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州外的王上總是離經叛道,可隻有跟著他的人才知道,王上總是一個人默默承擔許多。”風離嘆氣。
“所以,我們要幫他一起承擔。”白傾月望著他們兩人道。
“嗯。”趙清池點頭,風離亦然。
“此次我們去徐州不僅僅要開啟徐州鼎轉移他們的視線,更是要宣傳藥粉,將它們普及出去,我們坐收漁翁之利。”白傾月提前跟兩人好好說說,畢竟以楚念的性格不可能跟他們說這麼多。
趙清池和風離都是見識過藥粉威力的人,她沉吟許久才道:“萬一沒有那麼多制作藥粉的藥材怎麼辦?”
“我們豈不是吃虧瞭?”趙清池作為一軍之將,當然先想到的是自己的士兵。
萬一這些藥粉賣幹凈瞭,他們的士兵豈不是很吃虧?
白傾月擺擺手:“這九州歷史悠長,草藥遍地不說,這些普通的藥草還可以種植,就像種大棚一樣。”
“王後懂的我們不懂,我們聽命就是。”這幾天接觸下來風離倒是非常的信任白傾月。
“去徐州你們可不能再叫我王後瞭,你們今年都多大?”白傾月看著他們兩個問。
“20。”風離道。
“19。”趙清池道。
白傾月眨眼:“都比我大啊,我18,出瞭雲州就叫我小月吧。”
“臣萬萬不敢!”風離打怵,立刻擺手。
趙清池也叫不出口。
“那你們可就厲害瞭,去瞭徐州,如果遇到緊急情況你們為瞭提醒我大喊:王後!快跑!”
“好傢夥,這一句話就是妥妥的暴露身份,外加印證瞭我們要造反。”白傾月攤手歪頭看著他們。
“那樣的稱呼臣實在是不敢叫!”風離要哭瞭。
“我們叫你阿月吧。”趙清池權衡許久道。
“好呀好呀,阿月也可,還親些。”白傾月拉住趙清池,一派小姐妹的模樣。
“那我叫你阿清姐姐,或者姐姐。”白傾月嘿嘿眨眼。
“好。”趙清池微微一笑。
兩人不約而同的一同看向風離。
風離舉手投降:“阿……阿月……”
白傾月嘿嘿一笑:“快到徐州前多練練。”
風離撓頭又叫瞭聲:“阿月。”
白傾月滿意對他道:“很不錯阿離兄”
風離又舉手投降。
白傾月哈哈一笑,山谷間都是她的笑容。
雲州到徐州也需要些時日,畢竟趙清池和風離不是楚念修的是風系,想怎麼飛就怎麼飛。
帶著一個不會飛的她飛躍高山是很累的。
……
楚念忙瞭一天,已經習慣不管多晚都要去棲梧宮,揉著手腕到瞭宮門前。
宮內熒光溫和,宮仆們一見楚念都是微微吃驚的跪瞭一地:“拜見王上!”
楚念點頭邁瞭進去,才驚覺宮內冷清瞭些許,明明還是以往的的擺設。
就連她在街市上買的花瓶都沒動分毫,臘梅似是新換的,安靜怒放。
卻總覺得空蕩蕩的。
差點忘瞭,她去徐州瞭。
楚念坐在床邊,並未脫衣,靠在床邊許久,揉瞭揉疲憊的腦袋。
環視一周,站起身來,離開瞭棲梧宮。
宮仆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王上這是發什麼瘋。
怎麼來瞭片刻又走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