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世紀的上海是一座繁榮的城市。每到夜晚霓虹萬丈。車水馬龍。安螢語就像是大海中一粒渺小的沙子。微不足道。盡管她有著傾世的容顏。
這夜。她再次喝得爛醉。跌跌撞撞地過著馬路。是不是醉瞭。就能忘記那個莫名其妙的男人瞭。
安螢語如此想到。突然發出一陣狂笑。將原本想要接近她的那些不懷好意的男人紛紛嚇跑瞭。“安螢語啊安螢語。不就是在古代過瞭九年多麼。那九年裡不是做夢都想著回來麼。為什麼回來瞭卻沒有覺得快樂呢。你再也不是一心為聖朝的安螢長公主瞭。你是安螢語啊。”
安螢語想不通。也許是因為再也沒有一個男人在她難過的時候給她安慰。第一時間更新不是因為她的容顏。而是真正愛她的心以及靈魂。
“傻男人。”安螢語對著漫天的星星留下珍珠般的細淚。尖聲道。
安螢語脫去讓自己腳趾頭腫痛的高跟鞋。一把扔在瞭路邊。手機驀地響起來。安螢語看瞭看。是方萌寶的媽媽。她現在的幹媽。“喂。幹媽。恩。我馬上就回去。您別擔心。”
方媽媽慈祥的聲音在手機裡響起。“別天天跑出去喝酒……”
安螢語點頭。“知道瞭知道瞭。幹媽。您別擔心。我現在就搭計程車回去。”
掛瞭電話後。安螢語將最後一口酒咽進喉嚨裡。體驗那種辛辣的快感。更多更快章節請到。將眼角的眼淚縮瞭回去。小巧的纖足卻在下一刻被人牢牢握住。而後溫柔地揉捏起來。
安螢語翻瞭翻白眼。見過色狼襲胸襲臀的。就是沒見過襲腳丫子的。不禁想逗逗那個男人。安螢語半睜著迷離的雙眼。“喂。你怎麼頭發都白瞭。而且還這麼長。一個男人留這麼長頭發不怕別人笑話嗎。”
男人聞言低低地笑瞭。也沒有說話。繼續為她按摩著雙腳。安螢語將右腳放在男人的大腿上。嗤嗤地笑。“你給我的感覺好像一個人。一個很笨很笨的男人。不管我怎麼打怎麼罵他都不離不棄。你說他是不是很傻。傻透頂瞭是不是。哈哈哈哈。我不愛他。我怎麼可能愛這麼傻的男人。第一時間更新啊。。”
安螢語因為男人突然力道變大而尖叫出聲。“混蛋。混蛋。連你也欺負我。嗚嗚嗚。走開。不要你按摩瞭。滾……”
男人陰鷙著一張英朗的臉。原來他的愛在她的心裡竟是如此愚蠢的。他為瞭她求墨王妃娘娘幫他來到這個陌生的世界。隻為瞭見她。她就是這樣對他的。
此男人正是炎鴻。醒過來的炎鴻無緣無故躺在一張豪華的床上。被一位沒有孩子的富翁下山時所救。他花瞭大約兩周的時間學會用現代人的一切東西。幸好是個聰明人。一說就懂。也並不覺得難。富翁認炎鴻當瞭自己的兒子。在他名字的基礎上冠瞭自己的姓氏。黎炎鴻。
半個月前的黎炎鴻看著自己嶄新的身份證露出笑容。鏡子裡。銀白如雪的長發依舊飛舞。富翁曾叫他去將頭發剪短。但這一頭青絲是為瞭安螢變成白雪的。他希望找到安螢後如果安螢讓他剪再剪。
皇天不負有心人。在富翁的幫助下。黎炎鴻很快便找到瞭安螢。不。她現在叫安螢語。與安螢有著相同的容貌卻是不同靈魂的另一個女人……
黎炎鴻將安螢語一把抱起。頓時皺瞭皺眉。在聖朝這女人都沒有這麼瘦。現在怎麼隻剩一把骨頭瞭。
感覺到自己被粗魯地甩上肩頭。安螢語不爽地掙紮起來。更多更快章節請到。“你誰啊。放手。你這個破流氓。我報警啦。”
報警。黎炎鴻想瞭想。貌似爸爸說過警察局的局長是他的同窗來著。黎炎鴻冷笑。扛著安螢語消失在上海午夜的街頭。好不容易找回的女人。他怎麼可能放手。
更何況。這個女人剛在還在叫罵著他是笨蛋傻瓜。不過。看著那句有“愛”字的話的份上。他可以考慮今夜溫柔一些。
“少爺。請上車。”黎傢的管傢為黎炎鴻開著頂級勞斯萊斯的車門。畢恭畢敬道。
黎炎鴻昂貴的皮鞋跨進車內。想瞭想吩咐道:“黎叔。請您去知會她的母親一聲。就說我收下她的女兒瞭。明日一定登門拜訪。更多更快章節請到。今晚就先帶她回我傢瞭。請伯母不用擔心。”
黎叔聞言點頭。“是。少爺。我馬上將此事辦妥。”
車窗關上。黎炎鴻將安螢語橫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漫不經心地欣賞著上海的繁華夜景。女人打瞭個酒嗝。黎炎鴻皺瞭皺眉。這裡的酒的味道他還是聞不習慣。果然還是聖朝的桂花釀好喝……
黑色的勞斯萊斯極速駛到郊外一幢豪華的別墅前停下。有人為黎炎鴻打開車門。一頭銀色長發的黎炎鴻將安螢語抱下瞭車。從容地進瞭別墅。
大燈驀地被人摁亮。黎炎鴻的父親黎箭看著兒子手裡抱著一個絕色的女人。好奇地問道:“鴻兒一直找的就是這個女人。”
“是的。父親。”黎炎鴻微笑道。
黎箭苦笑。“難怪我為你找瞭那麼多千金大小姐你都不喜歡。這女人的確風姿綽約、曼妙動人。我知道瞭。明天我親自會上門提親的。”
“謝過父親。”黎炎鴻真心道。
轉身將安螢語抱上瞭樓。黎炎鴻將她放在瞭柔軟的大床上。深情地凝視她姣好的面容。“螢語。我愛你。我黎炎鴻永遠隻愛你一個。不管是聖朝的炎鴻對安螢。還是在這二十一世紀的黎炎鴻對你安螢語。我都那麼地愛你。從未改變。”
安螢語突然嗤嗤地笑瞭。口齒不清道:“你...這壞蛋。又跑進我的夢裡。第一時間更新炎...”
黎炎鴻猛地全身一震。突然發狂地攫住她香甜的唇長驅直入。與她瘋狂地親吻起來。長久以來的思念讓黎炎鴻興奮不已。他喃喃道:“你知道我有多痛苦嗎。你能明白每日守著最愛之人的靈柩的那種痛楚嗎。不過。什麼都是值得的。因為我又找到你瞭。”
一夜宿醉。混亂淫.靡。昏暗的房間裡充滿著曖昧的氣息。直到次日安螢語悠悠醒轉。男人還在不知饜足地索取著。強壯的腰身不斷地推送起伏著。
刺痛讓安螢語徹底清醒過來。關於昨晚喝醉酒與流氓的記憶重新回到腦子裡。安螢語推拒著男人的胸膛。有氣無力道:“給老娘滾開。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男人沒有一絲動搖。依舊埋在她的體內索取著。安螢語的脖頸間垂下男人銀色的發絲。熟悉的發色讓安螢語心頭一震。不禁吼道:“你是誰。抬起頭來。讓我看看。”
黎炎鴻抬起頭。眼角滑落一滴眼淚。安螢語看呆瞭眼。癡迷道:“炎...怎麼可能。你怎麼可能到這兒來。”
黎炎鴻將腦袋埋進安螢語的肩窩處。“是墨王妃娘娘幫的忙。螢語。我好想你。”
他叫的是螢語。不是安螢。安螢語的心在一瞬間被瓦解。呆在聖朝九年多啊。就算她真的鐵石心腸也早就被這個笨男人感動瞭。在現代重逢。她更是感覺欣喜。覺得這是老天的祝福。
安螢語動瞭動身子。感覺下半身像是沒有知覺瞭般。遂翻瞭翻白眼。“好瞭。先讓我洗個澡吧。”
黎炎鴻卻將她緊緊鎖入自己的懷中。兩人肌膚相貼。溫度交織。“螢語。我父親去你們傢提親瞭。”
“什麼。”安螢語大驚。這...會不會把幹媽嚇出心臟病來。
黎炎鴻搖頭。“而且我父親他、還看上瞭墨王妃的媽媽。”
“什麼。”安螢語更是大駭。
黎炎鴻垂眸。“我們兩對。親上加親吧。好不好。螢語。”
“當然不好瞭。”安螢語撇著嘴大喊道。
下一秒身下被男人用力貫穿。頭頂是黎炎鴻悲傷的雙眸。他飽含怒氣地質問道:“為什麼。”
安螢語被突如其來的襲擊搞得差點忘記瞭該說什麼。眼淚簌簌地流下。“啊。你、你沒求婚。就妄想娶我。想得...美。”艱難無比地終於將話說完。
黎炎鴻聞言總算松開緊鎖著的眉頭。將她扶坐在床邊。自己下瞭床跪在她的腳下。從衣兜裡拿出早就準備好的漂亮閃耀的鉆石戒指。一臉誠懇道:“安螢語。我很愛你。這輩子隻愛你一個人。請你嫁給我。”說罷舉起她的右足。一臉虔誠地吻上她的纖足。
安螢語含著淚拼命地點頭。黎炎鴻笑著將鉆石戒指套入瞭安螢語的手中。
一個月後。大富翁黎箭與富翁之子黎炎鴻於某日一同步進婚姻的殿堂。安螢語握著方媽媽的手。笑道:“幹媽。終於看到您也再嫁人瞭。我想寶兒如果知道的話。一定會很高興的。”
方媽媽笑得合不攏嘴。望著開得絢爛的玫瑰花。一臉幸福道:“她會知道的。她一定會感應到的。因為她是我最愛的女兒啊。”
“那您就不愛我瞭麼。”安螢語不爽地撅起唇瓣。
方媽媽刮瞭下她的鼻子。“愛你。也愛你。再愛你你的老公可要吃醋瞭。”
經不起玩笑話的黎炎鴻耳根子都紅瞭。忙道:“不吃醋。不吃醋。幹媽。這是墨王妃……額。寶兒讓我帶回來給您的。您好好收著吧。”
一枚純黑色的戒指出現在黎炎鴻的掌心之上。方媽媽含淚接過戒指。她的女兒啊。盡管此生再也不能相見。寶兒...也仍是她最愛的女兒啊。方媽媽將戒指攥在手心裡。流下象征著幸福的淚水。
不管在二十一世紀還是在古代。上天眷顧著每一個希望得到幸福的人。如果有漏網之魚。那麼說不定是你沒有努力去伸手抓住……
安螢語望著夜晚的星星。“寶兒。謝謝你。讓我不僅有瞭一個媽媽。還有瞭一個好老公。”
站在她身後的黎炎鴻將嬌妻的身體轉過來。兩人深深地接吻……
愛。在此刻間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