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媽難得跟人聊天,也是好事,官霽白也不阻止,擼起袖子就去接著洗衣服。一直用眼角餘光觀察她的宋景良一看她去洗衣服,急的瞬間站瞭起來。
“小白。”宋景良眼中全是不贊同,直接把官霽白拉起來,小聲的說:“你燒剛退,不能洗衣服。”
“沒事。”她早就認清現實瞭,自己已經不是什麼大小姐。
宋景良額頭青筋都爆起來瞭,眼中全是不贊同,“算瞭,我跟阿姨說。”
“等等。”
官晚晚現在看宋景良是一百個順眼,非常大度的一揮手,“景良,小白,你們倆聊天,我還有事情忙,衣服放在哪裡我來洗。你根本不會洗衣服,好好的衣服都讓你給洗的不能穿。”
官霽白無比尷尬,好像自己就是為瞭在宋景良面前故意表現。
“哈哈哈……”宋景良果然很不給面子的偷笑,看官霽白要生氣瞭才挺下,正瞭神色,不由得關心道:“你都跟牛珊珊說瞭什麼?
我……看你挺關心她的。”
宋景良問出這句話其實就等於是在婉轉的表達態度,換做熟悉的發小,他想幫忙早就橫沖直撞的把事情搞定瞭。但他以前跟小白畢竟不熟悉,也是經過昨天晚上在冰冷的湖水裡,同生共死過,一下子就拉近瞭倆人的關系。
宋景良一想到小白在冰冷漆黑的湖水中昏過去的那一幕,就揪心的疼。
白天在醫院,官文柏和藍青遠都走瞭,唯獨他實在放心不下。
必須親自把人送到傢。
“你想幫她?想好用什麼辦法瞭嗎?”
“當然想好瞭。”
“什麼辦法?”宋景良疑惑的蹙眉,“你不是剛從農村回來?不過我有聽說你外公生前是著名歷史學傢,歷史系教授。”宋景良說到這裡忽然更擔心瞭。
他不清楚小白傢裡是怎麼回事,但隱約聽過不少,也聽老媽提過說小白的媽媽的傢世很好。授雖然已經去世,但學生,同事和曾經承過他幫助恩情的人無數。
這些人脈資源就是潘玥都眼紅,按理說,小白不應該這麼被人欺負的。
以前宋景良對傳言,別人傢的事情不感興趣,也懶得問。但現在不同瞭,昨天他就在現場,梁文靜表面上針對牛珊珊,實際卻是想把小白拉下水的手段算不上高深。
稍微動點腦子的人都能看的出來。
“噓!”官霽白做瞭個小聲的動作,把宋景良拉到瞭外面,來人找瞭處空地,說是空地其實是別人傢的四合院,而且是這片胡同裡規模最大,占地面積和園林建築最好的一傢。
隻是戶主神秘,住在這裡的人都沒見過戶主,外面又有一出開闊的小花園。
說是花園其實花不多,可能主人沒空打理,時間長瞭就都被附近的孩子給摘光瞭,但卻有十幾顆桂花樹,以及白玉蘭。
這個季節桂花已經謝瞭,地上落瞭厚厚一層的桂花,香味濃鬱撲鼻。
胡同裡的人經常會過來遛彎,倆人找瞭個花壇坐下。
“我媽一直瞞著不跟我說。”官霽白最近心情不太好,也許要跟人聊天傾訴,男神去外地不在,現在宋景良也是個好的傾訴對象。“不過我該知道的都知道。”
官霽白做瞭個古靈精怪的表情,把宋景良給逗笑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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