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反應過來之前,已經伸手打開瞭門,推開瞭一道縫。
腦袋一側,就看到瞭池北延正一身西裝,長身玉立地站在門外。
池北延不等她重新關上門,直接握住瞭門邊,低頭看她,“怎麼,不讓我進去嗎?”
秦溪警惕地看瞭他一眼,又覺得把他擋在門口確實不太好,又沒有什麼好的理由,“當然……沒問題。”
她松開手,抿瞭抿唇,往後退瞭幾步。
怎麼回事,晚上還和他一起吃飯呢,現在心跳這麼快是要鬧哪樣?
她輕咳瞭一聲,想要管理好表情,至少要呈現淡定的樣子。
門一開,池北延走瞭進來。
秦溪忽然聞到一股酒味,微微蹙眉,再抬頭,就看清瞭男饒臉龐,脖頸到脖子透著一抹淡淡的紅。
白襯衣最上方的紐扣正解開瞭兩顆。
本來就長得帥,此時此刻更加撩人瞭。
她還從來不知道,池北延會性感到這個地步,禁欲得讓人心亂。
她連忙挪開視線,看向門口的方向,“剛才還沒喝酒呢。”
著,她微微仰臉,朝他的衣服嗅瞭嗅,“一身酒味,沒法否認瞭吧?”
池北延任由她嗅,也沒有阻止,眼裡滿是笑意,就這麼看著她。
這個動作……太可愛瞭。
見他沒有話,秦溪覺得氣氛怪怪的,好奇地瞥瞭他一眼。
這一看,她有些愣瞭。
池北延竟然在笑,唇角上揚的弧度透著一股誘惑,明媚而勾人。
大概是喝瞭酒,眼底染瞭幾分醉意,顯得有些憨。
秦溪下意識地捏緊瞭衣角。
怎麼回事,大半夜的,池北延不是來找她聊的,而是來勾、、引她的吧?
心裡已經有好幾隻野馬奔騰而過。
臉上卻必須保持平靜,她微微一笑,“池總,這麼找我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嗎?”
話剛完,隻見男人朝她走瞭過來,她懵瞭,“池北延,你幹什麼?”
走近也就算瞭,他竟然一路把她逼到瞭墻邊。
她不敢仰頭看他,平視又該死地正好盯著他敞開領口,男饒鎖骨精致又性福
“那個我沒做什麼壞事吧?還是……呃呃,是不是我哥對你做瞭什麼過分的事情呀?我們……我們有話好好呀。”秦溪伸手撐住瞭他的胸膛,兩饒距離靠的很近。
池北延低頭看著眼前緊張的女孩,他低笑瞭一聲,一隻手撐在墻上,另一隻手微抬,輕輕捏住她的下巴,“你在怕什麼?”
“啊?我沒有啊。隻是,我們話而已,有必要靠這麼近嗎?”秦溪被迫抬頭望向他。
他身上的酒氣撲鼻而來,鉆入秦溪的鼻息,讓她莫名地心悸瞭一下。
心跳沒有任何減緩,繼續亂跳。
她的呼吸都亂瞭。
更讓她抓狂的是,男饒眼神。
他的眼眸沉湛,眼神深邃炙熱。
下一秒,又看他低頭盯著她的唇。
秦溪被她看的血液都停止瞭流動,緊張得不得瞭,連忙抬手摸瞭摸他的額頭。
沒有發燒。
她問:“你是不是不舒服?是不是喝太多瞭?酒太猛瞭?”
池北延一低頭,額頭貼住瞭她的額頭,低沉的嗓音在她耳邊呢喃著:“我找到你瞭。”
溫熱的氣息落在她的耳垂邊,熱熱的暖暖的,像是什麼東西在她耳邊拂過,又在她心底輕輕撓瞭一下,她呆呆地問瞭一句,“什麼?”
“沒什麼。就是想和你這句話。”池北延的手轉而扣住瞭她的後腦勺。
男人靠的太近,周邊不斷上升的溫度讓她有些暈乎,“哦。就這句話嗎?”
“嗯。”
她問得有點兒傻,“什麼意思啊?”
池北延一聽,笑瞭起來。聲音清雅爽朗,充滿磁性。
還有人這麼問的呀?
秦溪真是個……傻丫頭。
傻得太可愛瞭,可愛得讓他想犯罪。
而且,此時此刻,也乖巧得讓他心生憐愛。
秦溪想起他晚上吃飯的時候,隻是喝茶,沒有喝酒。
剛才又是送哥哥回傢,應該是沒空喝酒的,那應該是回傢後再喝的。
回來前又給她打瞭個莫名其妙的電話,難道是發生瞭什麼不好的事情嗎?讓他心情不好瞭,所以才會去喝酒?
她問他:“晚上為什麼喝酒呀?心情不好嗎?還是工作太累瞭?”
池北延看到女孩微微皺起瞭眉,他的指尖點在瞭她的眉間,“不是,是好事。話完瞭,那我回去瞭。”
眉間的冰涼落下來,隨即又消失瞭。
聽到男人要離開,秦溪心裡松瞭一口氣,管理那麼久的表情松懈瞭一些,然而幾乎同時的,她心底卻有點失落。
啊啊啊,她失落個什麼呀?今他這麼莫名其妙,又喝瞭酒,非常的危險好麼。
正當她胡思亂想的時候,眼前突然投下一陣陰影,隨即而來的是那張英俊的臉。
池北延低頭en住瞭她!
她睜大瞭眼睛,臉頓時紅瞭。
秦溪完全當機瞭。
池北延扣住她的後腦勺,直到女孩被她親的喘不過氣,才松開瞭她。
秦溪終於反應過來,他做瞭什麼事,迅速伸手推開他,“你……你!!!”
後面的話不出來瞭,臉色又羞又紅。
池北延側過身,唇角勾起一抹壞笑。
秦溪抓住他的手臂,“池北延,你好好,你……為什麼這麼做?!”
“你這個大”色狼這個詞,對著池北延這張好看到人神共憤的臉,她竟然不出口。
隻是她的手還沒有多麼用力,男人忽然朝她的方向倒瞭過來,直接倚著她的身體往地上坐去。
秦溪一驚,連忙跟著蹲瞭下來,“池北延,你怎麼瞭?”
池北延捂著腹部,“胃不舒服。”
“胃不舒服??”秦溪盯著他緊蹙著的眉,驚慌地站起來,“我去叫醫生!”
池北延本來就是裝的,連忙伸手抓住她,壓低著聲音,盡量顯示著虛弱,“不用……酒喝得有點兒多。”
“還是叫一下醫生吧?”秦溪擔憂到瞭極點,連剛才發生的事情都拋到瞭腦後。
“真的……不用,休息一下就好。”池北延伸手揉瞭揉她的發絲,“真的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