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細雨鎮看不到一處完好的地方,而那些忽然出現的鎮民都完好得出氣,令人想說他們是怎麼逃離的?
貝少叫住瞭其中一個人,那人的反應很激烈,被嚇到瞭,如果不是被貝少抓住瞭手,隻怕已經跑走,與此同時其他原本在附近遊走的人都跑瞭。那人給貝少的感覺很不好,臉上掛著笑容,身體卻在顫抖,聲音更是如此,嘀嘀咕咕不知在說些什麼?
貝少想自己用常規方式肯定問不出什麼,兩眼看著對方,對方愣住瞭,癡迷地看著貝少,好似在欣賞一件珍貴的玩物,頭靠近瞭些,好似這樣才能看清楚些。
貝少給他的反應嚇到瞭,兩眼挪開,將那人打暈瞭。
貝少對地上的那人,進行瞭檢查,眉頭幾乎擰成瞭一個掃把。
貝少從挎包裡拿出一隻木頭雕刻的鳥,對著鳥說:“情況異常,請支援。”
貝少扶起那人,扶著他靠著倒塌瞭一般的墻。墻受到那人的重力,立即朝內倒塌,誰知道裡面正有幾人坐著休息。
那幾人是紫緣的部下,帶頭的是大頭。大頭率先跳出來,身後響起罵罵咧咧地聲音。
大頭呵斥瞭一聲,他們就都走瞭出來。
大頭說:“狐妖來這裡幹嘛?我們現在沒空搭理你,走吧。”
貝少笑瞭笑說:“我就路過,這裡發生什麼事瞭嗎?這個人忽然暈倒瞭,既然你們是人,就交給你們瞭。”
大頭低頭看瞭眼說:“是你打暈的吧,想問事,狐妖的攝魂法,也對他們沒作用?”
貝少笑瞭笑說:“真是他自己暈的,既然今日你們不辦我,我也不打擾瞭,這就走。”
貝少轉頭就走,身後大頭說道:“你剛從太陽花國來?”
貝少低頭看看自己的衣服,轉過身說:“是啊,四處旅遊,增長見識。”
大頭以及他的部下都哈哈大笑起來,貝少隻能跟著笑。
大頭說:“你知道太陽花國有很多鳥人、羊人等等雜交種嗎?你怎麼可能全身而退?所以你最好說清楚,你是誰?”
貝少顯得很無奈,眉頭皺起說:“我真的有事要忙,沒時間和你們耗瞭,我確實是從太陽花國來的,但是我是他們的客人,愛信不信。”
大頭的武器哐當掉在地上,其他人都跪在地上,手打著自己的臉。
貝少說:“你也看見瞭,我的攝魂法很厲害。”
大頭捂著頭說:“可你還是沒能控制住他。”
大頭指的是躺在地上的細雨鎮鎮民。
貝少坦誠地說:“是啊,你說對瞭,可是那又怎樣,你又不知道原因,不要意思,還是說你想和我說些什麼?關於細雨鎮,以及你們來這幹嘛?”
大頭嚎叫著說:“你休想從我這裡套出任何話,啊……”
大頭的嘴被迫長大,貝少手伸瞭進去,在喉嚨處摸到瞭一個黑色藥丸,笑道:“你們還真是復古,這種自殺藥已經很落後瞭。”
大頭沒有死,其他部下死瞭,用得不是毒藥,是升溫融化。
貝少很吃驚,嘴上說:“不錯,總算有人是用先進的自殺方式,體溫升高逐漸融化,你怎麼沒有?不喜歡,我也不喜歡,這種方式很容易殺錯人,比如說人在其他一些環境下也會心跳加快,溫度升高,那麼就算白死瞭,反正留下你一個就可以瞭,看你的樣子好像不相信,我這麼個狐妖,法力會這麼厲害,你不相信是正確的,但事實是你已經被我控制瞭。”
大頭完全被貝少控制瞭,貝少問什麼,他就答什麼。
貝少露出無趣地表情說:“你們也是半路進來,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什麼瞭?聽你這麼說喵妹公主可能已經死瞭,而陸離行蹤不明,而你們的少主居然跑去吃東西,真是有趣,有機會一定要介紹給認識,謝謝你告訴我那麼多,我不會殺你。”
貝少向來不愛做血腥的事,但如果有需要他還是做得出來。
貝少命令大頭去找紫緣,帶去瞭信息說:“你們做的事我都知道瞭。”
大頭不理解地看著貝少,貝少笑笑說:“你不用理解,傳話過去就可以瞭,順便大吃一頓,吃到吐為止。”
貝少漫無目的地走,遇見人就上去問問,結果無一例外,都被嚇跑瞭。薛藍與遊羅的出現,令他吃驚瞭不小,他居然分不出他們到底是人是妖,身上有強大的妖力與靈力,糾結在一起,從外貌上看,他們好似受瞭很重的傷,傷口還在流血,這很反常,如果是妖就算恢復能力不怎麼好,也會先止住血。
貝少沒有上前扶他們,而是先用瞭攝魂法控制住瞭他們。
簡單地問瞭幾句話,知道他們的身份後,才放下心來救他們,看瞭傷勢開始後悔沒有先救人,怎麼說他們一個是王子,一個是陸離的徒弟,勉強與昔媚有一定關系。
貝少問過遊羅昔媚的事,回答令他很不滿意。
進行瞭簡答的處理後,貝少對著他們說:“我盡力,你們聽天由命吧。”
貝少轉身要走,走瞭幾步回頭自言自語說:“你真有病,平時怎麼沒見你這麼有愛心。”
貝少將他們先後挪進瞭稍微隱秘的地方,至少有半截圍墻,不會讓外面的人那麼快註意到他們。
貝少吐出轉化珠,遲疑瞭半天才親瞭上去。遊羅喉嚨裡發出類似嬰兒哭泣的聲音。
貝少手掐著遊羅的胳膊,臉上的表情是大寫的尷尬。
過瞭一會,貝少松開瞭遊羅,站起來,快速用袖口擦瞭擦嘴,再看遊羅時,他已經醒瞭,兩眼看著貝少。
貝少笑著說:“醒瞭,你去救你的朋友吧,我是妖,沒法去救你的朋友人類,還是說他是敵人?”
遊羅嘗試站起來,屁股還沒離地就跌坐回去,對著貝少說:“除瞭我們,你有看見那個全身通紅的傢夥嗎?”
貝少搖搖頭:“那個小孩看起來好像不是很好。”
遊羅摸著薛藍的手,閉著眼睛一會後,與薛藍一起睜開。
貝少很好奇地說:“你們兩個是怎麼回事?是什麼法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