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閼氏這麼說,感受著閼氏灼熱的吻,張遂隻感覺熱血直沖頭頂。
他仿佛回到瞭和夫人第一次在軍營的營帳裡的場景。
雙手摟住閼氏光潔的後背,張遂將對方用力摟入自己的懷裡,直到閼氏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
閼氏也挺倔強。
即使感覺嬌軀渾身顫抖,她還是極力地揚起紅唇,吻著張遂的脖子和側臉。
兩人從案幾上戰鬥到床榻邊,又從床榻到書架。
一直持續瞭近一個時辰。
看著倒在床榻上,被汗水打濕,一動不動的閼氏,張遂也趴在對上身上,輕輕揉捏著對方的身子骨。
他從未在他之前的女人身上這麼粗暴過。
這個閼氏,不斷變換著姿勢,讓他有一種強烈的征服欲。
兩人都沒有再說話,就這樣摟抱著,一直到第二天黎明時分。
張遂剛剛要從閼氏的身上爬起來,閼氏一把拽住他的手臂,將他推倒在床上。
趴在張遂的腹部,閼氏歪著頭,媚眼如絲地看著張遂道:“大將軍,我們東胡的女人,就像戰場上馳騁的戰馬。”
“隻要騎兵還有一戰之力,戰馬就能一直馳騁。”
說著,低下頭。
張遂看著閼氏撩撥著側臉的青絲,狠狠地咽瞭咽口水。
興許是這段時間一直在戰場廝殺,太久沒有沾惹過女人。
沒有多久,他就被閼氏勾起瞭欲望。
將閼氏抱瞭起來,張遂雙手托住對方的香臀,再次用力摟進身體裡。
這一次,張遂隻忙裡瞭半個時辰,閼氏就撐不住瞭。
張遂看著閼氏如爛泥一般躺在床上,大手在對方的屁股上用力拍打瞭下,這才起身,從地上撿起衣服。
就要穿起來。
卻發現,褻衣褻褲竟然早已經被閼氏撕成瞭數塊碎片。
張遂有些無奈地用碎佈捂住褲襠,小跑到門口,對著外面道:“幫我取來換洗的衣服。”
外面傳來親兵的回應聲。
閼氏光溜溜地趴在床上。
側頭看著張遂光溜溜,一臉窘迫的樣子,閼氏笑瞭一聲。
這個男人,不知道他在害羞什麼?
都是有需求的男女。
而他又是一方諸侯。
這種場景太正常不過瞭。
像東胡歷代單於,多少人是大庭廣眾之下幹自己的女人的!
隻是,的確有些出乎意料。
他的身體看上去就是個普通男人的身體,並不健壯,但是,卻格外的有力氣。
每一次,都感覺要被貫穿身體。
看著張遂看過來,閼氏從床榻上爬起來,將側臉濕漉漉的青絲撩到耳邊,嫣然笑道:“大將軍的確勇猛,讓我很是滿意。不知道大將軍對我的表現感覺如何?有沒有資格服侍你?”
張遂神情古怪地看著閼氏。
畢竟是古代。
還是蠻夷女人。
強者為尊。
自己斬殺瞭她的夫君樓班單於,吞並瞭她的傢鄉。
竟然從她身上感受不到復仇的欲望!
張遂走過去,坐在閼氏身旁,目光貪婪地落在她渾身濕漉漉的嬌軀上,道:“看你還有精力,再來一次?”
閼氏這才忙將被子裹住身軀,強笑道:“晚上,晚上如何?”
“晚上的話,我絕對不會認輸的。”
“我還有很多姿勢是你沒有體會過的。”
張遂打量著閼氏,強行將欲望壓制瞭下去道:“那晚上再戰。”
如今天色不早瞭,他也有事做,的確不適合再亂來。
沒有多久,親兵送來換洗的衣物。
張遂換完,去瞭府衙大廳。
司馬懿等人已經在瞭。
見張遂出來,司馬懿湊過來,猥瑣地低聲笑道:“兄長如龍似虎,這閼氏也不愧是東胡人的皇後,萬裡挑一。”
“昨晚她那叫聲,簡直媚骨如酥。”
“我昨晚征戰三女,她們叫的時間都沒有閼氏來得長。”
張遂上下打量著司馬懿。
擦。
可以!
這小身板,真的經得起三女的折騰?
歷史上的司馬懿被張春華壓制得死死的,很少妾室,所以老瞭對張春華也頗有怨言。
如今張春華被自己帶走,他沒有瞭束縛,玩得挺花的啊!
張遂笑道:“那你畫下來瞭沒有?”
司馬懿猥瑣地笑瞭幾聲,一邊從袖子裡掏出幾張佐伯紙,一邊道:“畫瞭,各種姿勢的圖我都畫瞭。”
“其中一個,年紀最小,卻渾身柔軟無比,讓我欲罷不能。”
“兄長,今晚我讓她去你房間——”
張遂忙按住司馬懿的手,將要打開的佐伯紙合上,強笑道:“仲達,我雖然喜歡女人,但是,我不喜歡和人共享女人。”
“我有閼氏,就夠瞭。”
“這是個人喜好,你下次不用展示給我看。”
司馬懿狐疑道:“那個女人真不錯,兄長,我有好東西——”
張遂忙打斷道:“仲達你此次立瞭大功,你值得這樣的女人嘉獎。”
司馬懿這才笑瞭笑道:“那行。”
其他人官員也陸陸續續趕過來。
張遂這才召開早會。
早會的內容主要分成三塊。
第一塊,穩定三郡烏桓的所有百姓,做好東胡人南遷徐州、揚州等地的工作。
第二塊,給三郡烏桓這些年被殺的漢人子民祭祀。
第三塊,就是繼續東征遼東,一鼓作氣拿下遼東。
考慮到審榮有可能的確背叛,眾人都覺得要速戰速決。
而遼東不隻是有遼東郡守公孫度自己培養的漢人將士,更有高句麗本地百姓出身的將士。
而高句麗本地百姓都兇猛無比。
根據閻柔、鮮於輔、田疇等人的說辭,高句麗百姓出身的將士悍不畏死,遼東郡守公孫度組建的這批將士經常向三郡烏桓發動襲擊,殺人無數。
三郡烏桓的將士也不是其對手。
也因為這個原因,烏桓王塌頓生前一直被迫防禦,想要打通幽州,從而拓寬戰略縱身。
而遼東郡守公孫度為瞭步步推進,吞食三郡烏桓的領地,將整個遼東劃分為遼西和中遼兩個郡。
其中遼西郡的治所昌黎,屯有大約三萬高句麗本地將士,距離柳城不遠。
而且,為瞭防止三郡烏桓的東胡人反擊,公孫度在昌黎加築城墻。
東胡人以騎兵為主,不善攻城。
因此,面對遼東,東胡人受盡欺辱。
張遂聽閻柔、鮮於輔、田疇等人的說辭,噓唏不已。
這真是一物降一物啊!
東胡人不斷對大漢地盤燒殺搶掠。
而東胡人自己,則不斷遭受遼東高句麗人的擄掠。
劉曄站起來,對張遂道:“主公,我有一計,必定讓高句麗之輩盡數覆滅!”
(本章完)