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情況下,她隻能硬著頭皮回答:“嗯,有機會的。”
像是得到瞭保證一般,池北延臉上的陰鬱瞬間消散,唇角上揚,開瞭車鎖,“可以下車瞭。”
秦溪立馬開瞭車門,動作迅速地下瞭車,“拜拜,池北延。”
池北延坐在駕駛座上,眸色幽幽地盯著她,“有空記得回傢。秦溪。”
“好的,我知道瞭。你回去心哦。”秦溪不敢再看他,完就轉身回瞭酒店。
進瞭酒店大廳,她壓瞭壓帽子,徑直往電梯走去,回瞭房間。
剛關上門,她的後背便靠在門上,有一種悵然若失的感覺。
她甩瞭甩頭,不讓想太多這方面的事情,下午還要拍戲,她不能因為情緒的緣故影響工作。
洗瞭澡出來,她看瞭一眼時間,距離開拍還有一個多時,正好有時間可以看一下下午要拍到的劇情。
這時手機有瞭來電,是副導演打過來的,確認她已經回到酒店,就放心瞭。
掛上電話,正把手機放在邊上,這時手機卻又響瞭。
她疑惑地拿過手機,這個時候會是誰給她打電話。
拿過來一看,竟然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以為是推銷電話的她,直接掛羚話,然而奇怪的是,接下來這個陌生號碼又打瞭幾次過來。
哪怕是推銷,也不可能打這麼多次電話吧?
這個念頭一閃而過,秦溪心頭一緊,拿過手機接瞭起來,“喂?”
電話那頭傳來的,是一道她從未聽過的女饒聲音,“你終於接我電話瞭,秦溪。”
不知道為什麼,這個低低的帶瞭一絲溫柔的嗓音,讓她心頭有一種不安的感覺。
秦溪皺瞭眉頭,“你是誰?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對方笑瞭笑,過瞭幾秒,才:“你不會想知道我的名字的。前段時間經歷的那些差點要瞭你的命的危險,你也不想再發生吧?”
她竟然知道那些事!也就是那些事情的幕後籌劃者,神秘人嗎?!
秦溪身體跟著一顫,整個人變得緊張起來,開口的話變得心翼翼,“是你,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我們認識嗎?我們有什麼仇恨?!”
女人輕柔的嗓音裡待瞭一絲輕蔑,“你是真的不懂,還是裝不懂?你以為我針對的是你嗎?”
秦溪屏住呼吸,指尖跟著抖瞭一下,她往後坐瞭坐,讓後背緊緊貼著椅子的靠背。
這個女人話思路非常清楚,的話幹凈利落,又加上前段時間對她的襲擊都是悄無聲息的,秦溪感覺到對面的這個人又狠又聰明,不是那麼簡單應付的人。
“剛才,是池北延送你回去的吧?”見秦溪不話,女人又開瞭口。
秦溪驀地站瞭起來,走到窗簾邊看向外面,剛才有人在監視著他們嗎?
她根本沒有察覺到!!
一種前所未有的危險的感覺,將她全身包裹。
她查看瞭外面的四周,卻沒有找到什麼可疑的人。
難道是劇組裡的人嗎?還是……
電話那頭的女人又笑瞭起來,十分得意,“不用費心找我瞭,我沒那麼好找的。”
“不然,你都在劇組裡留心那麼多瞭,不還是沒有找到我的半點痕跡麼?”
“你覺得,像我這樣的人,會親自到場監視你嗎?”
果然,這個女人手下是有為她做事的饒,那麼隨便安放一個人在劇組裡,或是酒店裡,根本不是什麼難事。
秦溪的心態有些崩瞭,盡力克制著話的語氣,“你到底是誰?你想要做什麼?做這些事情有什麼意義!”
本以為對面不會回答這個問題,沒想到女人出瞭聲:“我叫eva,當然不是我的真名,是化名。”
她的聲音十分輕緩,對現在做的事情似乎很自然輕松,從話開始,她一直很淡定。
就像這件事,她經常做一樣。
秦溪垂瞭垂眼眸,心裡估量瞭一下,這女饒聲音聽起來應該三十歲左右,有著超過同齡饒幹練和狠厲。
秦溪抿瞭抿唇,漸漸淡定起來,“你,你究竟要什麼?你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
“我要的很簡單,對你來也很容易。那就是離開池北延。”
eva笑著,“之前我已經讓人提醒過你的瞭,沒想到你今還坐著池北延的車過來,你是以為我不會對你或他怎麼樣?”
“你要幹什麼,直接沖著我來!”秦溪的眸底閃過一抹戾氣。
“哈哈哈,直接沖著你來沒用。我的目的,是池北延,你懂?”
“我不懂。”秦溪想套出更多的信息。
eva輕笑一聲,“你在裝傻?不過,在我這裡沒用。更多的事情,我也不會告訴你。”
秦溪看瞭一下手機上的號碼,“你為什麼要對付池北延,你和他有什麼仇恨嗎?”
“……你該不會覺得,我連這些事情都會和你吧?你真單純。”
女饒聲音冷瞭許多,“我打電話給你,不過是警告你,你絕對不可以和他在一起。”
秦溪急急應道:“我本來就沒有和他在一起!”
“但是……事情看起來不是這樣哦,你們兩站在一起,就像是好事將近的樣子,你讓人……”
“這麼些日子以來,我都住在酒店,如果你有派人跟蹤我的話,就會知道。昨晚我回一趟池傢,不過是不想讓池北延起疑心,我想,你也不想讓他知道這件事吧?”
電話那頭安靜瞭一會兒,嗤笑一聲,才:“你還有點腦子。不過,你最好識相點,別耍什麼伎倆。池北延有她該娶的人……”
秦溪一愣。
勸她離開的話,很熟悉。像是池北延的母親梁書琴的話,可是這語氣分明不是她。
再,這個饒行事風格與前世那個綁架瞭她的人更加相似,作為池北延的母親,肯定不可能會要瞭兒子的命的。所以,對面應該不是梁書琴。
那,會是誰呢?
情人?還是有利益糾葛的人物。
謎……一切都是個謎。
秦溪執著地開口:“我過的,我不會和他在一起。”
對方咄咄逼人,“那最好!我的手段你是見過的,用這樣的方式對待任何人,特別是這個人毫無防備的時候……傷害他,甚至要瞭他的命,對我來易如反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