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露露望著夜無盡道:“那三個鼎找到瞭嗎?”
提到那三個鼎,他微微一嘆:“說來也是怪瞭,和帝都鼎一般,滴瞭聖女血之後無所蹤,我派人去標記的地點尋找,也毫無所獲。”
唐露露微微沉思:“也許這些鼎的使命隻是為瞭引發獸潮。”
夜無盡沒有否認這一點,或許唐露露說的對,這些鼎的使命也是如此,隻是不知道這些鼎都去瞭哪裡。
“幽州鼎為何一直尋不到?”唐露露很是疑惑。
夜無盡搖頭:“說來也是奇怪,即便我派人在幽州大肆尋找,依舊找不到幽州鼎,若是能尋得幽州鼎就好瞭。”
“你和聖女還有聯系嗎?”夜無盡突然問。
唐露露搖搖頭:“暫時沒有蹤跡,也找不到她。”
“她很重要,畢竟獸潮引發的暴亂對我們來說很有利,我們地處中央,無論何等獸潮都與我們無關。”這也是夜無盡想要得到其餘鼎的原因。
不過是為瞭制造混亂,混水摸魚。
……
如今夜無盡野心別人不知,白傾月可知道的一清二楚,想必背後又打什麼壞主意。
天下大勢,陽謀陰謀無可厚非,即便十分討厭夜無盡,但也不得不否認他一手栽贓嫁禍後做偽君子的手段十分有用。
書中楚念和晉州南王決戰之後,各州的王早就慌瞭,在擁立新主的時候,大傢一同想到的就是夜無盡。
你說他這人的手段多厲害吧,跟毛爺爺似的,人人喜歡並欣喜若狂。
說起慕容雪,除瞭他實力高之外,在書中還有這樣一段隱秘的描繪:慕容雪人如其名,面容如白玉,細白柔滑,明眸皓齒,若是點一點唇脂,那便連最風流多情的女子都自愧不如。
曹後唐雲在入宮前,最是心屬慕容雪,常常為遠遠的見他一面而跋山涉水用各種理由前往荊州,但慕容雪此人卻極為高傲,一般女子入不瞭他的眼,他喜歡權勢地位高的女子。
唐雲在成為曹皇後之前,隻不過是一小門貴族的遺孀,根本入不瞭慕容雪的眼,即便唐雲有著自持絕美的容貌。
求愛不成的唐雲不知怎麼就邂逅瞭微服私訪的曹帝,兩人暗通曲款,新後死後的曹帝力排眾議將唐雲迎瞭為後。
成為曹後的唐雲經常以各種理由召見慕容雪,時間一久,兩人也生瞭情分,這事很是隱秘,一般人都不從得知,要不是白傾月這種有過上帝視角的經歷,她也不知道。
殺瞭慕容雪,不僅可以嫁禍夜無盡讓雲州清閑,更可以讓唐雲的怒火轉移向幽州,到時候帝都和幽州之間因為唐雲的離間,表面虛偽的忠臣慈帝關系自然也不復存在瞭。
這對雲州來說,無疑是天大的良機,要造反可以,要用腦子,而不是蠻力,你要眾人擁護你上位,而不是傻不拉幾的自己硬座上去。
除瞭荊州慕容雪,還有一個晉州的南王,這兩人搞定瞭之後,這九州的形勢就會發生巨大的變化。
白傾月從起床起就在想這件事。
“夜無盡一定會拉攏晉州南王,畢竟明面上他和晉州南王都是曹帝的寵臣,忠臣,隻要目標一致,別的就很容易達成一致瞭。”白傾月小聲念叨。
楚念伸瞭伸懶腰:“有瞭夫人,是不是為夫可以躺贏瞭?”
白傾月轉過頭白瞭他一眼:“趕緊起來修煉,你必須在晉州南王死之前恢復到原來的境界。”
楚念挑眉望著白傾月:“晉州南王?”
白傾月重重點頭:“若你想要那個位子,晉州南王必須死,荊州慕容王可留,至於徐州陌王和揚州安王,他們都是墻頭草,好好利用就行,青州你不用擔心,有我,我去說服。”
“至於風州……”白傾月看向楚念:“你給我留個底,他是不是向著你的?”
楚念搖瞭搖頭:“並非。”
“嘖。”白傾月搖頭:“那你為什麼幫他?”
楚念起身開始穿衣:“沒什麼,互相幫忙而已。”
“風州凌王此人俠義心腸,你說我們要是造反,他會不會出兵絞殺我們?”楚念望向白傾月,挑瞭挑眉。
白傾月嘆瞭一口氣,若真是這樣,那可就真的有點難辦瞭,畢竟她對風州還是很有好感的。
書裡凌王死的蹊蹺,後來凌文登上皇帝位後,與幽州夜無盡聯手傷瞭楚念不少的兵力。
而她來瞭以後,凌文一直算是屬於他們這裡的陣容,除非楚念做瞭什麼人神共憤的事,要不然凌文絕不會和夜無盡聯手打壓楚念。
現在別的不怕,就怕夜無盡用陰招,栽贓嫁禍從來都是夜無盡的好手段,如果他故技重施,凌文會不會反水?畢竟……哎。
“我決定今天找凌文談談。”白傾月對楚念道。
即便時間緊迫,即便要斬殺慕容雪還要做許多更詳盡的計劃,但白傾月現在依舊先選擇先去尋找凌文,以防變故,凌文很重要,風州很重要,就像天平一般,若是風州站夜無盡一邊,這場戰役必輸。
“好,我去山裡修煉。”楚念道。
兩人一同出瞭楚王宮,各自分開幹各自的事。
正在修路的凌文見到白傾月微微驚訝:“你回來瞭?還以為你回聖島永遠不回來瞭呢。”
白傾月看瞭眼一邊的洛書書揮瞭揮手:“嗨,書書。”
洛書書臉紅一笑:“見過王後。”
白傾月心中甚是歡喜:“來瞭雲州後感覺你長開瞭哇,水靈靈的太可愛瞭,你師父要是欺負你,就告訴我,我揍他。”
凌文摸瞭摸鼻子有些無奈:“我還欺負她呢,那就是我一祖宗,你不知道我那亂七八糟的店給我收拾的燈明瓦亮的,我出門她管我,我喝酒她管我,甚至我抽根大煙她還管我,我是真的錯瞭。”
“我哪敢欺負她啊,她別欺負我就行。”
白傾月在一邊笑開瞭花,朝著洛書書豎起大拇指:“我輩之楷模,我對我師父可不敢,他仙氣飄飄的我都不敢褻瀆。”
洛書書羞紅瞭臉,低下瞭頭。
白傾月對凌文但:“有空嗎?找個地方談一談?”
凌文點頭:“沒什麼地方比我的店更安全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