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回走的時候,天都黑瞭,白傾月提議:“今晚你們兩個留下來吃飯吧,正好我大棚裡的菜已經可以吃瞭。”
風離有些不好意思,趙清池點頭:“臣,恭敬不如從命。”
見趙清池留下,風離連忙道:“臣也是。”
白傾月笑著看瞭眼風離,這傢夥好像對趙清池有意思啊。
不過感情的事她自己都懵懵懂懂,就不去攪和別人的事瞭,順其自然吧,都是緣分。
是你的永遠是你的,不是你的也永遠不是你的。
就像她和楚念,隔著千山萬水,一聖女和一反派成婚瞭。
這也算緣分吧。
廚子摘瞭菜,送進瞭廚房,白傾月也沒閑著,讓廚房做瞭點涼皮,方法都教給他們瞭。
棲梧宮內。
白傾月在和趙清池下五子棋,風離拘束的坐在一邊看著兩個人玩。
下瞭沒幾盤,楚念來瞭。
風離立馬跳起來:“臣拜見王上!”
趙清池也跪下:“臣拜見王上!”
楚念擺手:“嗯。”
楚念一來,他們都不敢坐著瞭,弄得白傾月很無奈嗔怪他:“你看看你把他們兩個嚇得!趕緊讓他們兩個坐下。”
風離後背發涼,娘娘唉,您也太大膽瞭吧,為瞭保住白傾月,風離立馬道:“臣喜歡站著!”
誰知楚念摸瞭摸鼻子對風離和趙清池道:“聽王後的。”
趙清池:“……”
風離:“……”
空氣靜止三分鐘,他們是不是聽錯瞭。
隻有後邊的宮仆見怪不怪,更大膽的事他們都看過呢。
隻要是王後的事,王上從來不發火,愛咋地咋地,宮仆們表示很習慣。
白傾月拉著趙清池繼續下,風離坐在楚念旁邊,嚇得跟個鵪鶉,要不是常年征戰沙場心理素質已經極強,此時恐怕已經抖成篩子瞭。
菜緩緩的上,沒多久就上齊瞭,白傾月肚子咕嚕嚕的叫,拉瞭拉趙清池:“走,我們吃飯去。”
楚念先坐下的,白傾月一屁股坐瞭下去,趙清池和風離可不敢跟楚念一起吃飯。
這麼多年瞭他們就沒看見誰跟他們王上同桌吃飯過。
白傾月抬頭望著他們:“坐啊,吃飯啊,不用怕你們王上。”
誰知風離和趙清池還是不敢動。
他們真的害怕,是非常害怕。
楚念抬頭再道:“聽王後的。”
兩人嗖的坐下,隻不過離著楚念很遠。
白傾月跟楚念道:“這個就是我大棚裡長出來的,你嘗嘗。”
楚念聞言夾瞭一筷子,放在嘴中,不停點頭:“很好。”
這還是第一次楚念表示很好的意思,直把白傾月高興的不行。
“大傢多吃點,試試涼皮,很好吃。”風離和趙清池試著吃瞭口涼皮,眼前都是一亮,這也太好吃瞭吧。
吃完瞭飯,風離和趙清池馬不停蹄的起身:“臣先告退!”
白傾月也沒有留他們:“路上慢點,等著有事再叫你們。”
“遵命!”
送走瞭兩人,白傾月看著楚念道:“你這人,你看你把他們嚇得,我看風將軍,就吃瞭點米飯,別的都沒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