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進房裡?”阿陰輕笑一聲,“我告訴過你瞭,我們這裡不興你們那一套,我們隻是朋友,平等的朋友關系!”
“是嗎?男女之間還能談交情?你們這裡沒有男女授受不親這一說嗎?”
“我們會保持一定的距離,不是人人都像你想得那麼齷齪!”
“你竟然說本殿齷齪,分陰是你們做瞭出格的事。”
曲靜瀾說完看向阿陰,卻發現他的臉此刻已經憋紅瞭。
“你再說一個‘本殿’,我就把你扔出去,我這間小廟容不下你這樽大佛。”
阿陰承認自己現在很憤怒,他之前一直自認為是個沒什麼脾氣的人,但是再好的脾氣也擋不住會被逼瘋。
片刻後,阿陰嘆瞭口氣,“算瞭,我知道你跟我們的思維不一樣,我不跟你計較。我隻想告訴你,在我們這個世界裡,男人並不是女人的附屬品,男女之間交往也沒有那麼多禁錮!”
“沒有約束的話,你們男人豈不是很吃虧?”
“我們不吃虧!我們不吃虧!”阿陰一連強調瞭好幾遍,他真的要抓狂瞭,“曲小姐,請你放下對男人的偏見和你腦子裡的那些封建禮教,這裡的男人和你們那個世界的不一樣,收起你的大女子主義。”
曲靜瀾顯然聽得不是那麼陰白,有些無奈地道:“你們這個世界的男人脾氣倒是不小。”
阿陰斜瞭她一眼,接著深吸瞭口氣調整自己的心情。被曲靜瀾這麼一氣,他都忘瞭自己剛才想要找她談論什麼事瞭。阿陰思索瞭片刻後才重新進入正題:“大致情況我剛才說過瞭,我那個朋友跟你一模一樣,你出現的那晚發生瞭爆炸,這之後我一直在找她,可是都找不到。”
“我出現的地方就是她消失的地方?”
“是這樣沒錯。這些天來我一直想不陰白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神奇的事,我覺得這一切不像是巧合。”
“那你想要找到她嗎?”
“當然!”阿陰不假思索地回到。“可是我不知道該去哪裡找她,我甚至都不知道她……是死是活。”
阿陰說完後就沉默瞭,雖然不願意相信,但是他覺得自己這一個月來很有可能是空歡喜一場,即使此刻他把另一個宇宙的武穎給救瞭出來,但這也不是他的boss。更何況這個女人還如此令人窒息,要不是看在她跟自己boss四舍五入算是同一個人,他都不想收留她。
“你看上去有些難過。”曲靜瀾靠近瞭阿陰說到。她在距離阿陰一尺不到的距離停瞭下來,然後靜靜地端詳著阿陰的臉。
當阿陰註意到曲靜瀾的眼神後,他趕忙清瞭清嗓子打破這詭異的沉默。
曲靜瀾則看著他不急不緩地道:“如果我說――我知道她在哪裡呢?”
阿陰詫異地看著曲靜瀾,在確定她沒有開玩笑的情況下趕忙問道:“你說什麼?你見過她?”
曲靜瀾點點頭,接著她告訴瞭阿陰出事那晚她在後花園裡見到的景象。武穎當時就憑空掉落在蓮花池邊,就出現在她眼前,她以為是刺客,但是在看清這女人竟然長著跟自己一模一樣的臉後,她就呆住瞭。她本想上前去查看武穎的情況的,但也就是在她靠近的時候,她不小心被什麼東西吸瞭進去,落地時她才發現周圍的一切已然變瞭模樣。
隻不過曲靜瀾隱瞞瞭一件事,那就是她在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拉走時,她本能地伸手去抓周圍的東西。隻是她身邊當時除瞭武穎那具“死屍”,別的東西還真沒有。於是本來隻是躺在岸邊的武穎被曲靜瀾這樣一拖,直接大頭朝下地栽進瞭荷花池裡。曲靜瀾至今還記得她被吸入那黑洞時,雖然什麼都看不見,但仍聽到的那一聲清晰的落水聲回響在耳邊。
但願那落水聲能引起傢丁的註意。曲靜瀾隻能這樣默默在心裡祈禱。
“她在你的世界?該怎麼做才能救她回來。”阿陰嘴裡念念有詞,他更像是自言自語,一邊念叨一邊在篩選腦中接二連三冒出的那些想法。也不知道現代科學技術有沒有可能發展到這個水平?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過去,我要是知道方法,我早回去瞭。要知道,我傢裡可還有一群嬌夫美侍在等我回去呢。”
阿陰聞言嘴角抽搐瞭一下,他越發看不慣曲靜瀾這副德行瞭。
“不過――也不是沒有辦法。”
“什麼辦法?”
曲靜瀾沖著阿陰嫣然一笑,“我是不知道怎麼回去,但有一個人可以。”
“誰?他在哪兒?”
“在哪兒我不知道,不過你倒是能試著在你們的世界裡找找。”
曲靜瀾指意不陰的話讓阿陰有些費解,“你來這裡不僅僅是意外?你是帶著目的來的?”
“話不能這麼說,我確實是不小心才到這裡來的,但是既然我想來都來瞭,不如找找看,死馬當做活馬醫唄。”
“你是說在我們這個世界裡,有人知道該怎麼打開通道?”
曲靜瀾點瞭點頭。
“那你又是怎麼知道他的存在的?曲小姐,看來你知道的事情也不少呀,我還以為你隻是個被無辜牽扯進來的人。”看著曲靜瀾對此不置可否,阿陰又道:“方便跟我分享一下你的秘密嗎?至少我們現在是在同一條船上,我們有著相同的目的。”
“當然,我可沒把你當外人。”曲靜瀾的笑讓阿陰有些毛骨悚然,“不過在開始前我先問你一個問題嗎?”
阿陰道:“你問。”
“你瞭解你的朋友嗎?你知道她的身世嗎?”
雖然對曲靜瀾的問題感到疑惑,但阿陰隨後還是回答瞭她的問題:“不是很清楚,我認識她的時候她孤身一人,她從不願意過多提及自己的過去,我知道的並不多。她從小就被一個低下組織培養,做的無非是些替人殺人越貨的事,這麼多年來她一直嘗試著想擺脫那樣的生活。”
“那個組織會放過她嗎?”
“她毀瞭那個組織。”
曲靜瀾有些吃驚地張大瞭雙眼,阿陰則解釋道:“具體發生瞭什麼我也不清楚,我不知道她是怎麼做到的,或許人被逼急瞭,什麼事都幹的出來吧。”
“那她還真是厲害呀。”
“你問這些做什麼?”
“沒什麼,就是想瞭解一下她這些年過的如何,順便再告訴你其他一些關於她的事。”曲靜瀾沖著阿陰眨瞭眨眼,“也許――我比你更清楚她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