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本王做甚?是你自己技不如人。”
祁王的語氣中沒有一絲一毫的歉意,這讓武穎有些惱火,這要是換作以前有人敢怎麼對自己,她二話不說就上前拼命瞭。
“撿起你的劍,再來。”祁王面無表情地命令到。
“Fuck!”武穎在心中不知問候瞭祁王多少遍,她站在原地深吸瞭口氣,這才忍下這口氣去將劍撿瞭回來。
誰叫她現在是人傢閨女呢,這低人一輩的滋味真不好受,她突然覺得做個孤兒也挺好。
之後兩人交手時,祁王絲毫沒有念及武穎肩膀上的傷,一點也沒手下留情,有時候武穎甚至覺得她是故意砍自己的。幾個回合下來,武穎身上已經中瞭不知多少招,她真的想把手裡的木劍沖著祁王的臉丟過去,雖然她知道並不能砸中。
“急瞭?自己沒本事,還怨本王不手下留情?”近身交手的時候,祁王一眼看穿瞭武穎的心事。
“不敢。”武穎憤憤地說到。
祁王手上的招式沒停,邊打邊道:“本王在你幼時就親自教授你武藝,可你卻從不上心,這麼多年來都沒能練就一身過硬的本事,將來上瞭戰場如何保命?”
又是上戰場,還要保命?
武穎大吃一驚,祁王這是怎麼個意思,難道將來還要送她上戰場?
她一邊應對著祁王的招式,邊打邊問道:“母王要女兒跟您一樣征戰沙場?”
“當然,女承母業,天經地義。我們曲傢本就是將門之傢,你是本王唯一的嫡女,將來這帥印你必須接在手裡。怎麼,可是怕瞭?”
“沒有。”
“那就好,我曲傢的女兒可不能是貪生怕死之徒。”
“……”武穎無話可說,包辦婚姻就算瞭,這是連後半輩子都要給她規劃好瞭。雖然她不怕上戰場,但是她愛好和平不可以嗎?話說回來,這曲靜瀾也太慘瞭吧,怪不得她總感覺曲靜瀾和祁王關系不怎麼親近,曲靜瀾背著祁王做瞭那麼多事,還置辦瞭自己的產業,該不是想等著攢夠瞭私房錢離傢出走吧?
“啊!”武穎吃痛地叫瞭一聲。在她出神的時候,祁王一招指東打西,回手便是一劍,直接砍在瞭武穎的腰側。
“本王陪你切磋,你竟還敢心不在焉?”
武穎心中低罵一聲,接著就加快瞭出劍的速度,隻不過她這進攻的架勢,怎麼看都像是運動賽場上的擊劍項目。
“你的劍法太差瞭。”
祁王說著再次找到瞭武穎防守上的空檔,再次打飛瞭她手中的劍。
武穎心中的憤怒值再次上升,此刻她心中很不爽。雖然她壓根兒就不會什麼劍法,但她還是無法容忍祁王這種極為鄙視的語氣。
“我的劍法可是母王教的。”武穎看著祁王說到。
祁王輕哼一聲,笑道:“你的話倒是提醒本王瞭,看來本王是該重新好好地教教你劍法瞭,不然將來你技不如人,說出去丟的可是本王這個做師父的臉。不知道的以為本王不會教呢。”
武穎呵呵地笑瞭一聲,祁王對此倒是不怎麼介意。不過讓武穎沒想到的是,接下來的幾天裡,就因為她今日的一句話,她幾乎每天都是在祁王的折磨下度過的。
這直接促使她想要離開祁王府的念頭越來越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