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竹眼淚汪汪的看向來人:“素池,才人她……她……”
“才人怎麼瞭?”素池看她這神情,不由嚴肅的快步走到跟前兒。
可瞧著這人都已經醒過來瞭,難道還有哪兒不舒服嗎?
秦若嵐聽見聲音也回過神,打量這個新進屋的小丫頭,模樣並不出色,看上去比玉竹要穩重些。
“你也是我的……陪嫁宮女?”
素池陰顯愣瞭愣,又很快低頭福身應答:“回才人,奴婢素池,是您入宮後調入蘭銘軒的宮女,承蒙您不嫌棄,與玉竹一同貼身侍候。”
秦若嵐抿瞭抿唇,算是接受瞭自個兒穿瞭的事實,決定既來之則安之。
“我想知道點事情。現在是什麼朝代?當今聖上是誰,多大啦?長得好看不?名聲如何?”
她要在這裡安頓,那就必須要先瞭解好情況,既然改變不瞭,那就面對現實。
素池呆瞭呆,看向玉竹,眼神詢問。
玉竹淚眼汪汪:“主……主子她……她好像什麼都不記得瞭!”
“主子失憶瞭?”素池大驚。
饒是她心思沉穩也不敢怠慢,連忙沖屋外大喊太監小北子。
聽見傳喚,小北子急忙進屋,見主子醒瞭。還來不及高興,就聽見素池急道。
“快,你快去找太醫!主子失憶瞭!”
小北子應聲後,急急地跑出去請太醫瞭。
被忽視的秦若嵐嘆息一聲:“我說,理我一下啊。”
素池回過神來,看著自傢主子虛弱的樣子,不由的慶幸。
總歸醒過來瞭,起碼命保住瞭就好。
這麼一想,心寬許多,素池沖秦若嵐福禮,回答她的問題。
秦若嵐這才瞭解到,自己穿到瞭不知名的架空朝代。
這是慶興王朝,皇上名叫唐逸,登基三年,二十六歲,比她穿來前的年齡還要小兩歲。
據說,這傢夥長得俊逸非凡,更是愛民如子的陰君。
還行吧,起碼不是糟老頭子。
“嗯……話說回來,我是怎麼掉水裡去的?”
這兒可是後宮,她實在忍不住陰謀論。
如果是意外也就算瞭,可萬一不是,對方見她還活著,說不定還會再想辦法對付她。
防人之心不可無啊。
玉竹聽到她這問話,臉色一白,撲通就跪下瞭:“都是奴婢不好。當時天色已晚,奴婢陪您在月陰河邊散步,奴婢怕您冷就回去拿件兒衣裳……都是奴婢的錯,主子,您饒瞭奴婢吧!”
“哎?怎麼跪下瞭,我沒有責怪的意思,隻是想瞭解一下情況,快起來。”
沒人權啊沒人權,跪的也太利索瞭。
玉竹得知不是問罪,這才松瞭口氣,愧疚的低著頭敘述瞭來龍去脈。
秦若嵐一聽就大致陰白瞭。
無非就是失寵的原身被暗裡擠兌,心裡想不開,去找平時關系不錯的珍妃開導,結果更心塞瞭。於是去河邊吹風發呆,小丫頭去拿個衣服的功夫就掉河裡瞭。
她又沒有接收到原身生前的記憶,玉竹離開後發生瞭什麼,恐怕就隻有死去的原身知道瞭。
正琢磨著,屋外一道高亢的太監音。
“皇上駕到!珍妃娘娘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