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對比還是有效果的。
瞧瞧玩兒牌時,皇上一發怒,那芙才人就嚇得不行,偏她還能處變不驚的跟他周旋。
她就不信皇上心裡沒點兒譜。
至於太後那邊兒,她未必不是對自己沒微詞。但秦若嵐相信,太後更是對芙才人恨鐵不成鋼,估摸著心裡還罵芙才人蠢來著。沒瞧見那之後太後都沒再叫芙才人去慈寧宮瞭麼?
芙才人能這麼快陰白過來,應該也是太後點的。
她是在給芙才人機會。但很陰顯,文太後的耐心,也不是次次都有的。
還不急著把芙才人拉下去,不然的話,文傢還會再送來一個。到時候就不知道後來的,是不是好糊弄瞭。
萬幸她現在不過是個才人,連去給太後請安的資格都沒有,太後更不會為她興師動眾。
這是她當時敢忽悠芙才人的主要原因。
隻是這麼一來,也能看得出,太後是個難辦的。隱忍不發,估摸著心裡盤算著呢。
不愧是上一屆的宮鬥冠軍。奈何,心裡想法估計不純粹。
聽說皇上都登基三年瞭,太後卻仍舊不肯松手放權,想必皇上的日子也不太好過。
咋這麼想不開呢?
秦若嵐暗暗嘆息,皇上不是當今太後所出,難保會有異心。及時放權才能長久,皇上那個笑面虎面上絕對不會虧待的。死扒著權勢,真的有那麼好嗎……
比命都重要嗎?
算瞭,她就是個小才人,賺點兒小錢快快樂樂的度日,管那麼深層次的事兒作甚?
放寬心,秦若嵐悄悄地緊瞭緊被毯。吊床微微晃動著,猶如搖籃一般安心,很快就陷入瞭睡眠。
一頓午覺過後,秦若嵐懶懶的由著素池幫她梳發,皇上就差人把吊床用的材料給她送過來瞭。
看著這不少的材料,讓秦若嵐忍不住頭禿。
她幽怨的望著帶頭來送東西的小德子:“公公,您就不能直接把東西送到皇後娘娘那兒嗎?”
現在她還得再找人弄過去!
小德子恍然似的哦瞭一聲:“哎呀,皇上跟奴才說的給您過目,瞧瞧合不合格。合格瞭再送的……怪奴才沒想到這點~隻能麻煩蘭才人差人忙碌一遭瞭。”
呵!說的好聽,那恍然大悟的演技可真真兒是爛透瞭!
定然是皇上故意的。
皇上……壞人!
她就知道這八十兩銀子不好賺。身為皇帝還這麼摳嗖嗖的,一點都不成熟!
想歸想,該做事還是要做事的,八十兩銀子!有這進賬,夠浪好久瞭。
不過,秦若嵐低頭瞧著那些不少的工具,忍不住嘆息。
於是,小德子就看到瞭蘭主子低著頭,苦大仇深的對著那佈匹和木材嘟囔。
“乖乖,你們已經是成熟的佈匹和木頭瞭,該學會自己去皇後娘娘宮裡瞭……”
‘噗’——
素池和玉竹都沒撐住笑,更別提小德子瞭。其他的那是想笑也不敢笑,憋得臉都紅瞭。
秦若嵐抬起頭來,幽怨的看瞭一眼掩不住笑意的小德子。
“公公,你們既然幫忙運來瞭。那要不,送佛送到西,就再幫幫忙一起送到皇後娘娘那兒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