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嘆氣,拿起一邊的藥粉,扯過他的手,楚念縮手:“這點傷,沒必要。”
白傾月卻固執的扯過來:“醫生是不允許病人在他眼前晃悠的,你要聽話。”
楚念挑眉一直盯著白傾月:“何為聽話?”
白傾月抬頭看向他:“就是要乖,要聽我的話。”
楚念拉過白傾月,吻瞭上去。
這人,真是運動量越大越是香,似乎還帶著迷惑人技能,讓人神志不清,乖乖聽話的香……
楚念放開白傾月道:“該聽話的是你。”
白傾月從迷蒙的狀態中回神,瞧著他很是震驚:“你真是……”
楚念伸瞭伸懶腰:“吃飯吧。”
飯菜早就由人送瞭進來,楚念坐在一邊,吃的很快,還沒看他怎麼吃碗已經空瞭。
白傾月張瞭張嘴:“你慢一點,一會直接睡覺該難受瞭。”
楚念放下碗筷:“你似乎很愛管我?怎麼?聖女還有管教人的樂趣?”
白傾月切瞭一聲:“別人我還懶得管呢。”
楚念呵呵一笑,轉身跳到瞭床上,躺在瞭床上,也不知道是不是睡瞭過去。
士兵收瞭白傾月他們的碗筷,白傾月把藥草裝好,才走到床邊,看著閉眼平躺的楚念,有一些出神。
這傢夥……
楚念突然動瞭,將白傾月拉進懷裡,白傾月嚇瞭一跳:“你沒睡!”
楚念隻是在她耳邊道:“睡覺。”
白傾月沒再說什麼,畢竟時間寶貴,她也希望他好好休息,小心翼翼避開他受傷的手,沒多久便沉沉的睡過去。
這一次醒來,楚念沒醒,白傾月和他臉對著臉,這樣近看一個沒有血緣關系的人還是第一次。
閉眼的楚念,睫毛像是躍躍欲飛的黑色鳳尾蝶,濃密的睫毛下覆蓋一片陰影,右眼角的淚痣格外美麗。
面白唇紅,偏偏下顎線又棱角分明,柔美和剛毅互相沖撞,沖出瞭獨一無二的楚念。
白傾月的心跳的厲害,這樣的相貌,別說白傾月一個普通人瞭,哪怕是神人,都會為他側目吧。
就在白傾月看得出神的時候,楚念猛地睜開眼,原本凌厲的目光在看到白傾月後柔和下來。
白傾月捕捉到他眼神的變化,臉一紅把頭別過去:“咳咳,我也剛醒,我要起床瞭,天快黑瞭。”
誰知剛要從楚念懷裡掙紮出來的時候,楚念從後背抱住瞭她。
白傾月渾身一僵,沒有動。
楚念道:“跟著我,是不會有結果的,我註定是一場赴死的深淵。”
白傾月猛地轉過頭有些賭氣:“那你還抱著我幹什麼!松開!”
楚念松開瞭白傾月,在松開的一瞬間,白傾月心也跟著難受。
楚念穿上戰甲走瞭,白傾月坐在原地出神,他們之間戀人未滿,更多的是一種羈絆。
沒有愛人的濃情蜜意,或許更多的是拯救和被拯救。
但,楚念在她心中,已經不會再是一個冷冰冰的書名,一個反派的名字,一個令人反感害怕的名字。
在白傾月這裡,他有瞭溫度,有瞭牽掛,也有瞭更多無法言喻的莫名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