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遂一個人跪坐在案幾前,揉瞭揉眉心。
雖然他如今擁有瞭大半個疆域,權勢滔天,以前想都不敢想的美女,如今趨之若鶩。
他什麼都不做,就有無數人都要看他眼色行事,討好他,生怕說瞭一句讓他不開心的話。
很爽。
但是,除瞭這些,其他的就很苦逼。
作為主公,他要比別人更勤奮,更刻苦。
而且,還經常要做表面工作。
還不能隨意表露喜好。
想到過往,張遂長長吐瞭口氣。
他現在最懷念的是在中山郡做郡守的那一年。
除瞭頭上懸瞭袁紹這把利刃,其他的,他什麼都不在乎。
而且,袁紹那個時候對他也不是太過苛刻。
那個時候的日子,真是快活似神仙。
私下裡,抱著夫人、袁蜜、紅玉、蔡琰,晚上盡做些情趣之事。
白天,他隻要把控大局,其他的事情,全部交給官員去做。
他就是中山郡的天。
不需要討好任何人。
想咋做就咋做。
可現在——
就在張遂感嘆的時候,外面響起敲門聲。
張遂狐疑地抬起頭,看向玄關方向道:“進!”
這個時候,誰來找他?
房門吱呀一聲被推開,又關上。
過瞭片刻,張遂才見到一個穿著一身貂裘,脖子上圍著一條白色狐貍毛皮圍脖,身材修長苗條的女子施施然走瞭進來。
在數盞油燈的照亮下,可以看出女子的皮膚有些偏向於小麥色。
眼睛有些格外的大。
在燈光的映襯下,這張俏臉頗有些曖昧的光輝。
她的紅唇有些寬大。
張遂皺瞭下眉頭。
就這嘴唇,竟然有些甄宓的感覺在裡面。
不過,相比於甄宓,眼前的女子雖然面無表情,卻並不是那般高冷。
隨著她的靠近,張遂能夠清晰地看到她唇角兩側的魚線。
還有兩側兩個小小的酒窩。
張遂向玄關方向探頭道:“我不認識你。”
“你是誰?”
“我的親兵怎麼放你進來的?”
女子走到張遂身前十步遠處,才停下來,揚瞭揚黛眉道:“怎麼,大將軍還怕我一個女人能夠行刺不成?”
“如今整個三郡烏桓都在你的掌控之下。”
“誰敢放一個對你有危險的人靠近?”
張遂打量著女子,點瞭點頭。
說得有道理。
張遂仰著頭道:“即使這樣,我還是想知道,你是誰?你怎麼進來的?我的親兵怎麼沒有匯報?”
女子戲謔道:“大將軍真是貴人多忘事!你之前不是在戰場上揚言要體驗下我的姿勢?”
“如今夜色漸深,我來服侍瞭。”
“你的那些親兵,怎麼敢阻攔?”
女子說著,從袖子裡掏出一個小盒子,放到張遂身前的案幾上道:“這是我的印綬。”
張遂:“.”
自己在戰場上揚言要睡的女人?
張遂懵瞭下。
自己怎麼會說出這種下流的話!
自己雖然下流,但是,大庭廣眾之下,自己還是顧忌面子,很會隱藏的。
剛要反駁,張遂臉色有些尷尬。
他想起來瞭。
之前在白登城外約戰,面對烏桓單於樓班的挑釁時,他的確說過這番話。
隻是,當時隻是處於回懟而言。
他還真沒有真的去想過。
這樣子說的話,眼前這個女子,是單於樓班的正妻瞭?
張遂上下打量著女子。
女子身材高挑,近一米八的高個。
骨架相比於自己傢裡的那些女人,都有些格外的粗大。
還真有一種“大女人”的感覺。
張遂打開小盒子。
裡面放著印綬。
張遂取過印章,看瞭一眼底部的刻字:烏桓閼氏。
張遂問道:“你就是樓班的正妻?”
女子嗯瞭一聲。
張遂又道:“那你叫什麼名字?”
女子道:“閼氏。”
張遂狐疑道:“真名!”
女子嘆息瞭口氣道:“大將軍你對我們東胡人有所不知。”
“我們東胡女人沒有自己的名字,都是根據夫君的身份而定。”
“我的夫君是烏桓單於,我是他的正妻,就是烏桓的皇後。”
“不管是匈奴人,還是東胡人,皇後都有一個共同的名字——閼氏。”
“閼氏,就是你們大漢的胭脂的發音,也寓意身上有香味的女人。”
張遂神情有些古怪地看瞭一眼閼氏,這才放下印章,取過盒子裡的印信,打開,掃瞭一眼。
竟然是大漢朝廷封她為烏桓閼氏的文字,還有蓋章。
張遂將印信放回盒子裡,蓋上蓋子,這才對閼氏道:“之前是在戰場上,樓班單於說瞭一些不得體的話,我回懟他才說的氣話,並不是認真的。”
“雖然你現在已經不是烏桓閼氏瞭,但是,你畢竟是過。”
“我明天安排官員送你去鄴城,不會對你怎麼樣。”
“刑不上大夫。”
“對於你一個女人,而且,是如此身份,我還是要些面子的。”
“你無需——”
閼氏在張遂的註視下走到張遂身前,一屁股坐在案幾上,雙手將脖子上圍著的白色狐貍毛皮圍脖摘瞭下來,露出雪白的雙肩,還有深邃的鎖骨。
右手摟住張遂的脖子,閼氏蹙著黛眉道:“大將軍年紀輕輕,難道就不行瞭?”
“作為大將軍,你要懂得一言九鼎。”
“你既然要體驗我的姿勢,如今你攻破瞭柳城,拿下瞭烏桓,我就是你的女人。”
“怎麼,你如今反而要食言?”
“而且,大將軍,你都說過要體驗我,話都傳出去瞭,誰還敢要我?”
閼氏說著,勾著張遂的脖子,將張遂的嘴唇拉到她的鎖骨處。
張遂的嘴唇觸碰在閼氏深邃的鎖骨上。
張遂可以清楚地看到閼氏微微顫抖的身軀。
雖然她話說得很露骨,也很膽大,但是,實際上,可是嚇得不輕。
張遂仰起頭,和閼氏四目相對。
片刻之後,閼氏閉上眼,轉過頭,顫聲道:“大將軍,別讓我瞧不起你。”
“我東胡女人,最看不起沒有種的男人。”
“今晚就看你能不能讓我尖叫出來。”
“如果你不能征服我,以後就算你殺瞭我,我也會告訴其他人,大將軍你不是個男人,下面就像幼童一般,小而無力。”
說著,雙手抱著張遂的腦袋,將張遂的腦袋摁在她自己的鎖骨處。
張遂聽著耳邊傳來急促的呼吸聲,身體也有些火熱。
這種大骨骼的女人,他的確的確沒有體驗過。
從閼氏雙手裡掙脫出來腦袋,張遂一把將她抱起。
左手摟住閼氏的腰桿,將她按在案幾上,張遂抓住閼氏的裙擺,脫去她的長裙,細細打量著這兩條修長而飽滿的大長腿。
很有力氣的感覺。
閼氏躺在案幾上,看著張遂把玩著自己的雙腿,呼吸劇烈起伏著。
從眼前男人熾熱的目光中,她看到瞭那毫不掩飾的欲望。
抬起雙腳,夾住張遂的脖子,閼氏用力彎起瞭腰桿,雙手也摟住張遂的脖子,寬大的紅唇用力地吻在張遂的臉上、脖子上,整個身體彎成瞭一個弓形,顫聲道:“大將軍,我的姿勢豐富無比,非漢人女子可比,今晚會讓你體驗個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