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一直說,你的長發結婚時就可以剪短,是真的沒?”燕蘭亭一直都知道父親和大侄子之間有很多秘密瞞著他們,兄弟幾人也是處心積慮的調查,也查出來很多。
但更多的秘密是調查不出來的。
誰要他們隻是普通人。
燕辛自嘲一笑,“你看過燕傢那麼多先祖畫像,有短發的嗎?”
“短發的人沒資格上族譜畫像的。”燕蘭亭脫口而出。
長尾燕的畫像當然是長發。
“所以……”燕辛的未盡之語已經很明顯瞭。
燕蘭亭眼神莫名,不知道在想什麼,倆人就這麼默默的站在雪地中,過瞭很久,眼看著天色大亮,胡同裡開始有人行走,燕蘭亭才說:“阿辛,父親現在已經管不瞭你瞭嗎?”
他們本應該在傢裡過瞭春節在回內地的,但燕辛要回來,傢中的人當然是不讓瞭。最有權威的老爺子也發瞭話,本以為肯定沒人敢不聽老爺子的話。
但沒想到,燕辛卻根本沒聽,直接走瞭。
把老爺子氣的不輕。
這隻是一件小事,但通過小事卻能嗅出不同的含義。老爺子的權勢和這麼多年說一不二的霸道,是沒人敢反駁的。敢跟老爺子做對的,都活不長。
可這一次,偏偏是老爺子最疼愛的長孫沒給他面子。
燕蘭亭兄弟幾個暗中溝通瞭很久,得出的結論就是老爺子已經拿捏不瞭阿辛瞭。
燕辛沒回答。
“走吧!有人看著呢!”會以為他們是變態的,“你既然舍不得,幹嘛好好的要跟女朋友吵架?女人就是要哄著,你這點就不如叔叔我瞭。”
“愛情是什麼?”燕辛冷不防的問。
燕蘭亭遲疑瞭一秒鐘,“上床?”
燕辛丟下一個鄙夷的眼神,轉身離開。
京市西南方向大約兩百公裡處有一座山清水秀的名勝古跡,叫都安山,山頂上有好幾座寺廟,規模頗大,還有專門給香客和帶發修行之人住的地方。
山腳下還有一座道觀,可惜十幾年前被山下的村民給砸瞭,一直廢棄到現在也沒有重建。
山頂的寺廟卻得到瞭完好的保存。
這裡在全國范圍不是很出名,但卻也有獨到之處。
山頂天寒,又下著大雪,登山的路早就被積雪覆蓋,根本無法登山。寺廟的小和尚打著哆嗦想去掃雪,一看雪下的太大,掃瞭也沒用,就偷懶在門房裡烤火。
就在這時,小和尚看到佇立著一個男人的身影,不知道男人站瞭多久,幾乎快成瞭雪人。
小和尚飛快的跑過去,靈動的眼睛看著男人,“施主你是來上香的嗎?”
賀宗言回答:“我來找在你們這裡出傢修行的靜雲。”說話時,他銳意凜然的劍眉挑起一個不滿的弧度,連帶著看小和尚的眼神都夾雜著凜冽的殺氣。
小和尚嚇的朝後一躲,這才想起來怎麼回事。他昨天半夜聽師傅說來瞭陌生的人,要見在隔壁尼庵廟裡的靜雲。這些年也有人經常來給靜雲送禮物,各種他沒見過的稀罕東西。
滿級綠茶穿到八十年代重新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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