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若冰這次賭上的分明是自己的身傢。
又不能說是身傢,畢竟這比身傢還重要,她背後跟著的,是利傢的財產。
雖說利若冰自己知道,自己的很多財產,利傢的爺爺和奶奶,並不打算讓他當繼承人。
但是作為利傢的一份子,利傢的後輩,利傢的爺爺和奶奶是不會忍心看到自己的子孫落魄的。
所以利傢的爺爺和奶奶早早就為自己的子孫後代留瞭一份信托資金。
那便是即使自己的後代,自己的子孫一事無成,也可以每年從信托基金拿上相當可觀的一筆資金。
不過這筆資金也比我們普通老百姓所能想的多的多,這足夠保證利傢的後代過上一個非常奢華的生活。
利若冰自知自己掌管利傢企業無望,但是內心還有一個堅強的後盾,那便是這筆資金。
顯然這筆錢不光她知道,喻斯然也知道。
喻斯然這一次跟她賭的便是她身後最後的一層蟲籌碼,如果利若冰連這些錢都沒有的話,那麼利若冰再也談不上是什麼富傢名媛瞭。
利若冰自然知道這個錢對自己的重要性。
但是她敢賭!
不是為瞭別的,隻是因為她堅信喻斯然絕對不可能是餘傢的人。
那麼為什麼不拿這個來賭一下呢?畢竟墨林淵也是賭註呀,如果自己贏瞭,那麼墨林淵便屬於自己,如果自己輸瞭...不!利若冰不可能輸!
於是,兩個人便打起瞭賭。
利若冰挑釁地看著喻斯然:“你能說出什麼?你能用什麼來證明你的身份?”
喻斯然一言不發,隻是看著利若冰。不知道為什麼。喻斯然的這個眼神,讓利若冰覺得心裡發慌。
她竟然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恰恰因為喻斯然一句話不說,才讓利若冰覺得這事並沒有這麼簡單。
可是!利若冰並不害怕,因為她堅信她自己會贏的。
於是她伸手對喻斯然說道:“亮出你的證據吧。”
利若冰篤定,她自己贏定瞭。
她才不相信喻斯然能有什麼證據呢。
喻斯然不看他,隻是看向記者,她很客氣的對所有的記者說:“麻煩給我讓出一條路。”
這些記者聽到這些話,立馬讓出瞭一條路,這條路的盡頭是一個紳士。看起來溫文儒雅的男士,他一步一步朝著喻斯然走過來,再走過來。
所有的記者都驚呆瞭,這是什麼情況?
明明喻斯然手裡握著的是墨林淵,怎麼又出現一個男人!
難道是什麼搶親大戲嗎?
不對啊!即便是搶親,那和現在面臨的情況也不一致呀,這都什麼時候瞭,這個男人為什麼要過來搶親呢?
這大傢的腦補能力也是強,明明很簡單的一個打賭的戲份,怎麼被這些記者演繹成瞭搶親。
大傢窸窸窣窣地討論瞭起來。
“哇,這個男人看起來很紳士啊,雖然不如墨林淵帥,但看樣子也是富貴人傢的人啊。”
“我說什麼來著,之前難道網上爆料的是真的?難道喻斯然真的是個養魚達人?她是海王嗎?難道她同時吊著墨林淵這邊又吊著一個男人?”
很奇怪的是,這些話墨林淵都聽見瞭。可是墨林淵不為所動,大傢頓時覺得此事非比尋常。於是所有的記者就把眼神轉向瞭利若冰。
大傢分明看到利若冰的眼神都直瞭,她眼睛瞪得溜圓,手攥成瞭拳頭,她仿佛很緊張很慌張一樣。
利若冰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終於開瞭口,對!是利若冰先開的口:“哥哥,你怎麼來瞭?”
哥哥!
這個記者都很驚訝,哥哥!利若冰竟然叫他哥哥,難道這是利傢的人?
終於,這個男人走到瞭墨林淵和喻斯然的面前,墨林淵倒是很客氣,甚至還帶著幾分好兄弟的熟稔,他伸出瞭手,拍瞭一下那個男人。那個人自然也非常熟稔地和墨林淵撞瞭一下肩膀。
兩個人的相處程度仿佛是從小長大,一起玩到大的兄弟。
這時,這個男人對著所有的記者說道:“我是利若東。”
這個名字太熟悉瞭。
大傢都知道,利若冰雖然出生豪門,但是她並不是掌握利傢的所有。
利傢的資產以及利傢所有的企業,又或者說,利傢曾經和餘傢一樣,低低調調地存在於雲城的豪門之中。
直到利若冰的出現,才掀開瞭公眾視線,引起瞭普通人民對隱秘豪門的瞭解。
是的,利若冰正是因為當年巴黎名媛會,以名媛的身份走入瞭公眾視線的,可是除瞭她以外,利傢沒有一個人出現在公眾視線中,也就是現在的利若東,大傢也並不認識。
但是大傢隱隱約約地知道,利若東本事很大,也就是利傢現在最看重的繼承人。
甚至於,傳說中它是和墨林淵同一地位的,是利傢唯一的繼承人。
而面前這個人現在和墨林淵很熟悉,也就是說他不用證明任何東西,大傢便都相信他是利若東。
更重要的是,利若冰看著他很驚恐地在喊哥哥,連利若冰都沒有否認的事情,那麼他便一定就是利若冰的哥哥瞭。這個人,這個叫利若東的人,站在瞭大傢的面前對大傢說:“是的,我就是利若東,我是利傢繼承人。”
天吶,大傢都驚呆瞭!
如果他真的是利傢的人,那麼今天這些記者這一趟出勤簡直是賺到瞭!又能見到傳說中餘傢的繼承人,又能見到傳說中的利傢人。
最重要的!是一直高調在外的墨林淵也看到瞭。
這三個人不說掌握瞭所有的錢,但是也掌握瞭雲城絕大部分的資產吧。
這個人對利若冰說:“剛才你說的話我都聽到瞭,你不是打賭嗎?如果真的輸瞭,你願意把你所有的資金,持有的所有的信托基金都退出來嘛?”
利若冰現在心裡慌瞭,他哥哥竟然這樣問她,那就是知道利若冰輸定瞭。
所以利若冰現在匆忙地改口:“不,剛才我是開玩笑的。”
可是有什麼用?記者拿著相機對著利若冰說:“你可別胡說瞭,剛才你說的話我們都記錄下來瞭。你快履行諾言吧。”
所以現在大傢隻等著利若東一席話。利若東現在看著喻斯然說道:“沒錯,他就是餘傢的人。”
現在這些記者們很慌亂。
“餘傢的人,那餘傢的人,她為什麼他會信喻的?”
“喻斯然從小就姓喻啊,她是隨著母性,她媽媽是姓比喻的喻,而她爸爸是姓餘。這個沒有什麼區別吧?還有喻斯然確實是餘傢唯一的繼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