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影姝：“？”
這是什麼鬼？
而且這話怎麼聽著這麼熟悉？
這不就是之前喬予安拒絕胡天昊時擺出的理由嗎？
難道說這年頭，都流行這個理由來拒絕人瞭嗎？
喬影姝內心緩緩打出無數個問號。
但是面對寧瑄，她又不能質疑。
沖著寧瑄鞠瞭一躬。
對她天下午的指導道謝之後就退出瞭酒店房間。
離開酒店後，喬影姝立刻拿出手機給蔣麗華打瞭個電話。
“媽，我被寧老師拒絕瞭怎麼辦？”
蔣麗華倒是沒想著喬影姝一去就能成功。
畢竟，寧瑄在音樂圈上是什麼地位？要是隨隨便便去個人想拜她為師就能成功，那才是奇怪瞭！
“你先別急，你先跟我說說寧瑄是怎麼說的。她是對你創作的曲子不滿意嗎？”
“不是，她根本沒提我的事兒。”
喬影姝把寧瑄對她說的話完完整整地復述瞭一遍。
“她就說她已經有學生瞭，而且是關門弟子。之後不打算再收學生。還說她學生心眼兒小，要是讓她的學生知道她收其他人為弟子的話，一定會生氣的。”
“媽，你看她什麼意思嘛！”
喬影姝氣到跺腳。
“她不想收我就不收我，說後邊兒那兩句話是什麼意思？逗著我玩兒呢嗎？”
對她在意的這兩句話，蔣麗華倒沒什麼在意的。
在她看來這反而是寧瑄沒把話說死的表現。
隻要話沒說死，一切都還有回旋的餘地。
況且她手裡還有著封曉婷需要的藥物。
反正是喬影姝前半段提到的“關門弟子”讓她比較在意。
“你前面說的那個關門弟子是什麼意思？”
“我也不知道，寧老師沒提過，我也沒敢問。”
說起來這個，喬影姝也十分納悶。
“寧老師之前有說過學生嗎？而且還是關門弟子。我怎麼一點兒消息都沒聽到過？”
蔣麗華也從沒聽到過任何風聲。
聽到喬影姝這麼說，眉頭略微皺起。
“行瞭，那這件事就先這樣，你先別管瞭，我去打聽打聽。你就按照他給出來的意見先把和作曲修改好。”
“奧知道瞭。”
說完，喬影姝就掛斷瞭電話。
聽著電話裡傳來的嘟嘟聲，蔣麗華的臉色逐漸陰沉下來。
楊寬一進門，看到的就是朝思暮想的人坐在床上眉目沉鬱的景象，心中疼惜，走上前來，攔住蔣麗華的肩膀，輕聲哄道。
“怎麼瞭？是誰惹我們蔣大美人兒生氣瞭？”
“沒誰。”蔣麗華抬頭看他一眼，這段時間需要楊寬做的事不少，就沒有拂開他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臂。
“小影不是想拜寧瑄為師嗎？剛剛被寧瑄拒絕瞭，打電話跟我哭訴呢。”
自從知道喬影姝是自己的親生女兒之後，楊寬對她的喜愛就達到瞭無以復加的地步，她要什麼都迫不及待的想將她要的東西雙手奉到她的面前。
連天上的星星和月亮也恨不得一定摘下來送給她，彌補這些年自己錯失的父愛。
此刻聽到蔣麗華這麼說，當即挑眉道。
“這不簡單？我現在就找人綁瞭那個什麼寧瑄去，我就不信，在我面前她還敢不收咱們傢小影！”
楊寬在道上混多瞭，說話也帶著一股濃濃的社會氣息。
遇事第一反應就是幹。
“你胡說什麼呢？”
蔣麗華白他一眼。
“娛樂圈兒裡的事和你平時經的事可不一樣，你別亂來。而且你現在樂壇有那麼高的地位，背後背景估計也不小。喬傢勢力一直沒打探出來，要是她真有什麼不得瞭的靠山，這不就是把人徹底得罪瞭，小影還怎麼在圈子裡混？”
“就算她沒靠山，以她的名氣真魚死網破，在微博上發點兒什麼東西，小影就得被全網網友網暴，你願意看見？”
楊寬一滯。
良久道：“你們怎麼這麼麻煩？”
“你別管這些瞭，總之就按我說的做，你先去打探打探寧瑄有沒有收過什麼弟子？”
蔣麗華把寧瑄的百科調給楊寬看，“就是她，別找錯人瞭。”
“成。”楊寬看瞭一眼記在心裡，點瞭根煙，“這件事包在我身上。”
蔣麗華又道：“之前問的，實驗室那邊兒怎麼樣？藥能拿嗎？”
“嘖，別提瞭。”楊寬煩悶的應一聲。
“那些老頭子頑固的不行，非說臨床階段的藥不能隨便拿，你也知道，我做的這種生意跟那邊兒根本搭不上關系。我再找別人幫你問問看。”
蔣麗華皺著眉，沒多說。
隻是心中盤算回去找喬瑞東那幾個朋友打聽打聽。
沉思間，男人調笑的聲音打斷瞭她的思緒。
“不過光讓我辦事，是不是也該給我點兒酬勞？”
說著楊寬呼氣吐出的煙圈噴灑在蔣麗華的臉上。
男人上揚的尾音帶足瞭某種暗示，蔣麗華壓下眸中的厭惡，抬手勾住他的肩膀，兩個人雙雙朝著酒店大床上倒去。
……
喬影姝被寧瑄拒絕後很不甘心。
隔三差五就要在傢裡大發脾氣。
蔣麗華剛經歷瞭喬影姝嗓子差點兒變啞的事情，對她虧欠又寵愛，再加上她生父其實不是喬瑞東的事兒被楊寬拆穿，內心對她總有一種愧疚。
就沒怎麼教育她，而是想盡量滿足她的要求。
“媽也不是沒幫你想辦法，但是確實沒打聽寧瑄收關門弟子的消息。”
蔣麗華頭疼扶額。
“是不是她根本沒有收弟子？隻是想出來一個理由來搪塞我！”
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
蔣麗華還沒說話，喬影姝就自顧自的說下去。
“她不想收學生，又不想得罪喬傢，所以就想瞭這麼個理由來。”
喬影姝越想越覺得自己想得對。
“對瞭媽，你上回說那個治療封曉婷父親的特效藥要到瞭嗎？”
“實驗室那邊的人不給。”
一提到這個藥蔣麗華也很頭疼。
本來這個特效藥是她說動寧瑄的殺手鐧。
天天實驗室的那群老頑固死扣著藥誰也不肯給！
讓蔣麗華煩不勝煩。
“你爸認識的人都是商場上的，沒什麼朋友跟學術搭邊，不好找關系。”
喬影姝聞言，突然若有所思道。
“那……黎洛醫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