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不好,監控還壞瞭!
蔣麗華呆坐在沙發上,面色慘白如紙。
全身的力氣像在一瞬間被抽掉,丟失瞭主心骨,整個人看上去蒼老瞭十歲。
一旁的醫生見蔣麗華面色不好,安慰道:“夫人,你也別太難過,我檢查不出病因是因為我醫術不夠精湛,而且我聽您描述的情況,我覺得可以請比較有名望的中醫來診斷一下。”
蔣麗華的大腦渾渾噩噩的。聽到醫生的最後一段話,就像是抓住瞭救命稻草,眼睛猛地一亮。
“隻要能請到中醫就能治好我的女兒嗎?”
“這……”推著蔣麗華希冀的目光,醫生不好說出否認的話語。
聽到自己的女兒還有救,蔣麗華頓時松瞭口氣。
此時喬影姝的情緒已經平復下來。
她正拿紙巾擦拭著眼淚。
蔣麗華這才有腦子思考起管傢剛剛說的監控損壞,皺眉道:“是監控被人故意破壞嗎?”
管傢搖搖頭:“監控室的主機壞好像中瞭病毒。今天所有監控錄像的數據都已經損壞,看不瞭瞭。”
喬影姝發現自己出不瞭聲之後,情緒一直十分激動。
蔣麗華沒從她口中問出什麼有效的信息。
見她此刻情緒平復下來。
把自己的手機遞過去。
“小影,你把今天下午發生的事打在手機上。”
喬影姝的大腦亂糟糟的,恐慌和無助讓她根本無法正常思考。
此刻被要求回想下午發生什麼,腦海中下意識蹦出瞭那個陌生少女見到她時說的話。
“喬予安!是喬予安!!!”
蔣麗華看著喬影姝打的字差點從沙發上彈跳起來。
喬影姝又飛速的打字。
“喬予安的一個朋友來找她,我說喬予安不在這兒,她不信,我們兩個就起瞭爭執,我也沒說什麼過分的話,她就上手掐我下巴,等他松手之後,我就不能說話瞭。”
“肯定是她朋友做瞭什麼手腳。”
喬影姝飛速的敲字,感覺自己此刻大腦思路異常清晰。
“說不準那個人根本不是喬予安的朋友。她的朋友怎麼可能不知道她現在住哪,好端端來這找她做什麼?她根本就是害怕我拜寧瑄為師後搶走她的風頭,所以特地找人來害我!”
喬影姝根本沒有想過,她要拜寧瑄為師這件事隻有她和蔣麗華兩個人知道。
喬予安根本不可能因為這個害她。
“喬、予、安……”
蔣麗華面色陰沉的低喃。
敢害她的女兒,她一定會讓她付出代價!
……
喬予安回到房間之後,就入侵瞭喬傢的監控系統,摧毀當天的監控錄像。
做完這一切之後才施施然的下樓準備吃飯。
阮阮換上瞭一套喬予安的毛絨睡衣。
酒紅色的波浪長發盤成一個丸子頭,乖巧的待在頭頂。
圓圓的包子臉白白嫩嫩的,叫人看瞭就十分想捏。
如果忽略小姑娘臉上那點不情願就更完美瞭。
喬予安好心情的坐到阮阮對面。
#突然理解霍言川愛讓她穿毛絨睡衣到原因#
真的很好捏。
阮阮嘀嘀咕咕的戳著盤子裡的西藍花,隻覺得渾身不自在。
她作為一個大佬,怎麼能隨隨便便穿這種可愛的衣服呢?
奈何面對喬予安的壓迫。
她隻能含淚可愛。
飯吃瞭沒幾口,門口便響起暴躁的按鈴聲。
喬老爺子不悅的皺眉。
林伯走到門口監視器一看。
“是蔣麗華。”
林伯是看著喬羽長大的。
對這個占據瞭喬羽位置的蔣麗華自然沒什麼好態度,從來都是直呼其名。
“她來做什麼?”喬老爺子把手上的餐具重重丟到一邊,嫌棄的撇嘴。
“大晚上的,晦氣!”
阮阮不瞭解喬傢恩仇,但大約也能知道是因為自己下午的舉動,皺皺鼻子,飛速將最後一塊紅燒肉戳進自己的盤子裡。
絲毫沒把蔣麗華放在心上。
安姐帶領赤炎的宗旨就是——
搞事!
不想搞事的成員不是好成員。
每個赤炎的成員都要秉承著#人不犯我,那我犯人#的原則。
野的一批。
所以阮阮根本沒把蔣麗華放在心上。
不過聽到蔣麗華來,吃完最後一塊紅燒肉之後,還是擦擦嘴,跟著林伯的腳步來到門口。
事是自己搞的,後果也要自己承擔。
喬予安跟著阮阮的腳步到瞭門口。
門一打開,蔣麗華是怒氣沖沖的走進來。
眸光掃到喬羽安站在旁邊,不由分說,上前就想給她一巴掌。
喬予安的身手,怎麼可能讓他得逞?
不著痕跡後退一步。
避開蔣麗華的掌風。
蔣麗華用的力氣很大,此刻撲瞭個空,整個身體不受控制的前傾的幾步,差點兒跌倒。
明明教訓到喬予安,自己還差點兒出瞭醜,蔣麗華感覺整個人難看無比,站定身子,抬手還想打,被喬老爺子一把攔住。
手中的拐杖重重敲擊地面。
“夠瞭!”
到底是歷經沉浮,喬老爺子的聲音不怒自威。
“你要是來喬傢撒野的,現在就給我滾出去!”
心中怨恨,蔣麗華已經完全不顧及和喬老爺子的表面和平,撕破瞭臉皮沖他吼道:“我來撒野?你怎麼不看看你的外孫女兒幹的好事兒!”
“她嫉妒小影,平時欺負欺負她就算瞭,我都當是孩子間的小打小鬧,可她居然因為嫉妒小影能拜寧瑄為師,就狠毒的派人來毀掉小影的嗓子!”
“毀掉喬影姝的嗓子?”
喬老爺子皺眉,本能反駁:“不可能,安安才不會做這種事。”
蔣麗華冷笑一聲,“事情做瞭就是做瞭,還想抵賴?”
蔣麗華眼前的看到瞭喬老爺子旁邊站著的陌生人,把一直站在他身後的喬影姝推出來,指著阮阮問:“是她嗎?那個毀你嗓子的人?”
喬影姝瘋狂點頭。
一手捂著嗓子,發出幾聲嘶啞的“啊啊”。
激動的神情不像是裝的。
喬老爺子疑惑的回頭。
就見喬予安氣定神閑地彎唇,模樣淡靜。
眼尾微微上挑,帶著幾分不易察覺的挑釁。
細白的手指漫不經心的纏繞垂下來的柔順發絲。
“蔣阿姨,您是因為我搬出去瞭沒法跟父親編造謊言告我的狀,所以找上門來碰瓷瞭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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涉及的醫學知識勿考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