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度以為自己有病。
可是在這天,他發現自己的病好像好瞭。
他這個冷血無情的商人,外人眼中的大魔頭,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壞人,看見她的第一眼,就起瞭帶著七分欲望的壞心思。
縱橫商界對付獵物,這倒是第一次把一個女孩視為獵物。
那時候傅京爅真沒覺得自己禽獸,他想的是,喜歡就去征服,去得到。
回瞭酒店後,傅京爅又接瞭幾個商務電話,開瞭一個長達一個半小時的會,忙完後他都已經忘瞭自己遞瞭一張房卡給一個女孩。
他去洗瞭澡出來,準備休息。
剛踏出浴室,冷不丁瞧見他的大床上躺著個人,一頭烏黑的頭發散亂的鋪在枕頭外,頭則捂在瞭被子裡。
傅京爅以為又是哪個自作聰明的合作商塞到他床上,用來討好他的女人。
掀開被子將她拉起來,冷不丁瞧見瞭她的臉。
是她!
酒吧裡見過的那個女孩!
他遞給過她一張酒店的房卡,不過回來後忙起事情倒是把她忘瞭,沒想到轉眼她自己把自己送到瞭他床上。
傅京爅是真沒客氣,一點愧怍都沒有。
畢竟人都已經自己送到床上來瞭,作為一個正常男人的反應裡當然沒有拒絕這個詞。當然瞭,前提是這個女人是她,換做別的女人,早被他丟出去瞭。
那晚女孩的回應格外熱情似火。
白皙的腿又直又長,像青澀的青檸又似成熟的蜜桃,叫他欲罷不能,喟嘆第一次就撿到寶瞭。
在這之前,傅京爅沒有愧怍是因為這個女孩看起來像是情場上的高手,都是成年人瞭,她自己來的,就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
但知道她是初次之後,傅京爅心情格外微妙,又高興又意外,但最後腦海裡想的是:自己恐怕要栽瞭。
第二天一早,傅京爅醒來的時候除瞭一室的凌亂,床上隻有他一人。
那個女孩,跑瞭!
她是昨晚自己來的,早上自己走的,什麼要求沒提,什麼報酬也沒要,那就說明她涇渭分明沒把昨晚當回事。
但傅京爅就不這麼想瞭。
人要找到。
她不要負責,那就他去找她負責,畢竟他也是初次,總不能就這麼用完就扔瞭。
那時候傅傢這位年輕的權貴,正是意氣風發的時候,對女孩志在必得。
至於後來怎樣,就成瞭傅京爅不願回憶的事。
因為他踢到鐵板瞭。
……
第二天傅京爅拿鹿二用過的牙刷,去做鑒定。
小傢夥身體挺好,基本不怎麼掉頭發,傅京爅翻遍瞭也就找到一根頭發,還不確定是不是鹿二的,保險起見還是用牙刷。
陸信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見到傅京爅,難得碰面一回,還是做親子鑒定這種大事,叫陸信有些緩不過來。
“你是怎麼發現你有個兒子的?”陸信調侃的問道,並接過瞭傅京爅手中的袋子。
袋子裡面是兒童牙刷。
“其實用頭發就好瞭,還不占地方,浪費牙刷。”陸信說道。
傅京爅平靜回:“我缺錢買牙刷?”
陸信:“……”倒也不缺這點錢。
“還沒說呢,你是怎麼發現你有個兒子的?”不怪陸信八卦,這要是換誰都好奇。
傅京爅挑眉:“我有個兒子你很羨慕?”
陸信說:“喜當爹是挺羨慕的,就怕鬧瞭烏龍發現不是你的,那才人生的叫大起大落。”
傅京爅單刀直入:“鑒定結果最快多久?”
“三天。”
“我說最快。”
陸信壞笑:“給我醫院捐棟樓唄,我三個小時就給拿出結果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