紅色斑點,他不是孩童,自然知道那是什麼。
一股自己的私有物被侵犯的感覺湧上心頭,他捏著姚念的手腕愈加的用力,眼神也緊緊的盯著她,像是要盯出一個洞來。
蕩婦!!!
才兩天不過,她就按耐不住寂寞和別人廝混在一起!真是蕩婦!
李中騫氣的火冒三丈,自己還沒碰到的東西竟然先一步被別人碰瞭,他氣的恨不得掐死姚念。
就在他扼制不住怒火的時候,門被人砰的一聲從外面踹開!
徐輕鳶提著裙子闖瞭進來,見到兩人在床畔兩手相握,你儂我儂,她的怒火當即就控制不住。
“李中騫!你個王八蛋,你敢當著老娘的面玩別的女人?”
她怒火洶洶的沖瞭過來,一把拽住瞭李中騫的頭發將他往地上拖。
李中騫一個不查,竟被狠狠的摔在地上,頭發都拽掉瞭一大把。
徐輕鳶氣的對他拳打腳踢,又冷不丁的看見姚念手臂上的吻痕,腦袋當即嗡瞭一下。
她不可思議的看著李中騫,眼眶漸漸紅瞭起來,“李中騫!!!你你你,你竟敢碰她?!”
李中騫是有口難辯,被一頓拳打腳踢之後,剛想辯解又被拽起來結實的挨瞭幾巴掌。
“你敢騙我?!你說瞭這輩子隻會有我一個女人的,你騙我!你這個王八蛋,王八蛋!”
“瘋婆娘,快停手,快停手聽到沒?”李中騫氣急敗壞,一邊躲一邊喊。
徐輕鳶正在氣頭上,才打這兩下哪能輕易解氣,她恨不得直接將李中騫的兄弟咔嚓掉,讓他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
李中騫卻被她打的心裡積壓的怨氣越來越深,又想起上次被她打的床的下不來的窩囊模樣,他咬著牙,心裡一陣不服氣。
他堂堂綏州的府衙,竟然被一個女子管的嚴嚴實實,屁都不敢放一聲,像什麼話?
想到外面指不定有多少人看他的笑話,李中騫的拳頭便越攥越緊。
“我打死…”
“夠瞭!!!”
李中騫大吼一聲,猛的推開她一腳將她踹翻在地!
徐輕鳶捂著肚子,難以置信的看他,“李中騫,你敢打我?”
他眼睛顫瞭顫,強撐著說,“我好歹是綏州府衙,天天被你一個婦道人傢打罵,你覺得像話嗎?”
身體上的疼痛在此刻都比不上心口的痛,徐輕鳶紅著眼眶,又重復瞭一遍,“你敢打我?”
“我是綏州的府衙!我是一傢之主,我是你當傢的!”
“好。”徐輕鳶輕笑一聲,眼淚順著臉頰滑落,眼中的怒火卻沒降下去毫分,“李中騫,你別忘瞭,你是如何當上府衙的!若沒有我徐傢,你算什麼東西?!”
她這一番話說的李中騫更加惱火,看著她的眼神都陰翳瞭幾分。
半響他才聲音沉沉的說,“我當上府衙靠的是你徐傢沒錯,但我能坐穩這個位置靠的是我自己,跟你們徐傢可沒有半毛錢的關系。”
“當初你求娶我的時候,可說瞭你此生不會再有第二個女人,否則你就揮刀自宮,這話你還記得?”
沒等李中騫開口,她又諷刺,“我看你是全忘光瞭!今日你碰瞭那個女子,你若是對自己下不去手,我可以大發慈悲的幫你一把,如何?”
他碰瞭那個女子?
李中騫差點沒氣暈過去,她哪隻眼睛看見他碰她瞭?
“徐輕鳶,你少在這裡無理取鬧,我可清清白白的誰都沒碰。”
他的話落,徐輕鳶就緊接著話茬,“你當我眼瞎?她胳膊上的紅點是什麼?你別告訴我是蚊子咬的,你當我是傻子是嗎?”
“我也想知道她被那個王八犢子糟蹋瞭!”李中騫冷冷一笑,咬牙切齒道。
徐輕鳶愣瞭,看他如此氣惱的表情也明白瞭大半,多半是他將人綁回來覺得自己是第一個吃香餑餑的人,結果一看,被人捷足先登瞭。
“呵…”
“人傢擺明沒看上你!”她出言譏諷。
“鬧夠瞭嗎?鬧夠瞭就回去!”李中騫瞪著她。
“你想怎麼處理她?她都這樣瞭你不會還抱著別的心思吧?”徐輕鳶的眼睛危險的瞇瞭瞇,像是他隻要說一句有心思的話,她就能在打的讓他下不來床一次!
李中騫心有不甘,但一想到她被人碰瞭,心裡有升起一抹嫌棄,糾結之下,他咬著後槽牙道,“既然我得不到,那就毀掉她好瞭!”
“大人還真是殘忍,不如將她給我如何,正好我缺個丫鬟!”徐輕鳶看著床上的姚念冷哼一聲,眼裡滿是惡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