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早上。
“差不多快看到橋瞭,”
“沿著橋一直走,就能進入波之國。”
船夫說道。
“請保持安靜,我是趁著有大霧才會出來的,”
“要是被那些傢夥發現就糟糕瞭。”
船夫又說道。
海運公司的大富豪,卡多,那傢夥在波之國橫行霸道也不是一天兩天瞭。
表面上是海運公司的老板,實際上則是用流氓和忍者買賣毒品和違禁品做著見不得人的勾當。
在一年前,卡多看上瞭波之國,壟斷瞭這裡的海上交通和運輸。
......
“隻能送你們到這裡瞭,再見。”
船夫收下瞭錢,然後很快離開瞭。
來到岸上,夜風和紅豆打量著這座貧窮的城鎮。
大部分都是靠海的小木屋,林木茂盛,岸邊全是小船,但看樣子已經很久沒有使用過瞭。
“走吧,”
“那股查克拉離這裡不遠,應該是在蹲守卡卡西。”
夜風淡淡說道。
“是,老師。”
紅豆乖巧點頭。
少頃。
兩人來到一處森林裡。
“躲在這裡有什麼意思呢?出來做個生意怎麼樣。”
夜風淡淡說道。
“想跑是不可能跑掉的,”
“當然,你這種傢夥應該也不會逃跑,好歹是個叛忍來著,桃地再不斬。”
話音剛落,果然一道身影從樹木上面跳下。
男人背負著一把超長的大刀,下半臉和脖子纏繞著白色繃帶,黑色短發。
霧隱村的護額被劃瞭一刀,斜著佩戴在頭上,這是叛忍的標記,在忍者護額上橫著刻畫一刀。
“你這傢夥......你是誰?”
“不要壞本大爺的好事。”
再不斬皺瞭皺眉。
有本事發現他,至少也是一名上忍。
他等下還要和卡卡西交戰,可不想在現在浪費太多查克拉。
“你不認識我也對,畢竟我在忍界也消失這麼久瞭,而且改頭換面......”
“把白交出來,那個孩子的冰遁我很感興趣,不然我殺瞭你,”
“你覺得這樁生意怎麼樣?”
夜風淡淡說道。
“呵呵,”
“你是在和我開玩笑嗎?”
再不斬緊緊皺著眉,語氣裡充滿瞭怒火。
他決定殺死這個傢夥。
大不瞭今天休息一天時間,等明天狀態好瞭再找卡卡西就是瞭。
“再不斬先生。”
聽到自己被提起,帶著面具的身影也出現。
白。
這是一個頗具爭議的人物,主要爭議的不是這傢夥的實力,又或者其他什麼,而是這傢夥到底是男的還是女的。
“嗯,是女的。”
夜風仔細看瞭看白那邊。
沒有喉結,還特意裹緊瞭胸前,大概也是不想被再不斬發現自己是個女人。
再不斬需要的是厲害的工具,而不是女人。
“你在旁邊看著,我殺瞭這傢夥。”
再不斬盯瞭白一眼,淡淡說道。
這個莫名其妙的傢夥,他今天一定要讓他知道,什麼是霧隱鬼人的實力。
“紅豆。”
夜風懶洋洋的聲音響起。
隻是區區這種對手,他可不想親自出手。
斬首大刀可以吸收敵人的血液,然後自我修復武器的破損,可以說是雞肋得不能再雞肋的效果。
並不鋒利也不堅韌,拿起來甚至有些笨重。
至於再不斬本身,那完全就是一個普通上忍的實力,毫無亮點可言。
“交給我吧,老師。”
紅豆認真點頭。
一雙黑眸化作猩紅色,三枚黑色勾玉圍繞著眼瞳。
如果佐助在現場,一定會大吃一驚。
這可是宇智波一族的血脈瞳術,但是現在竟然被外人所掌握瞭。
當初卡卡西移植瞭宇智波帶土的眼睛,也隻是勉強能使用的程度而已,而且寫輪眼還無法關閉,對於身體負擔極重。
現在紅豆能夠隨意開啟和關閉寫輪眼,顯然是完全掌握瞭這種眼睛的力量。
“這種眼睛......”
“為什麼會出現在一個女人身上......”
忍界出名的三大瞳術之一,再不斬當然認識寫輪眼。
但是宇智波已經被滅族瞭,就是五年前的事情。
現在擁有這種眼睛的,一個是叛忍是宇智波鼬,另一個是宇智波佐助,怎麼可能會出現在一個女人身上?
“別說廢話瞭,準備受死吧。”
紅豆輕蔑地看向再不斬。
“忍法·霧隱之術。”
再不斬朝著旁邊一跳,站立在河流的水面上。
在四周有水的條件下發動水遁忍術,會大幅度節省查克拉的消耗,並且增幅忍術的效果。
如果在有火的環境下使用火遁,當然也是一樣的效果。
“天真。”
夜風淡淡評價瞭一句。
大量的白色霧氣從水面上升起,很快彌漫瞭這裡,濃霧幾乎讓人看不清楚數米外的東西。
這是霧隱無聲殺人術的精髓。
用大霧遮擋敵人的視線,同時自己的行動悄無聲息,往往刀駕到瞭敵人脖子上,敵人也沒有意識到攻擊來臨瞭。
對於普通忍者而言,這的確是非常難纏的術,可攻可防。
但紅豆並不是普通的忍者,她擁有大蛇丸的血咒印,並且移植瞭一雙萬花筒。
即使視線看不到,也沒有任何聲音,但是忍者在行動的時候空氣間的氣流是會變化的。
僅憑這一點,就能推算出再不斬的位置。
“喉嚨、脊椎、肺、肝臟、頸動脈、鎖骨下動脈、腎臟、心臟......”
“那麼,選哪處要害才好呢?”
“這麼年輕就死瞭還真是可惜啊。”
再不斬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
這是特殊的術,能隱藏自己的發聲位置。
“結束瞭。”
再不斬的聲音突然出現在紅豆背後。
一記斬首大刀揮舞過來,但是紅豆的反應速度更快,眼神波瀾不驚。
反手制住瞭再不斬,手裡的苦無反手刺入男人的胸膛。
“噗——”
胸膛裡流出來的水,而並非是血液。
這是一個水分身。
“死吧!”
又一個再不斬出現在紅豆的背後,這一次的攻擊避無可避,紅豆直接被攔腰斬開變成兩段。
但是這竟然也是一個分身,立刻也變成瞭一攤水漬。
再不斬使用瞭霧隱術,自己也隻能大概判斷出敵人的位置,並不能確認敵人有沒有搞什麼小動作。
“分身??”
再不斬明顯吃瞭一驚。
“結束瞭。”
又一個紅豆出現在再不斬的背後,苦無緊緊貼著男人的喉嚨。
你預判瞭我的預判,但是我預判瞭你預判我的預判。
你是第三層,我是第四層。
忍者的戰鬥,很多都是這種千層餅形式的套娃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