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叫你師父。”楚念當機立斷!若這世間還有誰能夠救白傾月,隻有靈筠瞭。
白傾月也沒有和楚念犟嘴,拿起曹玄信的傳訊珠:“曹玄信,快叫著我師父來揚州,似乎有人點亮瞭鼎,我被吸過來瞭。”
曹玄信微微一驚連忙道:“好!”
白傾月被這三色的光芒吸的很死,根本無法掙脫,靈筠不讓她動用靈力,他說大幅度的動用也會損傷經脈。
白傾月有些心慌,是不是今日自己就要死瞭。
就在離著鼎越來越近的時候,楚念突然出現,將她攔住,他試著撕裂這層三色的膜,眼裡都是驚恐。
“為什麼會這樣……是誰點亮的鼎……”楚念用盡全力阻止白傾月靠近那些鼎。
“應該是唐露露,確切說,應該是夜無盡。”白傾月再見楚念,發現他滿臉的胡茬,雖然依舊那般容顏,眼底下卻黑瞭不少,一看就是很多天沒有好好睡覺瞭。
白傾月沒忍住紅瞭眼圈:“你怎麼把自己弄成這樣?”
楚念沒有多餘的力氣為她擦眼淚,垂下頭一言不發。
三個鼎的力量不是楚念能夠頂得住的,楚念似乎下瞭什麼決心一般,突然抬頭望著白傾月一笑:“對不起,傷害瞭你。”
這是楚念第一次對白傾月道歉,白傾月眼淚不值錢的掉:“沒事,愛情嘛不都這樣死去活來的嗎?我們也一樣,不能免俗。”
“我不怪你,隻怪自己沒能力讓你愛上我,本來都打算忘記你瞭,誰知道今天傳訊錯瞭人……”白傾月假裝瀟灑,實際上心裡卻在滴血。
楚念笑瞭笑:“不……”
白傾月不明白他笑的意思,也不明白這個不的意思,隻是心中突然惴惴不安,看向楚念:“你怎麼瞭……你很不對勁,為什麼笑成那樣,不準笑……”
“白傾月,傷你的心,還給你……”楚念依舊在笑,是她從未見過的笑。
白傾月慌瞭,聲音有些沙啞:“楚念,你要幹什麼!你別做傻事!你不準……”
“別哭,好好活著,替我活著。”楚念輕輕的伸手替他擦掉瞭眼淚,然後迅速退開。
隻見楚念渾身一半紅一半淡藍,兩種光芒交匯,如流星一般,將自己撞上瞭三個鼎。
這奇怪的東西將自己推開數百米遠,而楚念則被這三色的鼎團團圍住。
白傾月瘋一般的跑過去,去拍打這些像繭子一樣的東西。
“楚念……楚念……”
“你們包裹我啊,包裹我啊……”
她跪在地上不停的捶打,可惜這些東西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就放棄瞭白傾月的聖女體質,開始圍攻楚念。
她把自己會的靈力都祭出來,許久未動的水藍色長劍不停的砍,可這些東西紋絲未動。
靈筠和曹玄信來的時候,就看見像是發瘋一般不停砍向像是繭子一樣的東西。
靈筠上前,抓住白傾月。
白傾月失神的眼突然回神,抓著靈筠的手:“師父,快救他!快救他!楚念不知道用瞭什麼法子,將自己包裹進去瞭,師父救救他……”
“他修的是風靈力,火靈力,這些光和雷靈力會要瞭他的命的……”
“師父求求你,救楚念,救救他……”
曹玄信訝異,白傾月怎麼會和楚念走的這般近。
靈筠望著祈求自己救楚念的白傾月,眸中閃過一絲痛苦。
他閉上眼,嘆瞭一口氣。
“他自廢修為,將自己當做一個容器,去捕捉這些靈力,我無法救他,你隻能祈禱他這個容器夠大,能保住一命。”
“否則,爆體而亡,無人能救。”
白傾月一聽爆體而亡無人能救的時候,整個人都愣住瞭。
白傾月跪在地上:“為什麼……為什麼救我……”
“你明明不愛我的,為什麼救我,為什麼……你是不是傻……”
白傾月像是突然割開自己的手心,讓自己的血接觸這些靈力。
靈筠眸色一凜,快速拉住白傾月的手:“你瘋瞭!你現在的經脈根本承受不住三個鼎!”
“那也不能看著楚念去死!我做不到!我做不到!我做不到!”白傾月嘶吼。
楚念要是死在她的眼前,她一定會崩潰!還不如她去死!
靈筠握瞭握拳頭閉上眼,再睜眼的時候有些無力道:“你去吸收,我來給你修復經脈。”
白傾月邊哭邊點頭:“謝謝師父……謝謝師父……謝謝師父……”
白傾月割開自己的手心,將血融進包裹楚念的靈力繭。
靈力開始朝著白傾月蜂擁,靈筠在她身後靈力不斷的輸入,開始修復被靈力撐破的經脈。
曹玄信則是警惕的看向四周,以防有人偷襲……
就這樣一直持續到瞭日上三竿。
繭子消失瞭,白傾月先醒來,第一件事去看楚念。
楚念昏迷未醒,靈筠緩緩起身,身影一個踉蹌,還是曹玄信去扶住瞭他:“島主……”
不知為何,他竟有些同情島主。
靈筠擺擺手:“我無事……”
白傾月不停的晃著楚念:“楚念……你醒醒……你別嚇我……”
楚念紋絲未動,像是睡著瞭一樣。
“你這樣晃他是醒不瞭的,沒有爆體而亡算他命大,帶回聖島吧。”
白傾月點頭想要去背楚念,被曹玄信攔住:“這事還是我們男人來做吧。”
白傾月沒有反駁,收瞭三個鼎,跟著靈筠一同回瞭聖島。
聖島內有一靈泉,本就是集九州之精華而生,靈筠將楚念送入瞭靈泉。
白傾月一動不動的蹲在一邊看著他。
曹玄信第一次登上聖島,不曾想這世間竟然有這樣的地方,不免的心中升起敬仰。
聖島果然非凡人之地。
出瞭門以後,靈筠嗓子一悶,吐出一口鮮血,驚的曹玄信連忙上前:“島主!”
靈筠擺擺手:“我無事,別告訴別人,廚房在那,客房在那,你自便吧。”
靈筠說完便離開瞭這裡,回到瞭自己的房間。
曹玄信望著靈筠的背影,微微嘆氣,自己根本不需要吃喝,但他怕白傾月餓著,便硬著頭皮去瞭廚房。
說實話,他自己沒動過手做飯,也不知道做出來的東西能不能吃。
穿成病嬌反派的白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