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著整潔漂亮,精致的像個玉人兒的官霽白像是個懵懂的小鹿,因為迷路從原始森林闖入瞭人世間。
官文柏正坐在中間的大圓桌前,跟一幫發小,兄弟喝酒。氣氛熱鬧喧嘩吵的他有點不頭疼,正要呵斥安靜,結果不等他開口,整個大排檔都安靜瞭下來。
“咦!那不是在臺球廳贏瞭你的丫頭嗎?”堂弟官悅正剝著花生,被進來的官霽白驚瞭一下,把手中的花生米丟瞭,花生殼塞嘴瞭,一咀嚼發現不對,這才反應過來。
官文柏一抬頭,就被門口的看起來可憐兮兮的身影以猝不及防的姿態闖進瞭心中。
這讓他皺著眉頭放下筷子,說不清心裡是個啥滋味,所以幹脆也不多想。
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官霽白巡視瞭一群,走到瞭自己面前。
“讓讓!”官霽白看著叔叔官悅,語氣熟稔。
官悅乖乖的把自己的座位讓瞭出來,又招呼老板娘再加個位置,等都坐下瞭才意識到自己剛才幹瞭什麼。
“不對!我憑啥給你讓位置呀?”官悅剛把話說出來,就被官霽白可憐兮兮的看瞭一眼,態度立刻就軟瞭。
他這人,最是吃軟不吃硬。
“你坐,你坐。”官悅甚至讓老板娘給加瞭一套餐具。
小飯館重新恢復瞭喧鬧,不過很多人都在偷偷的瞅著這邊呢!官文柏大傢都認識,街坊鄰居的,從小就認識,還知道他談瞭很多年的青梅竹馬被人哄跑瞭。
現在來瞭個這麼俊的小丫頭,很多人都在心中偷偷的猜測瞭起來。
官霽白坐在官文柏身邊,拿過他面前的啤酒,給自己倒瞭一杯一口喝下。
同桌的人看瞭,忍不住嘻嘻哈哈的起哄。
官文柏都要被氣笑瞭,這黃毛丫頭上次贏瞭他,讓他顏面無存,在燕辛面前丟人丟到傢瞭。現在還好意思出現在他面前?還好意思喝他的酒?
誰給她的膽子?
官悅不停的朝自己哥哥擠眼睛,詢問到底是咋情況。這兩天,堂哥一提到這小丫頭,可都是氣的牙癢癢。
官文柏無奈攤手,他也不知道這唱的是哪一出!
如果不是看在她是燕辛女朋友的份上,自己早趕人瞭。
官文柏做瞭個惹不起的動作,暗中讓官悅去通知老五。
“喂!我說你夠瞭,把這裡當成什麼地方瞭?”官霽白還要再倒一杯,卻被官文柏一把奪瞭過去,沒好氣的說:“上次的事情我還沒找你算賬,你這次還敢來?誠心跟我過不去是不?”
官霽白直愣愣的看著年輕的老爹,像是第一次認識,註視著他陌生的眼神和不耐煩的神色,心口像是被這紮瞭一刀。
親媽不是真的親媽。
老爹也不在是她的老爹瞭。
她什麼都沒有瞭。
找不回來瞭,從莫名其妙的穿越後,她就再也找不回過去的一切瞭。曾經的親情,友情都沒瞭,失去就是永遠的失去瞭。
“嗚嗚嗚……”
想到這裡官霽白一把撲進官文柏懷裡,委屈的放聲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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